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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虽然不用死,但肯定跟上个一样,会被整个冰溶洞的人包围起来,永远出不去了!”女孩吼完就把汤拿过来喝了进去。 “快走吧,现在,走窗......”女孩指了指床旁的木窗,眼睛往上翻了翻就倒了下去。 秦怀臻一把接过女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汤里的伎俩对他而言,一看便知,说几句话只是为了逗逗她,稍后哄骗逃出去就是,没想到..... 秦怀臻看着女孩气息沉稳,应该是睡了过去,将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褥,踱步到窗边,突然又想起什么,从衣服内的夹层掏出了一颗用黄纸包的糖果,虽然不是他的,但他相信那个晏乐师应该不会谋害自己,就把糖放到了女孩的枕边。 秦怀臻打开窗户,远远有群人,正在向这边走来,他一下子跳了出去,顺手关好窗门,从房子的另一边跃下,到男孩的指定点去。 一行人离女孩的房子越来越近,他们一路都在讨论着。 “诶,我今天跟这个男的说上话了,看起来不错,我们太子真有眼光。”一个拿着暖炉的男人说道。 “也真是,每次落下来到我家的也就那样,害得我每次还要去磨刀,上回,为了弄那骨头架子我刀都砍缺了一块。”一个女人抱怨着。 “哎,谁有大娘运气好啊!每回都是新鲜货,太子看了都喜欢。人家家里哪用刀啊,全是蜜饯果脯堆着伺候就等换钱呐!”旁边的男人搓着手打趣道。 “说来说去还是您家闺女有眼力见儿!每次都能瞧上好货!” “嘿嘿。”那大娘笑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现在人应该倒下了吧?”其他人问道。 “那是,我闺女可是老手!走!咱们进去!” 于此,另一边。 秦怀臻走出这座院子,回头看那窗里的光,裹紧了些衣服就往前走去。 一路上都是寒风凛冽,冰房子都熄了灯火,看起来渺无人烟,外面盖着霜雪,地上毫无渣屑,像是废弃了许久的人间。 他注意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事情,现在每家每户门前都放着一个木桶,而上面都铺着一层薄薄的霜。 秦怀臻走近用手拂开那层霜,这边没有烛光,什么都看不清,但摸起来与普通的冰没有区别。 “那个......”一个声音传来,秦怀臻马上转身,有个黑色的身影,看起来与他腰差不多高。 “是你啊。”秦怀臻笑着说。 “跟我来吧……”男孩转过身往前走去,秦怀臻紧随其后。 “那些木桶是什么啊?”秦怀臻问道。 “他们过年屯的腊rou香肠。” “你家不也有。”秦怀臻看见男孩家门前也放着木桶。 “不,我家没钱,那些是冰。”男孩回答完后就再也不说话。 秦怀臻跟着他穿过长长的雪道,来到这冰溶洞里看见少有的草丛间,这里的蜡烛没有用过,早已不能点燃。 “就是这儿了,这里可以通向外面,上次那些人都是在这儿接应外面买的东西。 秦怀臻走了过去,用手臂拂开草丛,发现真的有个洞,他站起来,轻声说道。 “谢谢你。” “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才这样。”男孩红着脸,别扭的回答道。 秦怀臻摸着他的头说:“家里真的没钱吗?” 男孩有些愣住抬头看着他,这里太黑,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嗯......”男孩小声应道。 “原来如此,那看在你救我的份儿上……”秦怀臻笑着转过身。 “我走了?”秦怀臻说着。 男孩没有回答,秦怀臻见状笑了笑,钻入那个黑洞就不见了身影。 男孩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舒服,看向被黑暗笼罩的洞口,还是松了口气,转身就往冰溶洞里最大的房子走去。 第20章 是非 【安城·郊外·冰溶洞】 老妇人一把掀开床上的被褥,自己单脚上床,抓住女孩的头发将她扯了起来,把她的脸对准窗户不断地冲撞,砸了两下后看见窗子的木头有些松动,便又将她的脸转到她这一边,上来就是一巴掌,手搓过rou的感觉十分舒爽,非常泄气。 她单手抓牢女孩的头发,用袖子揩去女孩嘴角带血的涎,继续扇着,途中觉得有些不舒适,拔掉手上的银护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刚刚用手搅了木桶,指甲里还残留着没有洗干净的rou筋。 她也不管周围人还在看,毫不避讳地扒开女孩的上衣,就开始掐,起初还是红印子,到了后面越掐越深,印子上开始渗血,发紫。 “啧啧啧,放了太子要的东西,真是活该。”一个女人拿了一张绢帕,捂住嘴说道。 女孩紧闭双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脸上身上全是些血印子。 脸已经被扇肿,早就失去了喊叫的力气,只能用沙哑的嗓音小声说着:“别打了......” 途中她看见房子里所有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包括曾经跟她一起嬉耍的几个小孩子。 “这下好了,太子要是怪罪起来,可怎么办呐?”一个男人说着。 老妇人听见后瞬间懵了,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孩扔到床上,走过来,嘴角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眼神有些放空,想到前阵子的何家,因为每次送去的桶子太子都十分满意,家里也是富得流油,但之后因为送了一次带了些油花的去,他家夫妇就直接被几个人拿刀给分了。 现如今何家也只剩了一个儿子,整天以钓鱼为生,家里也是破烂不堪。她望了望自己周围的炉子,棉被,不由地颤抖得更厉害,觉得自己头上悬着块大石头,她眼神呆滞地说道:“......怎么办?” 那群人看向老妇人,早就没了之前的的献媚,而是表情淡漠,他们故意不理老妇人,逐渐凑作一堆,在商议着什么。 老妇人隐隐地看见人群中,已经有好些男人把腰里的弯刀掏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老妇人嘴里有些干燥,咽了咽口水说:“我也不让大家为难了,我自己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做掉......大家就不必费心了......”老妇人指着床上已经晕厥的女孩说着。 “不用不用,哪儿用得着啊。”是刚刚在老妇人身旁,搓手卖乖的男人。 “小孩子不懂事,大家都可以理解,嘿嘿。”男人笑着说。 老妇人没有说话,她的额头上掉着豆大的汗珠,嘴唇发绀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们到时候跟太子说说去,您也是这里的一把老手儿了,就这一次,太子又怎么会往心头去。”男人越走越近。 老妇人叹了口气,男人见状迅速拔出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