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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吗......”林风沉吟半响,这可离他的初衷差了十八里地的距离。 谢远还以为林风担心拿不下面子,赶忙道:“林兄不必担心,您只需把给我的师傅哼唱一遍,自然会有人记下那些曲调,还有酬劳方面,林兄你也不必担心......” 林风闻言就知道自己被人误会了,半响,才勉强一笑,抬起头来,笑容里带着让人舒服的味道,“如此,那便打扰谢先生了。”说完,还弯腰鞠了一躬。 谢远赶忙虚扶了一把林风,道:“林兄多礼了,应该是我多谢林兄才是。”那话音里,似乎还多了一份惶恐。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过来接林风去县城。 林风拿的行李不多,他教张伯唱的这个戏本本来就不长,花上两三天便能教会。 “林公子,到了。”车夫说了声后,车子便停了下来。 林风掀开帘子,却发现车外停着好几辆的马车,那车队前面站着的,正是谢远。 林风跳下马车,那谢远和几个人正在说话,可能是瞧见他了,匆匆说了几句便过来林风这边了。 林风还有些不解,直接问道:“谢先生,您这是......” 谢远咦了一声,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道:“张伯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林风心里不禁冷笑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到:“敢问谢先生的戏园在哪里?” 果然谢远装作惊讶的样子说到:“哎,可能是我忙忘了。戏园子本是在京城,我以为张伯会告诉你的,没成想......” 林风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道:“先生不必自责,再说我行李都带来了,去趟京城,也是不打紧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领队过来说要出发了,谢远便请林风到他的马车上说话。林风也依言坐上了谢远的马车。 系统:“宿主你完了,你可知这谢远的真实身份吗?” 林风接过谢远递过来的茶碗,浅饮了一口,不禁夸赞道:“雪山融水,君山银针,好茶!” “不知道!”林风在脑海里添了一句,“不过他的名字倒有些含义。” 谢远,谢远,远...... 林风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头,刚巧谢远又递过来一盘点心:“今日要走一天的路程,垫垫肚子也好。” 林风心里有些滋味难言的拿了一块,尝了一口,夸赞了一句。心里却敞亮起来,这渊景国的国姓是渊,这谢远,谢远,反过来不就是渊谢嘛! 照这个样子,他这是马上要见到肚子里这块rou他爹了? 系统:“哦呵呵” 第14章 第二个故事 车队果然只在中途停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便一路摇摇晃晃一路直到天黑,才到了京城。 因为谢远的关系,车队很容易就进了城。 林风明显感觉肚子中的那块rou有些兴奋,一路上踢了林风好几回,还好谢远的马车里铺的垫子够软够厚,让林风少受了些罪。 如此,也折腾到了半夜,林风才在戏园的客房歇息下来了。 “忆往昔,妃子红妆......” 谢远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林风在低吟浅唱着什么,从没有听过的调调,竟然分外顺耳。走过去一瞧,就看见戏园的师傅双眼放光,如同饿狠了的狼狗盯着一块rou那样盯着林风。 谢远看了一眼师傅手边的本子,都快翻了半边了,心里一急,出声打断了林风的哼唱。 那师傅有些不喜的瞪了一眼谢远,谢远失笑,自从林风来到这里,师傅便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那师傅再不愿意,也看得出来谢远有事情找林风,便宝贝似得拿着本子出去了。留下林风和谢远在书房里。 谢远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心里那句话在嘴里滚来滚去,说出口的话却是,“林兄辛苦了。”说完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可是看着林风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食盒,心里又甜蜜起来,忙吧食盒放到桌子上,说道:“你前些日子说是想吃些酸食,这是我特意在早市上找来的酸角,让人做成酸角膏,你尝尝。” 谢远掀开盖子,林风就闻到一阵酸甜的香气,顿时也顾不上和谢远客气,拿了一块就咬了一口。 那酸角膏酸酸甜甜,想是加了百花蜜,酸酸甜甜十分爽口。林风忍不住一连吃了几块才反应过来。 谢远开玩笑的说道:“若是林兄是个女儿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兄这是有身孕的人了。” 林风大笑,“可惜林某是个实打实的汉子。” 谢远也听出来林风这句话里隐隐的拒绝之意,心里顿时有些苦涩。变提起另一件事情:“林兄,再过一个月便是太后68岁大寿了,在下不才,接下了去皇宫的表演。可否拜托林兄再在戏园里住一个半月......” 林风心里一哂,他的肚子这一两个月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要是能尽快见到渣皇帝,他还是愿意冒一次险的。当下便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既吃了谢兄的嘴软,那便要为谢兄办事。再住一个月也是无妨的。” 谢远顿时大喜,顾不得什么斯文不斯文,上前握住了林风的手,半响才说了句:“谢谢林兄。” 一个月晃眼而过,到了太后大寿这天,林风起了个大早,仔仔细细的把腰用带子细细密密的缠了,这才穿上有些宽大的衣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直到看不出凸出的腹部,才放心去院里洗漱。 因为这次太后大寿并不是个逢五逢十的整数,便没有举国大办。不过整个京城却像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整个戏班进宫的时候,太阳还只露出个头。 进宫的时候照例是要检查的,不过林风是和谢远坐在一起的,那守门的仓促看了一眼,便放行了。 因为这出戏整个戏班只练习了一个月,林风便只好自己上台。 皇宫的戏台设在清苑后园,那布置倒有些像西方的剧院,一面是戏台,剩下三面是二层的结构。 一层整个是大厅样式,二层上面是包厢,房间里面奢华别致,一般皇帝想来看戏,却不想受打扰,就在二层听听戏,顺带还能办公。 临上台前,林风倒没什么感觉,反而谢远一脸紧张的看着林风。 林风失笑,“谢兄是怎么了,莫不是菊花被人采了?怎么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谢远作势要打他,此时恰好第一幕的鼓声响起来,林风便蹬蹬蹬跑上了戏台,留下谢远在原地抓牙舞爪。 李公公眯眼瞧着六王爷在那里和一个唱花旦的女子嬉闹,便没过去打扰。冲自己的小徒弟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悄么声的顺着墙根又溜回二楼了。 “哦,你说六弟和一个女子在打闹?”皇帝细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嘴角也挑了起来。 李公公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