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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转头看去,经侦科的队长木莹提着一个不锈钢保温瓶往这边走过来,脑后束起的马尾辫子随着走动左右晃动,一贯的白T恤、浅蓝色牛仔裤配白□□球鞋,只是入秋了外面套着件薄薄的粉色衬衣。 “小木,不用出任务?” “要啊!”木莹曲起右臂搁在赵捷飞的肩上,仰头看着他。 “木队,早!”乔烈儿朝她点头打了招呼。 “早,乔法医。”木莹把保温瓶提到赵捷飞眼前,“你中午吃这个。” “什么东西?”赵捷飞接了过去掀开盖子,“粥,不会是你煮的吧?” “当然!干贝瘦rou粥。”木莹杏眼一瞪,“不然你以为我是买的。” 赵捷飞“噗”笑了起来,“要是你买的,我还放心一点。” “我的厨艺有那么差吗?” “不是很差,是非常的差!”赵捷飞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记不记得上次谁煮粥把锅给烧穿了。” “你爱吃不吃,拉倒!”木莹伸手想抢回保温瓶,“要不是听说你生病了,我才不会一大早起来给你煮粥。 ” 赵捷飞把保温瓶藏身后,“谢了!再难吃,我中午也一定吃光光。” “把保温瓶洗干净再还我。”木莹抬手看了看腕表,“我先走了,还有任务。” “嗯,不送。”赵捷飞看看手上的保温瓶,再看看她远去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 “你们很般配。”乔烈儿感觉自己像个大灯泡,站在那里浑身不对劲,只是一直插不上话未能告辞。 “啊!我跟她?”赵捷飞指了指木莹离开的方向,“我们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所以熟得很。” “那可是青梅竹马。” 乔烈儿笑道,“天生一对。” “哪里!我比她大两岁,一直当她是我的好meimei。”赵捷飞连忙澄清道,“你千万别误会我们。” “你焦急什么?”乔烈儿抬眼看着赵捷飞额角的汗。 “没有啊!”赵捷飞用手背抹了抹额角,指了指天花板,“今天有点闷热。” “不会吧,冷空气南下。”乔烈儿挑了一下眉,大堂的玻璃非常应景地被风吹“咿呀”作响,“瞧,挺凉快的。” “发热嘛。”赵捷飞挠了挠后脑勺,满脸尴尬地说道,“所以觉得热。” “发热不是应该畏寒吗?”乔烈儿不解地看着他,三句离不开本行,尽管他已经多年不行医,“你没事吧?” “是吗?”赵捷飞扯了扯嘴角。 “叮~”电梯下来了,打救了不知道再怎么往下扯的赵捷飞。 “赵队,电梯到了。”乔烈儿替他按着上行键。 “嗯~”赵捷飞刚踏进电梯,转身用手挡着即将合上的钢门,“能不能别叫我赵队?” “那叫啥?” “捷飞。” 电梯门缓缓合上,赵捷飞摸了摸脸颊看着门顶上变幻的数字,低头从裤兜里掏出银色的十字钥匙扣,再看看手上的保温瓶。 “唉~”一声叹息,赵捷飞的头靠在电梯壁上,为啥这狗血剧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你妹啊!真以为是穷瑶阿姨写吗?他合上眼睛,套用那些有空打炮没空谈恋爱的娱乐圈明星常说的那句话“我很忙,没空拍拖。”,赵捷飞喃喃自语道:“我也很忙,SO~我也没空想感情!” ☆、英勇负伤 G市,刑警队。 “赵队,有线索。”郭明祥拿着打印出来的资料走进办公室,掩饰不住捕获到线索的兴奋劲儿,“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已经找到了。” “太好了!”赵捷飞接过资料捧在手上看,每看完一页便翻叠到后面,“螺冲围,藏污纳垢的地方。” “赵队,线人那边也套出料了。”刘华左手揉着有点青紫微肿的右拳。 “你的手!”赵捷飞半眯起狼一样狭长眸子,“怎么伤的?” “工伤。”刘华拉了把椅子坐到赵捷飞办台桌前面抖着二郎腿,“老大,能报不?” “你打人也能伤成这样,被打的那个呢?”赵捷飞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油,“给,抹一下吧!” “传说中的大内金创药?”刘华接过抛来的药油,“不打掉他的两颗牙,你那线人番薯昌也不肯开口。” “收一收你的爆脾气,不然我的线人都给你打跑了。”赵捷飞填了支付证明单,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 “去找俞局复核签名,再到财务处那里报销线人费,你拿去给番薯昌。” “知道了,队长。”刘华收好支持证明单,“这钱足够番薯昌补牙。” 赵捷飞把扯远的话题给拉回来,“说正事吧!” “番薯昌提供了最近黑枪购买的记录,其中这两个犯罪团伙都是W市的。”刘华把资料放到他面前,“石头查过了,一个是窝藏在长舟岛,另一个窝藏在螺冲围。” “又是螺冲围。”赵捷飞嘴角微微上扬,“具体地址,有吗?” “刚查到了。”刘华抽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详细的地址,歪歪扭扭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小学学历的番薯昌写的。 “通知队里的人,立即行动。”赵捷飞拿起配枪别在腰后,穿上避弹衣,“叫他们在停车场集合。” “收到!”刘华和郭明祥齐应道。 螺冲围位于G市的北郊,车辆驶过土路扬起一片黄色的沙尘呛得人直咳嗽,刑警队的车怕打草惊蛇不敢驶得离村子太近,甄亮留守在车内,其他人三三两两分开徒步入村。 村口牌楼上的字已经掉漆了,祠堂前那棵大叶榕下坐着几个老妪嚼着舌根,低矮的农民屋夹道而建,院落栓着的狗看见陌生人便“汪汪!”地狂吠,偶有两三只走地鸡结伴从草丛中走出来,荔枝林掩映下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村尾那家就是。”赵捷飞用手势示意大家分成两组潜行过去,队员们取出□□上了膛猫着腰把村屋前后包围了。 “小心一点,他们有枪。”赵捷飞和李石一左一右贴近院落,前门贴着花花绿绿的秦琼与尉迟恭两位门神像,赵捷飞伸手扣了两下木门上的铜环往里面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投降还是算自首,可以酌情减刑。” “放屁!” 听到里面枪支上膛的声音,赵捷飞立即警觉起来,“小心!”刚推开李石,一阵“砰~砰~”,数发指弹射穿那扇桃木门,“老子今天就崩了你们这帮条子!!!” 没想到匪徒如此丧心病狂,秦大哥的头变成了一个洞,光线从里洞洞那头发散出来,另一边的尉迟恭贴画有一半成了蜂窝,李石倒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赵捷飞及时推了他一把,准被打成网筛漏着血,抬眼看见赵捷飞左臂一片嫣红,血顺着手臂流到手腕,再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