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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般的事物正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还是不是的吐出舌头乱舔,不是小狼还是谁? “你这家伙,又跑到我床上来了!”李玉龙拎起小狼,对其毛茸茸的脑袋就是一阵乱揉,自从三天前他把小狼带回家,狼群是没看着,但这小家伙就赖上他了,走哪跟哪,哪怕是睡觉也跟着,他明明给小家伙找了个破脚盆里面铺了一层柔软的稻草,但这小家伙就是不睡,每次都趁他睡着爬到他床上。 “呜呜!”小狼委屈的叫了几声,可怜兮兮的眼神让李玉龙大翻白眼,这家伙还学会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好了好了,下去。该吃早饭了!”李玉龙把胡乱穿上衣服,看着窗外投射进的阳光,感叹道:“大雨下了三天,整个人都快发霉了,终于雨过天晴了。” 正在吃早饭,李玉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阿波,有什么事吗?”来电显示是张波。 “龙哥,禽流感又爆发了,这次比上次严重得多,你那里要注意一点,要是有鸭子得了病赶紧打疫苗。还有,最近千万不要在外面买禽类,不管是吃还是养。”张波的声音有些疲惫道。 “怎么,阿波,你那出事了?”李玉龙听出张波声音不对,追问道。 “这次禽流感全面爆发,我的养殖场也被波及到了,已经死了上千只鸡,我正在组织人打疫苗,但是问题不小,这次恐怕全要完了。”张波的声音十分疲惫道,“好了,不多说了,你自己注意,我这还有事呢!” 李玉龙一阵沉默,张波家的养殖场足足养了两万多只鸡,如果只是死了千把只问题并不算大,最多就是今年少赚一点,但听张波沉重的语气,显然问题不止如此,要是真像张波说的那样全完了,损失恐怕要几十万。 “我有祛病符,可以帮他!”李玉龙眼神坚定,如果是别人,他不一定会出手相助,但对方是他高中三年最好的兄弟,而且玉山村养殖鸭子每次遇上麻烦都是找对方寻求帮助,像上次禽流感打疫苗也是如此。 等李九顺捡蛋回来,李玉龙问了一下鸭子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而且鸭子的吃食量和产蛋率也没有下降,显然没有问题。 “爸,张波打电话给我,说最近禽流感又来了,而且特别严重,你去通知一下村里人,不管是谁家,都注意一点。我去我同学那看看能不能帮点忙。”李玉龙说道。三天前,他当选了村长,此时于情于理,都要把这件事通知村民。 “不会波及到我们着吧?”李九顺神情有些惊慌,上次禽流感可是把他吓怕了。 “应该不会,我们小心一点就行!”李玉龙很自信,一是他对祛病符的效果有信心,其次就算再次染上禽流感,大不了再用一次祛病符就是。 “那好,我这就去通知其他人!”李九顺心里安稳下来,点头说道。 张波家的养殖场在河湖乡,和玉水镇一个在玉龙山的北边一个在玉龙山的南边,相隔上百里。 李玉龙不似张波有自己的车子,他想去河湖乡只能先坐车去县里,然后再到汽车站转车去河湖乡,等他到到了河湖乡的时候,都快要到正午。 李玉龙不敢耽搁,多耽搁一分钟或许张波就要多损失几只甚至几十只鸡。幸好他以前去过张波的养殖场,认得路,在镇上叫了一辆黑面包,就直奔山上去了。在乡下,甚至是省城这种黑面包都非常流行,价格便宜,速度快。只不过每次都需要等到客满司机才会发车。 李玉龙为了赶时间,直接花三十块钱,单独包了一辆,不用等,直接走。 山路有些蜿蜒,但全程铺着水泥路,十分平坦,司机是个老手,开得很快,这正符合李玉龙的心思。 不到二十分钟,李玉龙便到了一座四五十米的小山包前。 张波家的养殖场就建在这座小山包上。张波家养的是野鸡,需要放养,所以就在河湖乡承包了一座这样的小山包,在上面围网建了养殖场。 李玉龙一路打电话,一路往山上狂奔。 张波放下盒饭正准备接电话,却突然听到李玉龙的声音,朝山下看去,却见李玉龙已经沿着小路跑了上来。 “龙哥,你怎么来了?”张波十分惊讶道。 “我帮你来了!”李玉龙笑道,“你放心,今天有我在,保管帮你的损失降到最低。”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张波苦笑,以为李玉龙是在开玩笑。 “你还没吃饭吧,正好那里还有盒饭,你跟我来!”张波把李玉龙领进养殖场。 养殖场里,两万多只野鸡挤在棚里,黑压压的一片,所有的野鸡都被剪掉了翅膀,这是防止它们在山上会飞出网,原本应该活蹦乱跳的野鸡此时全都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脑袋,甚至有不少野鸡身上打着摆子,翻着白眼,显然已经不行了。 “爸,这是我同学,李玉龙,上次托我买鸭苗的那个。”张波把李玉龙领到一个中年男子面前。 中年男子体型微胖,身材不高却很敦实,额前的头发掉了不少,发际线往后缩了一圈,这是俗称的“开天门”,乡下人觉得“开天门”的人非富即贵,要么能官就会发财,显然张国良就是后者。 “嗯,今天事情多,招待不周,小李不介意就跟着我们吃顿盒饭,回头晚上我叫阿波去馆子店炒几个菜。”张国良挤出一丝笑容,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神情极为疲惫,显然没有太多心情招待李玉龙。 “吃饭的事情先不急,我这次是专门过来帮你们治疗禽流感的!”李玉龙说道。 “真的?小李你可不要开玩笑!”张国良眼神微微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他请来了省城的专家都束手无策,李玉龙又怎么可能治得好禽流感? “张叔,阿波,你们放心,我绝对不是开玩笑,这次我带来了最新研发出来的特种疫苗!”李玉龙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很干脆的掏出一瓶符水。 “这是……” 张波扯了扯李玉龙的胳膊,示意他别开玩笑,张家现在已经焦头烂额,希望他不要火上添油。 “我知道你们不会信,但这玩意确实有用,是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带来的,只不过我临来时打破了包装,所以随手找了个瓶子装着。”李玉龙拎着一个啤酒瓶,微微尴尬道,“别看卖像不好,但这种特种疫苗的效果是普通疫苗的一百倍,使用之后绝对立竿见影。” 张国良面无表情,张波翻着白眼。任谁看到李玉龙现在的样子都会忍不住想起那些在大街上叫卖包治百病的狗屁膏药的郎中。 “哟,癞蛤蟆吹翻吉普车,好大的口气!”这时,旁边传来一道讥讽和不屑的声音。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嘴角微微翘起,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朱文涛读医六年,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特种疫苗。”朱文涛嘲讽道,“就你这破瓶子里装的玩意,也敢叫疫苗?还说是我的疫苗效果的一百倍,真是不知所谓。” “你读的是兽医吧!”李玉龙问道。 “你怎么知道?”朱文涛讶然。 “就你这智商,也只有禽兽敢让你治病了!”李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