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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不要哭,”刘继帮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我只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而已,我虽然不想用自己的离开来使你醒悟,你掉泪我也心疼,但是我必须让你明白——你离不开我,就像我已经离不开你一样。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怎么可能不爱我的沈言起?” “证明你还爱着我。” “怎么证明?”刘继问。但是沈言起并不张口,而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暗示着他。他知道该怎么证明,他低头下去吻沈言起的眼睛,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摸到沈言起的腰间拉开了他浴袍上的系子。 “说你爱我。”沈言起闭着眼睛说。 “我爱你。” 刘继的唇离开了他的眼睛,他睁开了明亮的眸子望着这张熟悉的脸。他在等待着,可是他却没有要做下一步的意思而是迷恋的望着他。沈言起与他深情的对视着,生怕自己开口打破了这份甜蜜温馨的宁静。 “沈言起,我老了。”他说。 沈言起偏偏头望着他,安静的等待着他将话说完。 “我需要一份永久的陪伴,你愿意陪我度过余生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他。 “那荷兰、丹麦和美国你选一个吧。” 沈言起不解的望着他。刘继见他反应迟钝只能直言不讳的说了:“和我结婚吧沈言起,就像你说的那样,把你一辈子的爱情都奉献给我,一辈子都陪着我。” 沈言起愣了两秒,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赶紧捂住嘴,但是眼前已经朦胧一片。 “怎么又哭了?你这爱哭鬼。”刘继略显无奈又无限爱怜的骂了他一句。沈言起激动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连连点头。 刘继拿开他捂着嘴的手,用舌头占据了他的口腔,沈言起呼吸困难却闭上眼睛疯狂的迎合着他。 不用再怀疑了,也不必再不安,他的言行举止都说的那么清楚,你对他来说是多重要。人人都说七年之痒,他与你却七年深爱。 沈言靖一个人站在医院阳台上发呆,吴丹的父母已经赶来医院,那样煽情的场合他实在不想看到。柳向阳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沈言靖的背影,皱了皱眉之后还是决定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沈老板。”似笑非笑的笑容,分不清喜欢厌恶的语气。 沈言靖扭头看了看不知何时站到他旁边的柳向阳,轻轻应了一声又继续眺望已经沉下了半个头的夕阳。 “听说沈老板这个月要结婚了。” “嗯。”沈言靖笑笑,“怎么了?柳先生急着要喝喜酒了吗?” “没,我只是替别人来恭喜你一下而已。”柳向阳轻快的说。 “谁?” “是谁重要吗?”柳向阳耸耸肩,“反正和你沈大老板没什么关系了,沈老板娇妻拥在怀里,哪里还记得我那位朋友啊,哈哈!” 沈言靖愣了一下,突然死盯着柳向阳:“宁西?” 柳向阳被他突然变得可怕的眼神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平静下来:“我原本想问你一些事的,但是既然你都快结婚了,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他在哪儿?!”沈言靖竟然着急的一把抓住了柳向阳的手,柳向阳被他的举动又吓了一跳,这平时里半死不活什么事情都冷着脸面对的沈冰山这是着了什么魔怔?很快他明白,也许吴丹说的话都是真的,沈言靖也像宁西爱着他一样深爱着宁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结婚,”柳向阳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冷嘲热讽的和他说话,“沈言靖,我知道宁西在哪儿,他过得非常不好,还有......他很想念你。” ☆、好久不见 沈言靖按照柳向阳给的地址晚饭也没顾上吃,开上车就去找他。 但是山路崎岖,公路又狭窄,他一直颠簸了四个小时才到村口。这个村子很小,路看起来很窄,他放弃了要开车进村的想法将车停在了村口,徒步往村里走。 这样的地方让沈言靖觉得愤怒又难过,他难过宁西为什么要住到这种地方,愤怒宁西为什么突然消失住到了这种地方。村口几个聚在一堆玩游戏的小孩子看到沈言靖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沈言靖走过去问他们:“你们知道宁西家住在哪儿吗?” “宁西?”一个小男孩反问了一句。 沈言靖心里一紧,难道宁西没有在这里,自己找错了?可是按照柳向阳的说法,车提供的导航确实是指向这里的啊。 “这里不是小乔家村?” “是啊。”那男孩点点头,“但是不知道宁西是谁。” “哎呀你真蠢!”另一个有点胖胖的小男孩说,“宁西就是宁纪哥哥的弟弟啊,我mama说他都在县城买房子了!” 宁西确实有个哥哥叫宁纪,宁西消失之后沈言靖还和他通过电话询问宁西的消息。沈言靖高兴的问那个胖男孩:“你知道宁西家在哪儿吗?” “知道啊,在村子里。” “......你能带我去他家吗?” 胖男孩嘟嘟嘴表示拒绝,他还要忙着和小伙伴们玩游戏呢!沈言靖拿出钱包掏了几张零钱放到他胖胖的小手里,他才乐呵呵的在前面带路。 “你是县城里来的吗?”胖男孩在前头带路,问他。 “是。”沈言靖边跟着他走,边四处张望,打量着这个地方,这个村子有的房子还是破破烂烂的,就好像好久没人住了一样,透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息,特别是在夜里看起来就像是个鬼屋。 “那你找宁西哥哥干什么?” “有事。”他敷衍的回答着。 “宁西哥哥的爸爸前几天才死,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我们都不敢招惹他。” “他父亲死了?”沈言靖惊讶。 “对啊。” 沈言靖沉默。 胖男孩带着沈言靖在村子里拐了好几个弯才到宁西家,胖男孩任务达到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沈言靖眉头紧皱,这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矮矮小小的,沈言靖真怀疑一场大暴雨都能将它冲走。房子四周是小石块胡乱围起来的矮墙,木门已经被严重侵蚀,贴在上面大大的白底奠字看起来倒是新的。沈言靖想伸手敲门,但是手指刚碰到门,门就开了。 门没有关,他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院子里种着几棵树,羊屎的臭味扑鼻而来,伏在门口的狗听到了声响懒懒的抬眼望了他一眼又耸拉下头去,像是饿了好几天没有了力气似的,纵然是陌生人来了也懒得叫了。沈言靖看到钨丝灯下有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晾衣服,他弯腰一件一件的把洗干净的衣服挂到两棵树间的那根绳子上。 是宁西吗?他不敢确定,因为这个背影实在是太瘦弱,太脆弱,好像经不起任何打击一般,像是经历了无数灾难,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