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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团。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蛊师在掉下的同时,皮肤像缩水一样耷拉下来,手指变得枯瘦如柴,那张脸,不复原本的年轻面貌,而是变成了一个有些狰狞的迟暮老人。蛊师看着自己的手,怒叫道:“去死!”冲上去和彼岸林无弃打了起来。打斗间,樊衍看见被固定在墙上的三可,可是林无弃和彼岸二对一,占据了去路,樊衍根本过不去。林无弃喊道:“我没有看到雏龙!”彼岸手上动作不停,对着门口喊:“肖霄,先锋!”肖霄连忙放出第二只先锋,手上拿着遥控器控制着。这应该就是电磁波先锋了。他对应着一团一团的能量比对,可是没有任何发现,“找不到!”忽然,他灵机一动,跑向墙边,想要挪动那一整柜的蛊虫,但是搬不动。“樊衍,来帮忙!”樊衍几乎贴墙过去,和肖霄一起搬柜子,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柜子挪动了,可是几十个瓶子也跟着剧烈晃动起来。两人没敢再动,可是顶上两个瓶子还是掉了下来,碎了一地。樊衍没有时间多想,举起液能枪就是一枪。一只蟾蜍被打中,瞬间像脱水一样干枯,被吸走了全部能量。樊衍感觉到那一股不弱的能量向自己飞来,融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肖霄愣了一下,樊衍动作却没停,打死了另外一只蜈蚣。“卧槽,你居然能吸取能量!”“你们不是这样的?”“来不及说了,先搬。”柜子上不停有玻璃瓶掉下来,樊衍肖霄一推一拉,还要腾出手去打要逃跑的蛊虫,十分费力。等柜子挪开,两人也杀掉了半柜子蛊虫。肖霄用先锋一探测,一无所获。林无弃和彼岸依旧与蛊师斗作一团,不过明显两人占上风,那蛊师直接被卸掉了一只胳膊。“另一边,走!”两人如法炮制,挪开了另一边的柜子,现在加起来,他们可是杀死了这屋子里近一半的蛊虫。蛊师在和两人打斗间看到这一幕,几乎是暴怒,几次想要冲向樊衍都被挡了下来。肖霄忽然叫到:“有了,在墙壁里!”他着急地在墙上找什么,边找边嘀咕:“一定有入口一定有入口。”樊衍退开几步去看,就眼尖地看到墙壁的右下角有一块砖明显和其他的颜色不一样。“肖霄,右边!”突然,樊衍感觉身后很近的位置有动静,下一刻,一只干枯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樊衍!”彼岸和林无弃叫道。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静。蛊师掐着樊衍脖子的手越收越紧,喉咙里发出苍老嘶哑的声音:“想要他活命就别过来!”彼岸:“你敢!”樊衍听到身后发出拉风箱的笑声:“呵呵……呵呵……”他被蛊师单手掐着向后退,一直退到了门口。蛊师再腾不出手,她稍微侧身,命令道:“开门,别耍花招!”樊衍极其紧张,后背全是冷汗,但他现在更多的是懊恼,懊恼自己又拖累大家了。他故意放慢了去开门的手,想要找时机挣脱束缚。“咔哒。”门锁开了,蛊师用后背撞开门带着樊衍后退。樊衍看到,眼前的三人均是一愣。然后,他也愣住了。门后边根本不是他们进来时的地下通道,而是一间敞亮的,金属质感极强的房间。林无弃眼前一亮,首先叫道:“疯子,制住她!”此刻,蛊师也慌了,她和樊衍一样想不明白为什么开门不是逃跑的路,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樊衍感觉到那只掐着他的手略微松动,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从袖口抖出液能枪,对着蛊师的腿就是一枪。蛊师一声惊叫,大腿上的血rou迅速干瘪下去,樊衍趁机往后猛地一撞,终于挣脱,然后他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蛊师的喉咙开了第二枪。这一枪,对于蛊师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她的喉咙本就只是皱巴巴的皮包骨,此刻更是皮rou迅速缩水,皮肤紧贴骨头,不一会儿,脊椎支撑不住头颅,重重地垂下去,挂在胸前,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落。彼岸和林无弃连忙上前,把蛊师按在地上。樊衍大口大口呼吸,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金属房间里的人还在一愣一愣地反应不过来,有人问:“这是什么情况?”肖霄赶过来,扶住樊衍,说:“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些蛊虫,樊衍刚刚吸收了很多蛊虫的能量!”房间里为首的人眼睛几乎亮起来,问:“你就是樊衍?”樊衍却来不及理她,挣脱肖霄冲回了蛊师的老窝。三可双眼紧闭被架在墙上,整条左臂已经完全腐烂,樊衍看到皮rou下有东西在蠕动。他双目欲裂,颤抖着隔空抚过那条手臂。三可以后怎么办,这个死臭美死臭美的女人,能面对这样的自己吗?金属房间里的女人也跟了过来,一看这场面,啧了一声说:“她中了剧毒,这条手臂是废了。”樊衍一经提醒,才想起来救人要紧,连忙问:“要怎么办?要怎样救她?”“切了,否则她小命不保。”樊衍一怔,冲到彼岸面前:“把刀给我。”彼岸担心地看着他:“樊衍,我来吧。”樊衍摇摇头:“不,我来。是我害三可没了一条手臂的。”彼岸作罢,把短刀递给樊衍,犹豫了一下,说:“记住,你已经救了她的命。”樊衍接过刀,一步步走回三可面前,他知道,彼岸这短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他只要一刀下去,就能断了三可这条手臂。他告诉自己镇定,然后对三可说了声对不起,身后就要按住三可的右肩动手。可是,就在樊衍碰到三可的一瞬间,他忽然眼前一黑。众人看到,樊衍毫无预兆地倒在了三可脚边。作者有话要说: 卡在这里会被打死吗??不过,我想说,我今天又随机发挥了,很多情节居然是写着写着想要加上去的,自己脑内的画面感太强没办法orz········☆、游戏离樊衍最近的女子蹲下来去探樊衍的鼻息,而后松了一口气。众人赶过来,彼岸问:“疯子,他怎么了?”疯子一脸严肃,和林无弃口中那个不靠谱的科学怪人完全不同。她伸手去掀樊衍的眼皮,却感觉到一股强烈且霸道的能量波动,脸色变了一变,说:“两个都给我抬实验室。”大家要跟上去,彼岸却首先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