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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慨,果真是天生一对啊,也不知皇上会不会赐婚,那可就热闹了。 温如墨脑仁子直疼,脚下如同踩了棉花一般回了温府。 “咦,爹娘你们去哪了?”温柳年正在书房,听到后迎出来。 “去外头逛了一圈。”温夫人帮他整整衣服。 “怎么也不叫上我。”温柳年道。 “皇上那头三不五时就宣你进宫,想来事情也多。”温夫人拍拍他的手,“你忙你的,就不用管我与你爹了。” “那怎么行。”温柳年往后看了一眼,“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煞白。 “没事,就是外头太晒,所以有些头晕。”温夫人道,“躺一阵子就会好。” “可别是中暑了。”温柳年赶忙扶着他进了卧房,又打发府内下人去找大夫。 温如墨心里叹气,闭着眼睛也不想说话。 “去忙你的吧。”温夫人拍拍温柳年,“我来照顾你爹。” 温柳年点点头,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你也别再生气了。”温夫人坐在床边继续劝,“事情都这样了,现在满城都在说,两人之间又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你我就是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你说他好好的,怎么就偏偏要找个男人呢。”温如墨坐起来,还是有些头疼。 “自打十五岁起就在外头,小柳子向来做事就极有主见,这回只怕也是铁了心。”温夫人又压低声音,“而且都睡一个屋了。” 温如墨又开始眼前发黑。 “差不多也就只能这样了。”温夫人道,“只要能对小柳子好,我也就认了。” “唉。”温如墨揉揉眉心。 温夫人帮他拍背:“况且除开是个男人,那位赵公子也没什么不好,虽说父母早亡,却也品行端正没有长歪,家底殷实,会些武功还能保护小柳子。” 温如墨也承认,若是不带偏见,赵越是的确还不错,做女婿自然是上佳人选,但自家可是个儿子啊,这…… “好了,去给爹送过去。”厨房里头,温柳年亲手煎好药汁,然后端给赵越,“要我一同过去吗?” “我去便好。”赵越笑笑。 “嗯。”温柳年点头,目送他出了小院。 温如墨自然不会想到会是由他送药,抬头看清后被惊了一下。 “伯父。”赵越双手将药碗递过去。 “多谢了。”见自家老爷迟迟不接,温夫人赶忙将碗接到手中,又盛了一勺喂过去。 温如墨闭着嘴。 “你看你这脾气,快喝!”温夫人催促。 温如墨只好张开嘴。 赵越一直守在床边,直到看他将药喝完,方才接过药碗:“伯父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找我便是。” “好。”温夫人点点头,“辛苦你了。” “这是我分内之事。”赵越笑笑,“伯母不必客气。” 看着他出了卧房,温夫人拿了手巾替自家老爷擦嘴,“看着也是个老实孩子,就算会功夫,也不会欺负小柳子。” “你说你,这才认识多久,怎么就事事都向着他?”温如墨不忿。 “不向着他又能怎么样,小柳子都认了。”温夫人道,“就算将他二人说分了,难保下回再找个还不如这回的,到那时你我又能怎么样?” 温如墨语塞。 温夫人替他盖好薄被:“先别想了,睡醒之后便将脾气收一收,现在闹僵了,往后吃亏的还是儿子。” 温如墨继续唉声叹气。 晚饭时候,温夫人又去了厨房,将中午就腌好的鱼煮出一道菜,又做了些温柳年喜欢的江南菜肴,一道端上了桌。 “娘亲怎么自己做饭。”温柳年道,“还当你在卧房歇息。” “总不能时时睡觉。”温夫人道,“难得在王城,煮菜给你又不累。” 其余人都各自回了自家吃饭,陆追也在酒楼照看,因此饭桌上只有赵越温柳年与温夫人三人,温如墨还在卧房里头睡觉。 拿起筷子吃了口鱼,温柳年鼻子都皱起来,“怎么这么酸啊。” “吃别的,这不是你的口味。”温夫人替他夹了一块红烧rou。 “那……”温柳年眨眨眼睛。 “多吃些吧。”温夫人将鱼挪到赵越面前,“先前也没做过,赵公子切莫嫌弃。” “自然不会。”赵越意外,赶忙道,“多谢夫人。” “娘……”温柳年鼻子也有些酸。 “好了好了,快些吃饭。”温夫人拍拍他,“忙了一天了,吃完饭快些休息。” 温柳年点头,低头大口扒饭。 赵越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虽说父亲与师父都待自己很好,却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有娘亲疼是这种滋味。 一时之间,饭厅里头有些安静,温夫人又给两人各自盛了鸡汤,方才自己拿起筷子。 “咳咳!”屋外响起温如墨的咳嗽声,然后便见他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怎么下床了。”温夫人赶忙上前扶住他,“还想着睡醒之后,再替你煮些面吃。” “睡够了。”温如墨坐在椅子上,淡定吃饭。 温夫人替两人使了个眼色,也跟着一道拿筷子。 温柳年又喝了口汤,眼底总算有了些偷偷的笑意。他自然清楚自家爹爹的脾气,看这个架势,将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日子也不会很远了啊…… 吃过饭后,温如墨便又被温夫人扶着回了卧房——其实他是想与赵越聊一聊的,但是又还没想要聊什么,只能暂时作罢。 “你看,我就说爹爹不会倔很久。”温柳年道,“他比娘亲还要疼我。” “我也会好好疼你。”赵越低头吻吻他的额头。 温柳年笑:“嗯。” “晚上还要忙吗?若是没事,我带你出去走走。”赵越道,“回来便早些休息。” “还有些地方送上来的卷宗要看。”温柳年道,“明日要上报皇上的。” “那我陪你一道去书房。”赵越道。 “好。”温柳年笑嘻嘻,与他手牵手一道往外走,连扫地的下人也忍不住停下多看了两眼。 果真是恩爱得紧。 书房里头烛火摇曳,赵越坐在一边运气练功,温柳年撑着腮帮子看卷宗,时间倒也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便已经是四处寂静。 “好了。”赵越从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再看下去要花眼了,早些休息。” 温柳年伸了个懒腰:“背回去。” “不行。”赵越拉着他站起来,“坐了一个多时辰,要自己走走路。” 温柳年道:“腰酸。” “腰酸也不能背。”赵越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听话,走两步就好了。” 温柳年目光很是哀怨,直到回房被扒光衣服抱进浴桶中,还在讨价还价:“那明天要背。” 赵越哭笑不得,伸手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