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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星君对面坐下。只是他坐下了还不老实,长臂一捞就把陆知非捞到了怀里,非要陪着一起喝。 陆知非一向纵容他,对他的无赖行径也习以为常,淡定的拿起酒壶给他倒了杯酒。 “好圆圆。”商四低头亲了他一口,那么高大一个人,半个身子压在陆知非身上也不嫌腻得慌。 星君翻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他,“黑七叶跟你谈了什么?” “能有什么,叙旧呗。”商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商四,黑七叶的实力你最清楚。他能搞出一次暴动,就能搞第二次,至少你得告诉我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想让你去见他一次吗?” 商四摊手:“为什么不是呢?黑七叶可比你聪明多了,他知道他想要做的事现在只有我可以帮他。” 星君蹙眉:“他想要什么?” “重开摩罗。” “复活七叶?” 商四不乐意了,“干嘛接我的话?” 星君面无表情:“你管我?” 商四:“你小学生吗?” 星君:“你智障吗?”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但这样的戏码平均每个月都会上演,所以无论乔枫眠和陆知非都很淡定地在旁边吃花生米。 “对了,之前那条小狗不是打听七叶来着?”商四又看向乔枫眠。 “你真的不记得他了?”乔枫眠反问。 商四终于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可他活了那么多年,哪能事事都记得。不过这世上少有什么事能难倒商四,更何况这还是在他的地盘。 于是他闭上眼,通过脚下的大阵仔细查找了一下桓乐的位置,不过五秒,便饶有兴致地睁开眼来,道:“这条小狗的警觉性倒是挺高的。” 另一边,桓乐已经握住了他的刀。 他警惕的看着脚下,又抬眸望向天空,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一瞬即逝,可还是让他的背上出了冷汗。因为对方太强了,仅仅只是一眼,就让人感到恐惧。 而且这一次桓乐还无法确定这道视线的来源,是哪个方向?天上?还是地下?四面八方,都有可能。 岑深恰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见他露出那么凝重的表情,下意识问:“怎么了?” 桓乐摇摇头,收起刀,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干毛巾帮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飞快的头脑风暴,“之前阿贵好像跟我说过,四九城是一座阵?” 岑深:“嗯。” 桓乐似乎想通了什么:“护阵者是商四?” 岑深不禁抬头看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有麻烦?” “还谈不上,但至少对方应该注意到我了。”比起这个,桓乐更在意另外一点。他抱住岑深的脖颈,笑嘻嘻地凑上去,“你在担心我吗?阿岑?” 出乎意料的,岑深竟然轻轻应了一声。 桓乐一下子怔住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星光熠熠的。下一秒,他就把岑深扑倒在床上,像条大型犬一样,拱着他蹭着他,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自己毫无遮掩的欢喜。 “阿岑!”桓乐对准他的脸吧唧一口。 岑深已经放弃了挣扎,抬手摸摸桓乐的后脑勺,他也就慢慢安静下来了。只是那条隐形的尾巴还在不停的晃啊晃,晃啊晃。 “你放心好了,阿岑,我不会有事的。”桓乐把头靠在岑深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说:“这么几次相处下来,乔枫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们都清楚了。他虽然好像对我产生了什么怀疑,但这种怀疑不是恶意的,应该只是好奇而已。更何况还有南英呢,能和南英做朋友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岑深被他这个判定好坏的全新标杆给逗乐了,不过仔细一想,寄给傅先生的信也是托四爷的福才寄出去的,那边帮了他们不止一次。假使桓乐的来历真的曝光,应该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睡吧。”岑深难得好心的哄着他。 桓乐心里美滋滋,不带任何情欲的跟他交换一个浅浅的吻,又说了会儿悄悄话,这才抱着美人陷入梦乡。 翌日,桓乐照旧在家里写字赚钱。岑深还专门为他在工作室里加了一张桌子,跟他的并排放着,只需轻轻一瞥,就能看到对方在干什么。 起初岑深对于这个距离是拒绝的,可桓乐又把桌子搬到了他对面,如此一来,他随时抬头都能看见对方。视线太强烈,岑深只好又让他搬了回来。 但岑深看不到的是,在桓乐左手边的手机屏幕上,还滚动着他跟乔枫眠的聊天框。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想要知道黑七叶的事情啊,用你自己的秘密来换啊。 卖字少年:我能有什么秘密啊小婶婶?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大侄子你叫我什么? 卖字少年:小、婶、婶。 乔枫眠久久没有回话,就在桓乐以为他已经被自己气死了的时候,对方忽然又发来一条信息。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乖 ^_^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你以为我会生气吗?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想要得到黑七叶的最新消息,就来东街47号。记得带几杯xx街新开奶茶店的珍珠奶茶过来,大杯,三分甜,多冰。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还有y记软欧包,巧克力和草莓口味,各要两个。两盒马卡龙。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再买两斤周黑鸭。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路费找你崇明叔叔报销。 桓乐:………… 通信的那端,还是那个和风拂过小池塘、吹起落花两朵,风景独好的小院里,商四和乔枫眠一左一右光着脚瘫在客厅门口的两个懒人沙发里。 商四抬脚踢了踢乔枫眠,“外卖点好了没有。” 乔枫眠朝他扔了个桃子,“吃吃吃就知道吃,吃那么多甜的你怎么不得糖尿病?” 商四摊手:“我强故我在,想吃随便吃,你管我。” 第57章 生与死 岑深听到桓乐要去送外卖的时候, 还以为他的卖字生意已经黄了。再听到点外卖的人是谁,才明白过来。 阿贵立刻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桓乐斜睨了他一眼,然后郑重地看向岑深:“这次我一个人去,我不会让阿岑你跟我一起去吃苦的。” “哦。”岑深淡淡应着:“我本来也没想一起去。” 桓乐:“……”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贵笑到仰倒, 即使被桓乐怒目而视,依旧笑得猖狂, “一路走好啊,少年郎!” 桓乐把他丢到了树上, 然后哀怨地出了门, 哀怨地跑了好久把东西买齐,最终在东街附近的地铁口碰到了岑深。 岑深站在树荫下看着手机,时不时往地铁口扫一眼,身上散发的生人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