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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编排我呢?”晏若愚擦着头发出来,“没用哒,那就是个妹控。”“还是特cao心的那种!”晏若愚听见白涅让安令惟去吹头发,冷不丁想起常望宇头发湿答答看她在电脑上折腾那两幅画的样子,又鬼使神差想到他早上刚练完舞、一身汗靠在墙边上,特别性感。嗯,怪不得迷妹那么多。晏若愚喝了姜汤,吹干头发,钻进被窝和山东大汉挤在一起,“睡到两点半。下午去水车园。”去完水车园又让江哥开车去阿西娅吃羊羔rou,安令惟嫌戴着手套不方便,直接上手撕,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不让沾在脸上,后来就不管不顾糊了一脸油。江哥转过去问晏若愚,“你没给这丫头吃午饭吗饿成这样?”一个大写问号好吗天地良心!中午那顿rou蛋双飞的牛rou面三小姐真的只吃了面!安令惟绝对没亏着!“江哥,”晏若愚清了清嗓子,“这货吃相不咋地是她的错吧,你因为这个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就不对了,嗯?”“那必须的,”江哥立刻正色道,“掌门姑娘说的对!不能对掌门姑娘进行人身攻击!”掌门姑娘?安令惟好奇地看向晏若愚,后者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晏若愚对江哥的“识时务”很满意,撕了一块rou放进嘴里。“但我还是要义正言辞地强调一下,我没有人身攻击。”“闭嘴……”晏若愚抬头看天花板,深切体会到四十五度明媚的忧桑。“走吧,一会儿赶上高峰期就回不去了,安宁离麦积山路远着呢。”安令惟喝着牛奶鸡蛋醪糟顺口问了一句,“什么路?”“磨叽山炉。”好的吧。烂轴罚是真真滴涩费。江哥把二人送到麦积山路,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跟进去。晏若愚明白他的担心,拍了拍他的肩下了车。“等等,”江哥从车窗里递出来个小盒子,“东西带上。”晏若愚挑眉,很是戏谑地看了他半天,“我哥让你带给我的?”江哥讪讪地笑了一下,“小鱼儿,别闹。”“没闹啊,”晏若愚继续逗他,“不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递的么,我哥让你带过来你就听啊,不知道推回去?”江哥磕巴了一下,求饶似的看着她,“别为难我了,你再不接让旁边那丫头看见了不知道误会成什么样呢。”这倒是,晏若愚想了想关于排长的那个乌龙,随手接了盒子,然后想了想,“你过几天,国庆假过去以后,去我们学校本部找个人。”她把排长的名字和院系告诉他,“你去见他,问问他有什么要叮嘱的,或者直接领他去见我哥。”国庆小长假,排长应该会回家看媳妇儿,最近肯定找不着人。等他回来再说吧——安令惟居然会以为她撩了排长,妈耶,三小姐是那样的人吗!安令惟下车见她半天不过来,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她,咦?“咦什么?”晏若愚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颇为好笑地看她一眼,“我又有男朋友了?”“不是,小鱼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要这么多戒指干什么!”“小点声,这么多人呢,”晏若愚懒洋洋地压低声音,“为了不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臭男人身上,虚度光阴呗。”安令惟愣了几秒,瞪着晏若愚的眼神十分怪异,半晌冒出一句,“那啥,性,冷、冷淡啊。”咳。晏若愚非常努力地没让自己摔个大马趴。还好,叫来的那帮二愣子不在这儿。这并不是之前那枚开口的高山流水五弦雏凤银戒。抢眼的是硕大的羊脂玉。待凑近细看,只见那镶嵌着羊脂玉的戒托有些特别的纹样,一上一下对应,好像是两个篆体的汉字。再看戒环,也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环,而是两只鸟一左一右将身体连成个环。不过这鸟大约是象形化了,并不能十分明显看出是鸟,只是两侧的翅膀明晃晃在那里教人知道。“这鸟也太不像了,我都没认出来,”安令惟吐槽了一句,就算忽略这两只奇奇怪怪的鸟,她还是觉得这戒指哪里不对劲儿,就找不出来在哪。“鸟?”晏若愚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你看那翅膀,那是鸟能拥有的翅膀吗?”“不能!”安令惟大声回答她,“所以这两只鸟长的太鬼畜了!”晏若愚抽了口气,“我求你了动静小点儿……这不是鸟,是神兽白泽。”“白泽?”安令惟迷茫地看她,“那不是游戏里的么。”……对方不想说话并向你抛了个白眼。晏若愚进了酒馆儿,“地字号包间,谢谢。”老板抬头,“来啦。里面已经等着呢。”晏若愚点点头,拉着安令惟东拐西拐熟门熟路往包间走。刚到门口正碰上一小伙出来,嘴里叼根烟正打算点,看见晏若愚一下乐了。“哟,这谁,掌门姑娘大驾光临,”小伙儿转身掀了包间的帘,一口纯正的兰州话飙出来,“夯客们!土匪头头子巡山来咯!”☆、Шестой安令惟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莫名怯的慌。屋里三男一女,晏若愚酒精过敏不作数,她一对三大概就只有被灌死的份儿。晏若愚在背后轻轻推了她一下,“没事儿,掌门姑娘罩着你。”声音里那点儿笑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安令惟咬了咬牙,算了,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晏若愚不是还要去中山桥么,喝晕了还怎么去,栽下去喂鱼?这边那小伙还在飙兰州话,“掌门姑娘来了,掌门姑娘就是规矩!人喝飘了,规矩不能飘!”“好!”剩下几个从晏若愚进门就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给“掌门姑娘”面子,还是因为对安令惟的礼貌。晏若愚从那小伙儿手里把火机抽出来,“啪”的一声把烟给他点了,顺手指了指门口,“出去抽。”那小伙笑着敬个额手礼走了,“谢掌门姑娘。”晏若愚转过来看了一眼安令惟,“刚出去那个,叫他老坛。”然后指了指屋里的两个男的,“左边这个秦腔,右边龙哥。”秦腔……龙哥?什么鬼称呼。不等安令惟吐槽,晏若愚又对那姑娘抱了抱拳,“穆爷,别来无恙啊。”“哈哈哈哈哈哈……”一桌子二傻笑得前仰后合。安令惟再怎么跳脱也该看出来了,晏若愚就没打算好好介绍,摆明了给她看看什么叫本地的“低俗文化”。不过正对她的胃口,安令惟也学着晏若愚抱拳,“小女子……呃忘词儿了……小女子安令惟,令行禁止的令,唯我独尊的唯的形近字!你们可以叫我安大人,或者山东大汉!”“噗,”晏若愚庆幸自己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