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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关系么?” “你觉得这很有意思么?”完全没回应对方的意思,邱睿咄咄逼人地抛出下一个问题。 杨硕动了动喉头,转过脸强装镇定地对上对方质询的视线,故意放缓声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邱睿盯着他,眼角部有微微抽搐,“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人自己堕落还觉得这是件很荣光的事情。” 缓缓攥起拳,杨硕只感觉鼻息因倏然窜上的怒火一滞。 压抑了半天,他才沉声:“你特么说什么?” “我问你。”邱睿身躯缓缓向前躬了些,脸向对方凑近,“今天晚上如果不约我,你也会约别人出来,是么。” “……”杨硕盯着他,没回应。 “这就是你的爱好,是么。”邱睿嗤笑一声,视线阴郁。 “闭嘴。”杨硕感觉指尖快把拳头顶碎。 “怎么。”讽刺一声,邱睿眯眼,“你是打算把Y城的男人都睡一遍么。” 想撕破……他的面具…… “——闭嘴。” “不然呢?你是打算怎么?怕他们发现你吻技差么。” 想让他的真心……暴|露…… “……” “还是别的什么?他们都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要不断找?” “……” “像MB那样,出卖rou体,出卖——!” 一句话未完,杨硕双眸炙热地一拳挥在邱睿脸上。 生然,咖啡桌上杯盏一阵凶狠震动,乒乓的玻璃撞击声立刻吸引了安静厅室内的其他几桌人。 杨硕扯了扯领口,野蛮地从椅子上站起,径直大步向门口走去。 然而刚迈了两步,手腕却倏然被一道劲力死死扯住。 下一秒,身躯被狠狠向右一带,他看到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扯着他向咖啡厅内厅侧廊迈。 “干什么!”杨硕眯眼低吼出声,“你特么放开!” 声音甚大以至于经过他们的几个服务生惊诧地急忙让开。 丝毫没放开杨硕的意思,邱睿扯着对方径直闪入旁边一个单人洗手间。 踢上门反锁,邱睿轻手一甩,杨硕便踉跄着撞上侧墙。 迅速转身,杨硕一脸恼怒地盯着对方,什么也没解释便提拳冲上。 邱睿轻松躲过他攻击,矮身一把抱住他腰畔,抱木桩般把他死死抵上后墙。 后脊快被对方力道挤裂,杨硕恼火地一边推他胸口一边嘶吼:“你到底干什么?!你想做什么?!” 邱睿死死抵着对方双肩,手掌箍着对方胳膊,目色紧致地盯着对方,鼻息凌乱。 面对面跟邱睿相望,杨硕眸中布满血丝,整个脸因怒火而燃烧着:“你放开听到么?!放开!” “以后——”邱睿咬着牙,视线阴沉,“不要再做这种事,听明白么?” “我做什么到底干你屁事啊!” “你特么听懂么?!”邱睿也竖眉,“不许再做这种事!” “我再说一遍——”杨硕撕咬着自己下唇,五指痉|挛般扣起,“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特么什么人都不是!” “……”邱睿脸上筋rou横跳了一下。 “我是你什么,昂?我特么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管我?昂?放开听到么?cao!放开!”杨硕扭着肩膀,还在继续反抗。 邱睿看着面前困兽般抓狂的男人,狠狠嗤笑一声。 下一秒,他单手揉进对方发梢,野蛮地扯紧对方头发,毫无征兆地凑上去咬上对方那正冒出咒骂的唇。 杨硕惊诧地撑大眼,动作一瞬一滞。 手掌捧住杨硕面颊粗暴地舔吻着,邱睿舌头顶动着对方牙关,一番攻城略地。 就那么短促几吻后,他突然侧开脸,放眼前那个窒息的男人痛苦的大口喘息。 “对,我不是你什么人,我特么什么都不是。”揪着对方领口,邱睿自嘲地狠狠嗤笑,“我特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恶狠狠地挫着后槽牙,他视线冒着复杂情愫,“你想干什么到底特么干我屁事,你自生自灭又干我屁事,不是么。” “……”杨硕唇角被对方咬得泛起血丝,胸口剧烈起伏着,凝然地盯着面前邱睿。 粗暴的动作渐渐停下来。 两人就那么保持着互扯衣领的动作,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邱睿凝视着他,脸上写满杨硕读不懂的情绪。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是种宣泄方式的话就太蠢了明白么。” “……” “这只是逃避。” “……” “这里。”用拳头撞了撞对方胸口,邱睿眯眼,“那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永远填不满,懂么。” “……”杨硕僵着肩膀,无言地回望着他。 邱睿又那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才轻轻松开制住他的手。 伸手蹭了蹭唇角上细腻的血丝,他瞄着杨硕,疲惫开口:“你好好考虑考虑。” 言毕,伸手想揉对方发梢。 然而滞了下手,他想到什么,又收回手。 没再看杨硕,他整了下领口便转身出了洗手间。 僵在墙前,杨硕怔然地看着敞开的洗手间门。 直到几个服务生进来试探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时,他才反应过来。 “先生……你……没事吧?”周边几个服务生关切的询问声涌上。 杨硕草草跟他们道了歉便匆匆离开。 晚上回公寓后,他脑子还一团浆糊。 站在洗手间镜面前看着自己挂了彩的脸,杨硕一阵沉然。 接下来的将近2个月,杨硕没再和邱睿有什么联系。 生活一切照旧,他晚上空虚还是会翻翻交友App,甚至还时不时会有人上门。 但不知为何,和这些人前戏还没开始,他便会莫名没了兴致。 ——那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永远填不满,懂么。—— 每次要进入正题时,脑海总是好死不死闯入邱睿那句话。 自己的行为就像是要证明对方言辞般让杨硕恼火不已。 对这个莫名知道自己名字的男人印象更差,他每次没了兴致只能打发炮|友们回去。 最终几个星期过后,他彻底发现,自己对唯一一件打发空虚的事也失去了兴趣。 寂静的夜让思绪空白的他愈感烦躁。 他说不清到底是在烦躁什么。 就是——莫名躁动不已。 ——这只是逃避。—— “逃避什么?”杨硕嗤笑,似乎在反抗脑子中的话,“我现在还特么有什么好逃避的?”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是种宣泄方式的话就太蠢了明白么。—— “我宣泄什么?我有什么好宣泄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杨硕双手胡乱揉着发梢,板正衬衫领口一片凌乱。 ——你想干什么到底特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