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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视无睹,听了贺彦林这一番哭诉,开始简直是晴天霹雳:彦枫哥喜欢的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可是,听着贺彦林的各种谩骂发泄,苏瑾又慢慢地调整过来了心情:贺彦枫要是喜欢上的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才不好弄,情敌是个男人的话,呵呵,简直是有太多空子可以钻了!还有,在贺家还是人憎神厌的,光是靠贺彦枫一个人捧着顶屁用?早晚从云端摔下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瑾附和着贺彦林说了一些解气泄愤的话,贺彦林便越说越来劲了,对苏瑾说:“那贱|人别得意!我爸说了,我哥是因为年轻还没有定性,所以现在就由着他玩,等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该结婚还是得结婚,到时候正常回归家庭,叫那贱|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苏瑾笑着说:“可不是吗?男的谁没有个花花草草的过去,玩够了也就收心了。” 贺彦林忽然想起来苏瑾原是喜欢过哥哥的,就是不知道现在……便用手肘撞了一下苏瑾,半试探地问:“瑾儿,我记得你往日是喜欢过我哥的,要是你的话,像我哥这样的,你乐不乐意嫁?” 苏瑾轻描淡写地说:“那肯定是有点委屈的,不过呢,我倒是觉得,稳定的婚姻,其实,不需要太多的爱情。比如说你哥这情况,他现在爱那个贱|人走火入魔一样,顶撞父母,殴打meimei,说明这爱情固然甜蜜,有时候也像毒草,迷惑人的心神。换做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和你哥哥算得上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走到哪里都要被人赞是般配的一对,就算少了一点爱情的成分又怎么样?他对我少爱一点,就更能投身工作,孝敬父母,礼爱meimei,这样的婚姻才是最合适的婚姻,而且,人心都是rou长的,时间长了,就会转变为相濡以沫的亲情,比来得容易去得快的爱情更加长久而可靠,不是吗?” 贺彦林听得佩服地点头不已,说:“瑾儿,你这话我要说给我爸听,太有哲理了,也太适合我家的情况了!” 场景二: 贺父是早就知道苏瑾的,她是汇海地产公司董事长苏伯东的独生女,家境优裕,长得漂亮,举止得体,是贺父心中的理想儿媳妇的典型,只是得知儿子是弯的之后,贺父也就望洋兴叹,灭了那心思。别说苏家的独生女,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肯来做同妻都是不错了,还挑拣什么呢,所以,当贺父从贺彦林嘴里得知苏瑾的心意,简直就是喜出望外,当即就拍了板,此后便明里暗里地安排工作上的接触,让贺彦枫和苏瑾见面,给他们制造机会。 贺彦枫并不知道这一层用意,但是,他和苏瑾接触了几次,却没有任何异常的心思,对他来说,苏瑾就是世交苏伯伯的女儿,还有,贺彦林的好友闺蜜而已,现在又多了一个,目前正在发生业务往来的客户单位的主管。 苏瑾虽然还只是在校学生,但是她撒个娇要在她父亲的归海地产中挂个职务,她爸能不答应?于是,苏瑾就荣任企划部总管,正好与贺彦枫所在的部门有业务往来,而归海地产的业务就好巧不巧地落在贺彦枫的肩膀上。 每次谈业务,苏瑾都是盛装出行,浓妆淡抹,娇柔身姿,香奈儿的幽幽香气萦绕,再伴以各种富含女人韵味和贵妇范儿的优美姿势,四十五度叠腿斜支,支颐、托腮、嫣然巧笑,力图在贺彦枫面前展示一个完全不同于之前邻家小妹的淑女形象,可是,全都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一点效果也没有。贺彦枫往往坐下就谈正事,谈完了就走人,多的话一句都没有。 搞了几次,都是徒劳而无功,别说苏瑾败兴,就是贺父都不耐烦了,又生怕苏瑾反悔,索性说:“干脆我来拍板,直接叫他娶你就得了,只要你不介意他的荒唐,不过,他也只是一时的荒唐,我的儿子我了解。” 苏瑾咬咬唇,说:“硬逼他的话,搞成捆绑着入洞房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弄得跟仇人一样,不如另外设个巧妙点的办法,我和彦林商量吧,伯父您暂时不管,到时候继续支持我就是了。”此时距离莫程的产期还有三个月。 场景三: 一周后是贺父的六十岁生日,因为是个难得的整生日,故而亲朋好友们纷纷来庆贺,有些是外地专门赶来的,贺家便整租了一座酒店吃喝玩乐。这种情况,大腹便便的莫程自然是不会来的,而贺彦枫和贺彦林作为子女则必须到场,帮着父亲款待来宾,安排事宜。特别是晚宴上,亲友们纷纷来祝寿敬酒,而贺父年事已高又有血糖高之类的老年人惯有的毛病,自然是不敢多喝,但是中国人这酒桌上的礼仪是感情深一口闷,不喝就是不给面子,老的不喝就叫小的代替呗,最后就变成了贺彦枫代父饮酒以不辜负亲朋好友们的祝福和情谊。 喝到散场,贺彦枫已经烂醉如泥,贺彦林赶上前来扶住哥哥,说:“哟,怎么醉成这样了?我都扶不住你,不如就在这里歇着吧,反正已经订了很多房间。” 贺彦枫醉得脚都站不住,却坚持说:“回家。” 可是,贺彦林只是笑,说:“等会儿我给家里打电话好了,负责给你请假,行了吧。” 贺彦枫脚下虚浮,眼前飘忽,被她扶到一个什么地方,貌似有张床,贺彦枫倒下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贺彦枫头痛欲裂,饮酒过多的后遗症,更可怕的是,这张陌生的床上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用半是娇半是嗔半是喜的声音说:“彦枫哥——” 贺彦枫认出来她是谁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不管她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贺彦枫来说,只意味着麻烦。 贺彦枫没理她,自己把衣服穿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贺彦林打了个电话:“你给我滚过来!给我解释清楚这个事情!” 贺彦林假装一头雾水的样子,问:“什么事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彦枫:“不都是你捣的鬼吗?我怎么会睡在这么一个鬼地方?还有,苏瑾怎么会跑进来和我在一起?昨天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贺彦林叫屈,说:“我没有安排什么。你昨天喝醉了,走不了,我就扶你在晚上用宴的酒店里睡下的,好多没走的亲朋好友也都是在那里休息的,苏瑾可能也留宿了吧,至于她为什么会跑到你房间里去,我就真不知道了,莫不是她走错了房间,又或者,哥,你是不是因为莫程没法陪你,所以一时把持不住,在外面偷腥?却拿我来做挡箭牌?” 贺彦枫气得骂:“放你的狗屁!赶紧给我滚过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