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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罗裙制作精巧,渲染到位,价格也自然提到了普通民众碰不见的地儿。 她今天显然心情很好,手里拿着一个红色锦盒,盒顶标上了云糕斋的字样。是一盒豆糕。 她径直走到了金线巷的门口,这会儿是早晨,人还不多,有的就是前半夜醉醺晃摇的蠢男人,多数伏在桌子上打鼾,因是常客,老鸨也不好赶,只得仍由去罢。 郑玥很自然地跟门台坐着的老鸨打招呼,老鸨会意后推动关卡,这是打开徐芊房门的开关。 “谢谢!”郑玥笑着朝老鸨挥了挥手,转身走了上去。 老鸨坐在凳子上会意地笑了笑,不免感叹她这个头牌本事真大,直接把这个安城数一数二,脾气倔臭的大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 “诶嘿嘿,小姑娘,陪我玩儿一会儿可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桌子上的男人立了起来,嘴角流着涎,眼睛眯起看向郑玥。 没想到郑玥竟笑着转过来,坐在男人的腿上,顺手勾起他的下巴说:“官爷,你可是只喜欢我一人?” “是是是!那可不!” 原本只想调戏小娘子的男人,一尝到甜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张手就想要向郑玥的腰带扯去。 “刷!”的一声,一个飞镖栽在男人的手掌上,男人的脸一下子涨红,瞪圆了眼睛。 “啊!!!”男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声。 郑玥站了起来,走时嘴里还不忘嘲讽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老鸨咽了咽口水,望向门外屋顶上正站着几个男人,个个身体结实,一动不动地望着这边。 郑玥打开门的第一句就是:“我来啦,你饿不饿,请你吃豆糕!” 拉开了纱帘发现徐芊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个烟管,嘴里滑出了几缕丝烟,侧脸看着窗外。 “你怎么也在弄这个啊,怪呛人的。”郑玥打开锦盒,形态各一的豆糕露了出来,让人看了食欲大增。 “不喜欢就不弄了。”徐芊放下烟管,一跃落地,走到桌旁,看见豆糕眼睛发亮。 “喜欢吧?我特意去买的。” “郑玥,你对我可真好。”徐芊笑着拿起一块豆糕端倪着。 郑玥听后脸上泛起了红晕,咬着嘴道:“没什么,小事。”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啊?”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徐芊笑道,咬了一口,说。 “真好吃。” 郑玥还在回味着上一句话,突然反应过来,露出了笑容说:“好啊,你喜欢下次我再多带些。” 第41章 落魄 第四十一章落魄 【梯城】 秦怀臻立刻叫停了楚约辰的发话,示意他靠过来,自己从腰间慢慢拔出晏清的短剑,不发出一点声音。 从刚才开始他就隐约听见不引人注意,疏远疏离的一种响声。 是人是鬼,先擒住再说。 这是秦怀臻之前的想法,可他听见刚刚踩的木板不断地发出嘎吱的声音,就明白了。 至少有十个人。 “过来。”秦怀臻无声的对楚约辰说道。 楚约辰一下子抱起晏清轻跃过去,跟着秦怀臻蹲下,藏在木箱后面。 “哈.....”突然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伴着许多喘气声,随即转角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像是要逼近这里,给人一种很早就知晓他们的所在一般。 秦怀臻没有抬头去看,而是盯死了后面的影子,此刻他无比紧张,这里是木板制成的地,经久不修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秦怀臻将手放在地上,他觉得四周都在颤抖。 满屋子都是人。 这里只有他和楚约辰两个能动的大活人,自己此刻使不出力,楚约辰更可以说是到了精疲力竭的边缘,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状况,但是单出去硬抗,活着出去的机会几乎为零。 怎么办,难不成要死在这儿? 秦怀臻脑袋有些发懵,不得不拼命地聚精会神,盯着地上有没有影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 但很快,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秦怀臻明显地看见有一个超出木箱的长影,看轮廓应该是个包裹紧实的壮者,他的动作很缓慢,以至于影子跟着拖长放缓。 那个人很明显是看见他们了,此刻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呢?怎么还没动手?还是想看看这两个人还能做出什么可笑的反应? 就在秦怀臻万念俱灰之际,想要举起剑做最后的搏斗时。 影子暂停了移动,而是往下缩,秦怀臻感觉旁边的木箱一抖,影子也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秦怀臻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看着周围,并没有人影。 难道刚才都是假的? 就在秦怀臻开始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真的烧傻时往下一望,每个木箱子里都躺着一个人,他们双手都交叉放在胸前,面部消瘦,双目紧闭如同已死之人,一动不动。 在他们身上不同的位置,放着大小不一的棉花,有的在胸前,有的放在腹中。 秦怀臻朝楚约辰招了招手,以防木箱子里的那些人站起来,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 奇怪的是一出去,道廊两边竟然点起了烛台,蜡油被燃烧,冒起了细细的白烟,画像渐渐清晰,画的大概是个仪式。 这里是道路的末尾,画上面是几个人站在中间,双手合十,旁边楼房的窗户边站着一个穿白色蓬裙的女人,正以扇掩面露出一双好看的眉眼。 这个动作很熟悉。徐芊吗?不,是个女人都会有这个动作吧?秦怀臻想着,况且画上的可是个西洋女人。 她没这个能耐。 秦怀臻继续走着,墙上的画变得模糊起来,看样子还是被雨水侵蚀了,隐约看见一个人端着什么东西,身后是木箱,刚好十个。 “秦怀臻,快来!”早已走到前面的楚约辰说道,他斜靠在墙边,背上是熟睡的晏清。 秦怀臻走过去,旁边就是他们上来的楼梯,蹲下来头往外探。 灯光渐亮,这座曾经空寂生灰的巨大殿堂里突然燃起了灯火,但并没有因此增添生气,反而像一颗蛮野的种子生在人的心上,疯狂地钻搅人的血rou,拱起rou糜生出了暗绿色的叶子。 秦怀臻探出去看,任然是空无一人,多的只是烛台,何启仍然被卡在门中,但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这些灯到底是什么时候点上的?秦怀臻望着四周的烛台。 秦怀臻站起来,手摸着扶梯走下去,阶梯旁边的那幅画越发清晰起来,还是刚才的那张,女人坐在凳子上,眼神迷离。 再往外走是一扇大木门,上面刻着两个人手拿□□重叠在一起,后面是一个穿袍子的人举起双手,下面跪着一群人手上捧的一团物,看不清是什么。 门没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