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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舍弃的。”言笑抵着额深思,“咦,难道我刚才听错了么?怎么会?” “好,来罢!” 宽阔的肩膀落在自己的跟前,背上是一头漆黑的发。 他走近,揉了揉眼睛,兴奋地跃上去。 如果不是体重太轻,乌追真担心自己会倒下石梯,摔个粉身碎骨。 好在,好在,幸而是好在。 “小追追,现在我们回去从哪里查呢?” 显少他会摸不着头脑。 “阿笑不是说那花香奇特无比么?”他顿了顿,“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再回到那里好好查一查的。” “咦,小追追。你不怕进妓院了?” 乌追凝眉,试问道:“应该……是个男人都会想着进去吧!” 他随口笑道,“何况我还是带着家眷逛妓院,暗抓jian,夫这类的丢脸的事应该不会放在我的身上。” 言笑的扇子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闷闷地说,“你放心,即便你以后娶了我。我也会大度地放任你出去沾花惹草。毕竟生理所需,我也要体贴了些,不能因为吃醋害了你身体!” “你!”乌追气地脸又一阵白里透红,“阿笑,我要是娶了你,必定一心在你身上。即使生理所需,也会首先考虑到你!不过我没你那么大度,你允许我沾花惹草,我却不许你寻花问柳。要记得,你现在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三从四德得牢记!” 言笑气地牙痒痒:“哼哼,小气鬼!” 乌追笑道:“彼时,你可随心所欲地骂,等着骂过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已经定下,不能更改了!” 言笑舔舔乌追的耳朵。 乌追身子动了动,声音惶恐不安:“你……你做甚么?” 言笑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小追追,你的耳朵真可爱,好想咬一口啊!” “你那闺女耳朵那么长,你怎么不咬它的?”乌追憋足了一口气。 言笑的眼睛定在面前的肥兔子身上,摇摇头有些烦恼:“可是看着小小白就提不半点儿兴趣哎!而且它会痛得啦!” 乌追冷言道:“你也知道被咬了会痛,那怎么还非得咬我的?” 言笑不乐意,非常真诚地回答:“我知道啊,所以我没咬。就稍微地亲了亲。” “你……亲你闺女的!”乌追命令道。 “好吧!等回去本少爷把它洗洗再亲。”言笑软在乌追的后背上,手心捏着小小白的肥肚皮。心里喜滋滋地想,这兔子怎么会肥地这么没出息。 呵呵,到时候可有得赚了。 练小萝卜的兔子肯定会甘拜下风的! “阿笑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乌追问。 “咳咳,咳咳,以前……以前。他们看上我了,嗯。看上我了。” “该不会是你自己勾搭的吧。再在大道上上演那么一出苦rou计,截道拦人。” 言笑巴拉巴拉嘴:“小追追,你还记恨着我问你要鸡腿的事呢。好无情哦!”跟着又一舔乌追的耳朵,“话说那鸡腿真好吃呢,好香好香啊!” “好好好,你住手吧。再不敢逗你了。”乌追冷汗直冒,忙出言相求。 动作停下来,后背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哦,老天。怎么这么残忍,他怎么可以这么就睡了啊! 可怜的乌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 ☆、三人同行 “阿笑?” “嗯?” “有人跟踪!”乌追警示地盯盯背上的言笑。 “收到!”言笑朝后挤了挤眼睛,果真瞧见有黑影落在十里以外的草坪上。 他疑惑不解地从乌追背上跳下来,嘘声对着乌追道,“小追追,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探子啊?隐藏在一根枝桠下,就没想过会有自己的影子么?” 乌追也觉奇怪,转身望着那个地方。 许久以后,两人不动声色地去到树下。 一人挺剑,另一人执扇。像猫咪一样摸索着前进。 “喂,是你们么?”树后突然走出一个人影,“我听见风声,我想定是你们了。” 言笑哦了一声定在那张熟悉的温柔的脸上:“小楼,怎么是你?” 乌追道:“你竟然跟了我们这么久。”语气里满是真诚,迟疑半晌,愧疚道,“真是不好意思,没能同清渊道长和楼兄辞别!” 言笑也笑着插口:“是啊,清渊老头怎么办?” 楼台隐抿了抿唇,凝神道:“师父并没有详说,只是……” 乌追望着楼台隐为难的表情,心中也知了七八分:“伍师叔是甚么样的人,我们都不清楚。楼兄在这里也好,多一个帮手。想要查清师叔的死也就多了一层胜算。” 言笑了解了,他并没有太大的压力,仍旧抱着那只兔子,说出些让人惊骇的话来:“小楼,有你在也不怕我这小小白没人喂食了。” 他将兔子塞到楼台隐的怀里,手舞足蹈地说:“小楼帮我喂兔子,小追追帮我训练兔子,此番回铉铁城,定能让小小白心悦诚服地拜在我丫头的手上。” 楼台隐听着丫头两字,又是噗嗤一笑。然而他用很温柔很和气的话打趣道:“我要是哪天饿了,把‘丫头’炖了怎么办?” “什么?”言笑嚷嚷,立刻将兔子抢进怀里,“小楼,你不要这么残忍吧。那个……丫头的rou不好吃的。” 乌追配合着楼台隐继续逗趣:“阿笑,可我听说兔子rou是很养人的。” 言笑暴跳如雷:“哼,太过分啦。本来想着等丫头胜了练小萝卜给你们做下酒菜的。结果……你们的心忒黑了。”边说边就着草坪睡下。 楼台隐和乌追一乐,也随着他往草坪上一躺。 蓝天白云,相得益彰。 “累死了,今天不想走路啦!” 乌追白了他一眼:“你哪一天走过路了。” 言笑认真回想:“我走路的时候多着呢。在房间的时候,要从桌子旁走到床榻上,吃饭的时候要走到厨房。嗯,对对对,就连上次,我还走到了沧鹤灵呢。” 楼台隐但笑不语,乌追却忍不住挖苦:“走了约莫不到半个钟头,有人就吵着肚子饿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走?哦,也对,你是大少爷,原就可以偷懒!” 言笑歪着头,反驳道:“我可不是懒。小追追。知道么,如果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呆痴痴地走路。那人们发明的轿子哪来是做什么吃的?可别告诉我是为了好看?” 乌追随口道:“皇宫里的那些达官贵族,自小锦衣玉食。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又是什么样的人?轿子什么的,是那些奢侈华贵之人才能享受的。” 这一说,言笑已经翻了个身滚到了乌追的身旁。 他俯身瞅着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