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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我听到他叫我回去,我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是当时我的心里只有愤怒和不甘,我没有回头,我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他当时说的那句他也一点不爱我。可是如果当时我可以静下心来想想,我就会知道他在走向厨房的时候肯定掉着眼泪因为害怕被我看见所以要背对着我。我真蠢,真的。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是我最付不起的代价。他搬走了,他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告诉我他去了哪儿,他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依然是爱你的,否则七夕的花怎么解释呢?”吴丹安慰着说。 “那些花是在他离开之前就订好的。”沈言靖苦苦一笑,“也许只是对这段感情最后的交代吧。还有比这个更严厉痛苦的惩罚吗?在我知道我深爱着他的时候,他用那些玫瑰花告诉我他爱过我,他放弃我了。” “沈先生......”吴丹不知道怎么再安慰他,难过得直在心里唉声叹气。 沈言靖靠在靠椅上,仰着头,闭上了眼睛,语气中尽是生无可恋:“我想我的爱情路可以就此谢幕了,还要我再怎么爱上别人......他把我的什么都带走了,就是没有带走我。” ☆、酒吧 张习这次受到的打击绝对不小,他想去其他的公司做和原来的工作差不多的事,但是都被拒绝了,原因是张习人品不端正。张习当然知道他们是从哪儿知道自己人品不端的,他恨透了沈言靖,难道沈言靖想将他赶尽杀绝吗?其实并不是,他可以去当服务生,去商场柜台应聘收银员,但是他不想,也拉不下脸做这个。他以前可是个公司白领,要他去做那些抛头露面一个月两三千的工作他怎么肯呢?夜夜在酒吧买醉不归,自甘堕落挥霍不多的存款。在酒吧靠男人生存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他,喜欢他的一掷千金,喜欢他挥金如土。这不,刚进酒吧就被几个女人缠上了,张习也顺手揽着两个女人的腰找了个好位置坐下。无论天气如何,无论你的心情如何,一到晚上酒吧绝对不会清冷。形.形.色.色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这个神奇的地方——带着各自不同的目的。当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猎艳者不占少数。吧台的服务生瞧见向来在酒吧花销财大气粗的张习也客气的过来问他需要点些什么,顺便捞点小费。张习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从吧台到张习的座位一来一回不过百余步的距离,他只需要走完这百余步,两张红票就到手了。 服务员拿来张习要的酒,动作轻缓的帮他打开并且倒满了他面前的高脚杯,他尽量让动作显得优雅专业一些,模仿国外只负责倒酒的酒保,倒完之后还向他鞠了一躬才放下酒瓶离开。但是在张习眼里这个服务员的举动却十分滑稽可笑,因为他装作很认真又专业的样子,却忘记了倒完酒正一下领口的蝴蝶领结。张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都是不屑。但是和服务员擦肩而过的另一个人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应该是不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怎么会忘记那张脸呢?即使不认识只是看过一眼都不会忘记的美丽脸庞,更何况自己也算是和他有点过节。那人没有注意到张习愤怒到喷着火的目光,而是直接在吧台前坐下了。和调酒师要了要喝的东西之后,他就东张西望,好像在觅食却又没有那份觅食的认真,倒像是有点是在害怕被什么人发现。 坐在张习身边的一个女人手指里夹着烟,笑间有几分蔑视:“呵!张老板,那个人你就别想了。” 张习看着女人,问:“你认识他?” “当然,他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一个男人生的那么美,让我都有几分嫉妒了。”女人抽了一口烟,往张习脸上一吐烟雾,挑了挑眉,“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情报哦。” “那是当然的,你开个价吧。”张习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却在骂这个婊.子不知道拿了老子多少钱了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要价! 女人将手中的烟摁灭在桌上透明的烟灰缸里,指着张习手里的钱包说:“里面有几张我就要几张。” 张习没想到她胃口居然这么大,也没有好脸色给她看了:“呵呵,你知道的别人也会知道,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别人说。” 那女的赶忙笑着赔不是:“哎呀,张老板还真生气了!人家只不过陪你开个小玩笑嘛!我和张老板的关系,那还用谈钱?” 张习冷冷的瞟了她一眼。 那女的还想在张习身上多捞一点,可不能因为一次小不悦就失去这个大财主,赶紧给张习点了一支烟递过去。张习接过去放进了嘴里,她好像才微微安心了些,开始介绍她所知道的那个漂亮男孩:“那个男孩子可不是酒吧里的MB有钱就可以上的。他叫沈言起,据说今年还不满二十,人长得漂亮,人品可不怎么样。这个酒吧里被他耍过的男人数不胜数。” 沈言起。这名字一听就是和沈言靖一家的,怪不得沈言靖会让他来帮宁西出头。想起自己那次居然让这样一个小孩子用一把仿真手.枪吓到尿失禁,张习在尴尬觉得颜面无存的同时,更想找个机会狠狠的报复一下这个小子。 “他是个gay?” “不然呢?而且还是个受。”那女人继续爆料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很多男人都栽在他手里了。据说有一次他来酒吧约了一个男人,两人去酒店开房,他竟然趁那男的洗澡的时候把人家衣服裤子手机钱包全都拿走了,那男人没办法,觉得丢人又没打电话给前台说,只能在酒店里自己住了一夜,第二天前台来找他退房的时候他才借助别人的手机打了朋友的电话送了套衣服来。这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那些人也不报复他?” “怎么报复?沈言起,一听名字就知道和那个沈大老板关系不浅,况且据说他的后台可不止沈言靖一个人。”女人压低了声音,好像在透露着一个秘密,凑近了张习,显得小心翼翼,“当然是有人报复过他的,毕竟不怕事的人也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自己成功过,问他们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也三缄其口好像遭遇了一场大灾难一样并不愿意提起。沈言起的背后,肯定还有比沈言靖更大的后台。” 张习见有两个男人坐在了沈言起左右,又问:“他们两个你认识吗?” 女人望了一眼,不屑的啧了一声:“穿金色衣服的那个叫余登,腕上有块十几万的名牌表,无时无刻不戴着,见人就吹嘘自己家多有钱,是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另外那个不认识,应该是他朋友。” 张习看余登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这种年纪能戴上十几万的表也足以证明他家里是有多富庶。这么有钱的人还怕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