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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匿名青花鱼 经典漂亮渣攻X不贱暴躁受 “阿凛,你最近跟林术还好吗?” “啊?” “哎也没事,就……你多看着点,”电话那头有些有些慌:“我还有点事先忙去了,挂了BYE。” 这样不明不暗的问候这个月我已经收到好几次,好友们都好像是知道什么,但是又不敢对我挑明说。 当然是不敢跟我直说。 我男人最近跟个小妖精混在一起了。 还没带遮掩的,上档次的餐厅还去了不少的。 我对我男人一向是信任有加,两个男人过日子还搞些小心眼着实是没什么意思。 再说,我的公司现在发展甚好,挣钱就够辛苦了,还要去干女特务这活路,那得多累啊。 刚跟我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人人称赞我们金玉良缘。 却也有那么些不长眼的sao`货想添堵,本着对我男人的信任,谁敢在我面前说我男人半句不好,我便是要发疯的,当场砸了一桌子碗盘杯碟,阴阳怪气的,跟泼妇似得损得那人不敢回嘴,骂完直接甩脸子,管它在场有些谁呢,转头气冲冲地拉着我男人就走。 那会我男人是什么样儿的,那会刚开始谈恋爱,我还没好意思一口一个我男人。 林术管住我不要发疯,揽住我,嘴唇蹭到我耳垂上,这样我整个人就软乎了。 他低声笑:“我的阿凛肯定是向着我的,我只有阿凛。” 开心的我往他的脸蛋儿上亲了一次又一次。 林大少养尊处优,脸蛋儿又白又嫩,可好亲了。 我亲他,他看着我,他眼睛跟深海一样,我是里头唯一的美人鱼。 那天是我亲自带员工去给我表兄的别墅装我公司的产品,工人们装好在收拾散落的纸箱,我跟表兄坐在他家书房落地窗前,我拿着他的手机,把刚装上的智能家居的cao作连接上,跟他讲解。 表兄一直心不在焉,往窗外看来看去开小差。 我这表兄一直不是读书的料,要他安静坐着听讲跟拿针扎他一样。 我把手机递还给他,智能家居不是什么尖端科技,他实践实践怎么都能会的。 正站起身,给他手机。 “阿凛。”表兄看看外面又看看我又看看窗外,就是不接住手机。 我也往外望,看他在看什么。 隔着挺宽的街道,我看见我男人从对面的别墅出来,旁边还跟了个漂亮小哥哥。 漂亮小哥哥挽住我男人,亲昵地倚靠。 我男人像是着急要走了。 是的,今天是他爸,林老爷子大寿,他林大少得早些赶回去张罗。 那漂亮小哥哥跟盘丝洞的女妖精似得,吸盘一样黏住圣僧哥哥。 可怜儿见的,小妖精那眼神泫然欲泣,拉拉扯扯的,不舍极了。 林大少亲亲额头亲亲小嘴儿,奈何小妖精不撒手。 我自认我已经是GAY中至尊母货,真是比不得,说小妖精是真女人我也是信的。 不得了,林大少要直了? 转眼两人竟然又进了盘丝洞。 对哦,林大少哪是什么圣僧哥哥,床上下流着呢。 我是这样相信他,他倒没跟我客气。 “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我看向我表兄:“不然今天不会要我亲自来。” 表兄好像是有些怕我发疯,抿着嘴不回答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 表兄说半个月前,他搬过来就看见了,大概还能往前推段时日。 说完见我不说话也没动,有些不知所措地拍拍我肩膀。 这是怕我发疯呢。 也是奇怪,这都给我眼见为实了,我反而发不起来疯了。 那天回家,我跟智能管家“欧欧meimei”神经质一样聊了会天。 “欧欧meimei。” “裴先生,我在。” “杀人判几年。” “裴先生,请放弃这么危险的想法。如果你需要,我会为你拨打心理援助热线。” “欧欧meimei。” “裴先生,我在。” “我很伤心。” “裴先生,不要伤心,我爱您。” 欧欧meimei自作主张打开了扫地机器人,也不去扫地,就在我脚下一下一下地撞着我的脚,跟我撒娇。 我没忍住笑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欧欧meimei机械的拟人电子音说:“爸爸,我们爱您。” 我环视周围,大到空调,电视机,小到智能手表,都一致地忽闪着它们的呼吸灯,表示与我同在。 我倒沦落到电子机械来安慰我了。 明天去公司,得商量着给程序员再涨些工资。 自从跟林大少在一块儿,我跟父母的关系就结了冰。 倒不至于不让我进家门,我曾经是他们的心肝肝的,出了柜后三个人在一个空间里竟都不知道如何相处了,我就不怎么回家了。 我老爸是大学教授,我妈是我们市赫赫有名的三甲医院的院长,两位老人家一辈子没红过脸,就对我皱过两次眉头,第一是我去私自改了大学志愿去学了金融,按他说我们家这老裴家的旁支,可是世代书香门第,文曲星的脉就断我手里了。后来,也遂了我的愿。 “罢了罢了,只要阿凛活得高兴。” 再一次我出柜那次,我做了个大错事,那会刚过了除夕,大年初一头一天,裴家的人都在我家走人福,我风风火火地来,当时就想给我的心肝肝一个名分。一着急,当着亲友,言语也不修饰,硬邦邦地撂下戳我爸妈心窝子的话。 一向疼我的大伯母也气急了,指着我想骂,也没骂出来。 我就梗着脖子,油盐不进。 我妈直接进了里屋。 我爸在众多亲友面前,缓缓从沙发站起来。 “阿凛,你决定的,只要你高兴,”他到我身边把我推出家门:“只是今天,让大家把这个饭好好吃了。” 我被推出去,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的手在颤抖,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只是这个家,我觉得突然有什么把我们隔开了。 说回那天,我还是去了林老爷子的寿宴。 还没撕破遮羞布,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林家在本市也是几代富贵了,就是在以前那个困难年代,林家连下人都没短的了吃食。 老爷子七十大寿,这阵仗大的,南边省市里,有名有姓的都来了。 我大伯跟大伯母看见我,远远打了招呼,我也没好意思像以前那个讨人喜欢的小辈那样到他们跟前凑。 我男人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按掉了。 觥筹交错,我在角落。 本觉得没人能看到我,一个讨嫌的就过来了。 “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