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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特别是射进我肚子里的jingye,烫得人想大声尖叫。 我的身体也变得越发yin乱,不知道是不是他给我喂多了那些丹药草药,现在我连他浇灌给我的东西也由身体吃得干干净净,像是我是由他拿精水养着的。 似乎一切无事发生,他还是日夜守在我身边。 直到某次主人采补到一半从我体内退出,说不做了,也不让我用嘴用手。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他拿吻敷衍我,我无可奈何。 之后主人不见踪影,偶尔晚上我在睡梦中感到他落到我身上的吻,主人身体guntang带着浓重的欲望,但他又是摸了亲了就抱着我睡,我们互相蹭着对方发泄。 他埋在我颈间像是疲惫至极,我摸着他唯一冰凉的头发安抚他。 丹珠许久不见,再见也是愁眉苦脸,说上次我喝了酒仙的假酒不省人事,她差点被南渊君掐死,还好我没事。 又问我在通天阁拍卖场是怎么回事,她被母亲带回主城里关到了仙缘大会结束,出来听到新的谈资,震惊到不分东西南北一通乱飞飞回来。 “好多人都在说南渊君一掷千金…那个什么讨厌的囚仙楼也传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讨厌!” 我现在是捂着耳朵的贼,听不得这些话,我瞎说我也不知道,她愤愤不平又安慰我肯定是那个囚仙楼拿南渊君做文章,他们死定了! 他们怎么样我不在意,但我掩耳不听的铃终于响了。 昨天我还在忧虑主人怎么了,今天我的项圈就连着链子清脆地落在地上。 几个仙娥过来接我离开。 心里极度的不安消失,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被抛弃。 我应该三个月都没有呆到。 以前我不愿意想以后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为这天之后我与这个世界毫无联系,不知去向也身不由己。 但南渊君贴心地为我安排了去处,我又回到了囚仙楼。 这简直讽刺至极! 我的失望变为绝望。 我因为他对我从头到尾没有一丝感情而由爱生恨,满腹委屈愤怒因为没有再见到他而无处释放,然后我又忍不住为他开脱,要是他直接把我扔了可能我下场更惨。 从周游界到蓬莱的巨大浮游船上,来接我的是青鸾朱鸳,我们相顾无言,不仅我没有想到,她们也没想到还有能被退回去的。 晚上我缩在船舱房间柔软的地毯上压抑哭嚎,一想到以后要面对什么就恶心得想吐。 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生了一张好皮相只会骗人,眼睛里流露出的喜爱让我晕头转向心生期待。 而现在我只庆幸我没有脑子一热向他表明心意,那个被他拒绝和嘲笑的噩梦挽救了我的最后的尊严。 这艘船要驾着流光山脉从从天外倾泻而下的河流溯流而上去往蓬莱。 天入长夜,外面银光从窗户外透过,我鬼迷心窍地打开看,看到外面景象又狠狠把窗子关上。 太讽刺了,上次看到这景象我还被他抱着坐在窗边上亲吻。 今日我放任自己深陷怨恨的泥沼,自怨自艾不可自拔。 窗外传来响动,我坐在地上靠着低矮的窗边没有心思多动一根手指。 窗嘎吱一声被推开一条细小的缝,久违地一声呱吸引我抬头,一只纸青蛙落在我腿上。 我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短窄的船舷上盘腿坐着一位青衣男子,他手边拎着几个酒葫悬在外边,是我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千雁。 “你...来做什么。”现在任何一个和南渊君有关的人都让我头痛欲裂。 “我也顺路去蓬莱,嗯...来看看你。”银光洒在他脸上,看向我目光柔和。 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只有之前他远远地和我做口型说要帮我,后面我想了想确实是他帮我带回了故意冷落我的主人的注意。那时我还天真以为主人在吃醋,放肆地对他使气。 我强迫自己停止回忆,拿着那只纸青蛙问他:“这是你的吗?之前也是你?” 他看了眼我手上乱跳乱叫的呱呱,伸出手,那只纸青蛙就跳到他手上。 “是。”他捏了捏那只青蛙,展开后又变成一个纸人奶声奶气唱曲,“君上精通结界之术,我学艺不精,只能破甚微一角放它们进来。” 我已经没心情问为什么这种问题,只是想到了他的身份,和他之前和主人对峙时骤变的脸色,那他让纸人演的戏完全说不过去。 可能是看我怀疑得太过明显,他捏住纸人不让它再唱。 “我没有恶意…当时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事,嗯…你之前……”他说着有些尴尬,我面无表情。 “这是我唯一熟悉的戏码,也没有别的什么能演给你。”他解释道,“君上跟你说过我的身份对吗?” 我点点头,这可能才是他过来的目的,想知道我都知道了些什么。 此时有什么事能让我暂时不陷入回忆就是救命稻草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相爱背叛最后魔头被带回四十九城囚禁,但没说被打断腿,我总觉得之前的主人是在故意吓我。 他失笑:“他说是背叛吗?” “不是吗?”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我向他要了一壶,借酒浇愁。 银光铺地,我在熟悉的光晕里感到眩晕。 他指了指天外那条从天上蜿蜒流下又坠入云海的河流,像在自言自语,我见不得那些画面,背靠窗埋着头听他讲。 “九天之上的人和周游之下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若是入道修行走的路都一样,越往上越难,越难以引天地灵气入体。” 于是像南渊君那种修为的人就需要借助外物帮他修炼,比如用我,我又难过又恼怒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敬自己自欺欺人。 “不过有两种除外,一种是像你,聚灵体,虽然有上限但修行没有丝毫阻碍。” 还有人说过我仙途坦荡呢,看来也没有全部说谎。 “修士从炼气筑基到凝丹结婴,想修?与天齐,必然要权衡得失,考虑孰轻孰重,甚至抛却欲望。有人爱财,则不失财不可以突破,有人惜命,则不九死一生不能悟道。天要修道者失去什么,才有资格与它比肩。” 我不是第一次听这些,之前在仙缘大会上宗门讲学很多老头子也说过,这叫修者的抉择,修者的劫,每个修士一生会经历很多次劫难和抉择,但唯有一次必须以性命相搏,能过则脱胎换骨,不能则道途停滞甚至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