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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事你知我知,现在的事也只得你知我知,明白了吗?!”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威胁的词儿,可话里威胁的味道再明显不过。李望背后又开始出汗,惊疑不定间还是跪倒在地上应了声是。等他走了,秀琴再进屋来,捏着帕子似是不安:“娘娘,这样做真的行得通吗?”“且试试吧,你好生准备着。”秀琴望着刘皇后清秀的面庞,羞涩地点头,在去给刘皇后换新茶的时候,眼底的期盼与激动再也压抑不住,疯狂地在她双眼中涌动着。顾锦芙今儿精神奕奕,指挥着司设房的人换掉乾清宫带纱的东西。再过些日子天就该凉下来,换上厚重的帷帘和帐子,应景看着也暖和。赵祁慎见她在那头忙得团团,一会扯着新换的帘子说换个花纹,一会又让把他屋里的摆件再换一批,满殿的宫人被她支使得脚不沾地。“魏锦。”他放下手中的书本,喊了一声。她当即堆着笑就跑到他跟前,神彩飞扬的:“是不是觉得哪个碍眼?奴婢再给您换。”他朝她招招手,她只好再往前去些,脸和他的挨着,不过一拳的距离。“觉得你嘴里奴婢那两字碍耳。”她一愣。他说:“早前就想跟你说,换了吧,谄媚得过头了,听得我这颗心整天打晃。”顾锦芙有些无语了,当初进宫的时候不是怕暴露身份,她好不容易习惯了,他倒觉得碍耳了。不过谁总爱称奴婢奴婢的,她当即就眯眼一笑,朝他做了个揖:“——臣遵旨。”他听着拿凤眼上下打量她,视线在她腰处转了几圈,突然发笑:“嗯,再多个二两rou,这一声臣再说出来,倒和外廷那些大臣没啥区别了。”说着说着嘴里就没个正经,顾锦芙嘴角一扯,也没脸没皮跟他说:“要不臣往裤|裆里缝一个,你把臣派外廷去?”话刚落,脑门就被他敲了,疼得她哎哟一声。赵祁慎数落道:“你怎么能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是不是个姑......”姑娘家三字不好说出口,他只好改口,“就是缝条羊腿上去,你也去不了外廷。”顾锦芙呲牙,这主儿真麻烦,不是顺着他话说的嘛。而且这就想起她是姑娘家了,当初拉着她这大姑娘上楚楼和兔儿爷那去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姑娘家,这人真不可理喻。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叨叨,再说出来,搞不好又得挨一记。赵祁慎见她咧牙咧齿的,知道她心里肯定骂自己,并不和她计较,手一指忙碌的那些宫人:“让他们都别忙活了,转得头晕。”她一听,拍马屁的劲头就上来了,站到他身后抬手就按上他额间太阳xue:“可不得了,小臣给您按按。”赵祁慎真是要被她逗笑,怎么就能那么狗腿子。不过她确实也有那么几下功夫,轻轻揉按着就让他享受地闭上眼。后脑靠着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暖意,还有她宦官服上熏的不知名香味,更是叫人心头宁静。赵祁慎此刻心里的想法就是,除了觉得她身板有些硌脑袋,其它感觉都贼好。他突然就猛开眼,说:“感觉你该缝几两rou在身前。”以前还有的,怎么越长反倒越平直了。顾锦芙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低头与他对视,就对上他流光转动的凤眸,看到他眼眸里尽是痞坏痞坏的笑。她再低头看身前,他带冠的脑袋将衣服压得扁平,一下就明白过来。想也没想,当即后退一步,咬压切齿道:“流氓!”以前他也有取笑过她不像个姑娘家,也习惯他不正经的时候,但没这么直白的。赵祁慎哈哈哈大笑,笑得她满脸绯红,冷着脸就往外走。他朝她喊:“上哪去?”她头也不回:“去司膳房给您找猪蹄子,然后送到针线房,正好能赶上给您做秋裤。”赵祁慎就被她噎着了。她才要在裤档里缝东西充男人呢,这嘴杂那么毒!他被噎得直瞪眼,不过片刻又没忍住失笑,脑海里都是她方才染着红霞的脸颊,只是光想着心尖就先酥了一半。还是时刻提醒她是个姑娘家为好,那样多可爱,比揽权整治人一脸狠样的时候可爱多了。顾锦芙是真去了司膳房,一通吩咐后就回到住处,关好门伸手在胸前捏了一把。现在看着平坦是束胸束的好嘛!她有些气不过,抬眼却又瞧见就放在柜子上的两个金盆,鼓鼓的盆底正向着她,金光闪闪扎眼得很。她望着若有所思,随后踮脚把盆拿了下来,一左一右挨着反扣着摆在床上看。看着看着,有种想把这两盆供起来的冲动,供起来能保佑她那两团rou也鼓鼓的吗?晚膳时分,赵祁慎眼前的御膳有黄豆烧整猪蹄、东坡肘子、香辣猪手,他看得嘴角一抽,她一脸平静地给他试菜,一道挨一道给他夹。赵祁慎嘴里塞着油腻的蹄子rou,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让她知道自己不用充当也是个男人,硬梆的男人!到了秋季,不但宫殿里的装饰都焕然一新,连带着御花园里也变了样儿。枝上的绿叶都褪成了枯黄的颜色,站在高处眺望,特别是一角的金桂林,层层叠叠似黄金海。赵祁慎这日收到许志辉的来信,说是跟老王妃走了一半的路程了,或许中秋前能到京城。各方举子也都尽在路上,开科前绝对也能顺利到京城来,登基这些日子,总算是有让他舒心的事。早朝散了,也没有旁的啰嗦事务。赵祁慎心情不错,想起前回在荷池前的亭子用早膳的事,就喊上顾锦芙说转转御花园去,看看秋景。她这几天还兼领着司设监各殿宇的跑,比他还忙,走走散散步也好放松一些。秋风徐徐,吹在身上就添了些许的凉意,顾锦芙被吹得鼻子一痒,侧头猛地打个喷嚏。赵祁慎看过来,见到她正掏帕子,边上的小太监已经先殷勤递上去:“魏公公不嫌弃用这个。”顾锦芙笑了一下表示谢意,重重揉几下鼻子觉得舒服多了。赵祁慎就默默看着。如今她还真像个当权的人了,身后一干小太监都以她为首,平素好吃好喝的都往她那塞。等她再拾步追上来的时候,他才问:“着凉了?”“没有的事儿,我这身子好着呢。”“你那屋子朝北的,白天也不见阳光,晚上肯定凉,没上炭盆前都在我屋里将就将就吧。”天子和她亲近,众人皆知,后头的小太监们都坚着耳朵听,不时抬眼瞥她带笑的俊秀面庞。怎么琢磨都觉得这魏公公与天子有不可说的关系。不过有又如何。本朝有好男风的风气,就连大行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