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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楚复顺着公子的视线看去便是一怔,不想这白骨又来了。这人取蛊而非换蛊已然坏了公子布的局,原本暗厂厂公早可以悄无声息抓在手中,现下却这般打乱,不知又要费多少功夫谋划?楚复神情凝重,看着白骨便越发皱起眉头。褚行见自家公子往日皆作视而不见,今日却一直看着,便开口问了句,“公子,不如我给白公子送些吃食,这般每日跟着必然也吃不了什么好的。”秦质收回视线全作没看见,静默片刻忽尔又开口,“随便。”褚行闻言一愣,忙飞身跃下楼去,到了白骨面前才觉他神情极冷,一时有些犹豫,半晌才斟酌道:“白公子,我家公子请你吃些东西。”白骨一言不发看着褚行,又看了眼楼上空空如也的窗子,慢慢抬步往楼里走去。褚行见状忙跟了上去,将白骨领到了隔壁雅间,吩咐人忙上忙下准备了一桌菜,白骨却只坐着不动。他有些疑惑,心知二人这般必然有什么误会,便开口问道:“怎么不吃?这可都是公子亲自给你点的,全是你爱吃的。”白骨只觉心中难言滋味,默看一桌的荤菜许久,才道:“我要回去了,你告诉你们公子……当初是他说要做我的哥哥,我才真把他当哥哥,我向来孤身一人,他不那样说,我自不会贴上去。往日所做所为也只是将他当做兄长看待,才会这般亲近,倒全忘了你们世家子的那些客道之言,却是我记性不好。现下他既然说不做兄弟了,我自不会再来烦他,只来告知一句,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白骨说完便见状站起身往窗边走去,又不由转头看了眼门那处,忽觉眼眶一热。她忙转头,狠下心如一阵风般卷下楼去,眨眼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叫人反应的余地都没有。褚行愣了许久,忙起身去隔壁,一出没便见秦质站在廊下暗处,“公子……”秦质缓步走来,到了门口看向屋里的窗子,人早已没了影。“属下去将白公子叫回来?”秦质垂着眼睫一言不发,长睫遮挡了眼中神情,叫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想得什么。窗子被风吹微微作响,外头的光照进老楼屋里,映在秦质面容上,越显眉眼清隽,随处一眼便若一副古旧的画,韵味蕴藏其中,半晌才淡淡道:“不必了,他说得很好,桥归桥,路归路,往后再见也不至于难办。”第49章秦质从来凉薄,人与他来说,只有能利用的和无用的两种。区区几场荒唐梦又岂能左右他的心思,轻易便将这事揭过不提,片刻便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地回了雅间。席间照旧与人谈笑风生,半点觉不出不对,待到午间才散了去,席间众人唯秦质清醒,其他皆昏昏沉沉,连路都走不稳。秦质使人将几位贵家子一一送回了府上,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叫人越觉其人稳重可靠,值得结交。秦质留到最后才离了珍馐楼打道回府,堪堪迈进府里,便被秦德山使人唤去。院中候着伺候的众仆从,垂首安静立着,堂中仆从皆被驱出,偌大的堂屋只余三人。秦德山坐在堂上,一旁坐着秦家大夫人李氏,秦质名义上的母亲,正垂首以帕拭泪,堂下跪着瑟瑟发抖的拂夏。秦德山见秦质进来,面色越发沉下,正欲呵斥却生生一顿,这事到底不能这般摊出来说,他转头看向李氏,“你先回屋罢。”李氏起身施了一礼,似有些担忧轻声道了句,“老爷一会儿好生说,莫要落了质哥儿的面子。”秦德山的神情难得缓和了些,“你放心,我有分寸。”秦质进了堂中,连声安都未请,几步上前在堂下落座,靠上椅背闭目养神,长腿随意一伸,坐姿闲散,眼前二人全然不入眼。李氏见秦质这般视而不见,连声安都未请,不由看了眼秦德山,神情有些难堪,片刻后又面含轻愁带着拂夏离去。秦德山见秦质这般不成体统,面色越发不好看,却不至于说这些琐事。这个儿子到底在他眼中不同,自小就有主意,还没长到自己胸口高就独自离了京都在外游学,确实很让秦德山骄傲,其他几个总或多或少缺了点什么,始终让他无法满意。秦德山端起茶盏,掀盖茶盖吹开上面浮着的茶叶,轻抿了一口,“京都的风言风语可曾听到一二?”秦质闻言慢慢睁开眼,“父亲想要问什么?”“那白家的公子是何处人士?”秦德山语调缓慢问道,颇有一副慈父的模样。秦质垂眼看向地面,漫不经心回了句,“在外游学时遇到的朋友。”秦德山忽而冷笑一声,猛地便将茶盏重重放在了桌案上,茶盏落桌骤然一声响,气氛莫名紧张。“什么朋友总寻来同吃同睡,你们每日夜里做什么,真当旁人都不知晓?”这一句可真是翻出了秦质心思里头藏着的不堪,他已然刻意忽略,不过当个寻常梦般慢慢淡忘去,可一提再提难免让他不适。他眼帘轻掀,看向堂上人眼里带出几分冷意,“父亲觉得我做了什么?”秦德山见他这般态度,怒上心头,再顾不得长辈的姿态,当即将听到的话一字不改复述而出,“你问我,你怎么不去外头听听旁人如何说的?现下京都可热闹了,皆传你秦家公子在外风流肆意,撒些银票就能哄得上钩,是个龙阳之好的软货,惯爱男儿雄姿,成日雌伏男儿身下,活脱脱烂泥扶不上墙!”此话一出,堂中莫名一静,空气忽而凝固了,如一根根紧绷的弦,锋利尖锐,触之割喉。秦质面色看似平平静静,眼神却冷如腊月寒冬,那骨子里的阴沉丝毫不加掩饰透出来。秦德山看他这般,也心知他不可能做出这般有辱斯文之事,到底气他刚头无视长辈的无礼做派,按捺不住冷声讽刺,“这般就听不得了,还有更难听的,要不要我一一说来与你听?”秦质闻言不语,紧抿着的唇线已经显露不悦。秦德山见此才微微敛了些许怒气,默了半晌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