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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吧? 几分钟后,加拉赫就因自己的这个决定悔青了肠子:那只该死的雌性,为什么就能在那人身下发出那么舒服的叫声?她就不能考虑一下在场其他雄性的感受吗?!他也是有雄性自尊的啊! …… 漫长的煎熬,终于在雌性力竭睡去之后走向了尾声。加拉赫第一次知道,原来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过得像几年那么漫长…… 然后,才松了口气的金狼便又一次迎上了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冷酷双眼,而这回,同时出现在颈部的可怕拉扯力让他再也无法只是低头无视就能应付过去了。 “是半兽,还是兽族纯血后裔?自己交代清楚,不然我可不会留下你的小命。” 洛兰妮雅可不知道自己沉沉睡去之后又发生了不少故事,更不会知晓那个总是用冷漠态度和人拉开距离的神秘法师一手揽下她给金狼套上枷锁的轻率之举。 深夜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吞没在了失去魔法光源后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这背着少女的两个雄性生物究竟商量了多久、来回拉锯多少条件才终于达成协议,金狼终于点头,接受了自己用三到五年不等的时间、来屈躯当个花瓶王女爱宠的命运。 但尽管屈服了,加拉赫对这个粉碎了他现存所有骄傲的妥协之举还是很不爽,满心满脑想着要怎么从其他地方讨回好处的时候,名为西帝斯的法师只一句话就让他动摇了。 “反正横竖你也不会亏,三五年对你来说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但王女殿下却是会‘好好地’宠着你的。” 金狼只好故作姿态地扭头,假装自己没听懂这人的暗示。 “谁要那个蠢货王女宠了?我可是金狼,生来的王者!怎么可能对其他人摇尾乞怜!” 结果,西帝斯只是摇了摇头,带着仿佛看透了他心思的神情自顾自走掉了,也不管身后的金狼是如何气急到龇牙的。 经过一夜好眠,身心都疲倦到了极点的洛兰妮雅一觉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三竿了。 长年的米虫生活让她嘟囔着翻了个身,准备赖会床再起,结果才一动就被双腿的酸软刺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洛兰妮雅猛地从奢华大床的温柔乡里惊坐起,神情呆滞地低头看向了自己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曲线饱满的前胸上面,点点暧昧的红痕异常刺眼。 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我真的……和西帝斯阁下……” 说是做了吧,那人根本就没有进入自己的yindao,但要说没做吧,她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他的手指或jiba进入过,强行说他们之间还是清白关系的话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但……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处理她身体的yin欲而来的。 胸前尚未褪尽的痕迹,只有左边乳rou上是明显的抓痕,想来是昨晚与西帝斯欢爱时,对方在一时情迷中留下的痕迹,至于其他那些暧昧得让她两腿发软的吻痕,根本就是她那个色迷心窍的叔叔做的好事! 洛兰妮雅有些心酸地想,或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吻痕,那男人才会故意把她摆成可以后入的姿势,好对其他男人碰过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自己都被他看透了,不管是胸、yinxue还是菊洞,都被看得精光,而她根本连他裸体的样子都没看到!更别说去看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yinjing长的什么模样了! 而且……看哪,昨晚明明都射进她的身体里了,那个上来就夺走了她菊xue第一次的男人,却吝啬得连个吻都没有给过她,还连一点表达心意的想法都半分没有! 他果然不是因为喜欢才和她上床的。 洛兰妮雅在床上抱着膝盖酸溜溜地折磨了自己半天,勉强整理好情绪后,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也不穿鞋,就那么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寝宫的落地镜前。 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明显一副被男人好好滋润过的模样,洛兰妮雅感到胸中那股接近病态的赏心悦目感不断蔓延,同时也忍不住双手捧上胸前那两团硕大挺立的软rou,忧喜参半地自言自语起来。 “唉,长这么大,也不知道是便宜了哪些人啊。” 比起上次她对镜端详的时候,那两团已经不能被称为白兔的巨大乳球似乎又大了不少,想必去年的那些衣服哪怕穿上了也会被绷得紧紧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偏生她这具身体的五官还精致得不行,未脱稚气的小脸蛋倒也还在娃娃脸的范围里,结合她发育良好的身体来看,完全说得上是童颜巨乳型的美人。 但大概是国王陛下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快要能把亲生女儿吃干抹净,最后的心思都花费在了怎么让自己多饱点眼福的算计上。今年被送到王女寝宫里的衣服全都是可以露出大片肌肤的样式,外罩也多是雪纱材质,穿上之后,白皙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美则美矣,精美的设计也更好地衬出与她王家出身所匹的高贵气质,但在洛兰妮雅看来,简直就是色气得不行。 大约再过个一两年,五官彻底长开之后的她再穿上同样款式的衣服,就会是另一幅迷人的光景了。 如果是往日,她大概还能将就着穿穿去年的衣裙,可是经历过昨晚蹂躏之后么…… 洛兰妮雅苦着脸摸了摸肿胀的rutou,夹杂着些许快慰的尖锐痛感便从那处弥漫开来,令她反射性地又是双腿一颤。 就这可怜的小模样,还是老老实实换上合身的衣服吧,不然走几步路下身就要流水不止的话,她一天都别想出门晃荡了。 左挑右选地找了条最是保守的低胸裙,然后又一头扑进内衣间去找和它配套内衣的少女不知道,自己跪在羊毛地毯上撅着屁股找东西的样子,全被身后一双冒着绿光的狼眼看了去。 加拉赫没想到,这只雌性一起来就要给他搞事情。摸完了她那身细腻洁白的软rou后还不算完,竟然还敢若无其事摆出和昨晚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时不时还引狼似的摆动几下,根本就是忘记了他的存在吧? 要不是现在他的宝贝硬不起来,他就要给这只雌性一点颜色看看。不甘心的小金狼哼哼唧唧地想着,脑海里却是略过她前胸上那些粉色的暧昧痕迹。 加拉赫忍不住在心里评价了起来,心想如果昨晚cao进她雌xue的人是自己,才不会就那么轻易地放过到嘴的猎物呢——他一定会狠狠地用嘴咬、用爪子狠掐,在她情动至极的时候大概还会忍不住拍打那团手感一定十分美妙的圆润臀rou,最后像野兽交配那样、叼住她脆弱细致的后颈,rou茎伸出倒刺勾住她的saozigong,毫无顾忌地往里面疯狂射入他的白浊液体…… 要将她全身都印满属于自己的yin糜痕迹、染上自己的气味,好让其他雄性一见到她,就能知道她身上几张yin荡雌xue的主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他不禁不屑又遗憾地撇了撇嘴:人类的雄性在这方面真是太不懂事了。 在金狼不怀好意的偷窥视jian中,美丽诱人的王女穿上了白色的胸衣与配套的吊带丝袜,当她用吊带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