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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自己练着。 一曲弹完,才发现余征正站在旁边看他。 “乔乔,你的生日快到了。”余征开口。 “我的生日是农历十月初四。”余乔答。 余坚捡到余乔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除了一张写了生日的白纸外什么都没有。 余乔这个名字是余坚取得,跟他姓。 农历十月初四,公历就是十一月十一。就在后天,星期天。 以往每年过年的时候,养父会为他煮一碗长寿面。 “我和爸想在你生日的时候,宣布你是爸儿子的事。”余征道。 余乔有点不明白,他本来就是爸的儿子。为什么还需要宣布。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很快,余乔的生日就到了。 他早上看见自己的早餐和平常一样,愣了愣没有说话。 吃完饭后一个人来到厨房。 吴恒看见余乔,笑道:“小少爷,你来厨房干什么?” “吴叔,我做长寿面吃。”余乔答。 “长寿面?” “嗯,生日要吃长寿面。”余乔点点头,在厨房里找到面粉。 “哎呀,小少爷,是老吴的不是。我马上给你做一碗。”吴恒立马接过余乔手中的面粉。 余乔退开站在一旁。 吴恒边揉面边在心里责怪自己考虑不周。 作为余家的首席大厨,他应该考虑到这一点的。 N市过生日都是办晚会吃蛋糕,并不吃长寿面。 老爷和少爷要给小少爷办生日晚会。吴恒就没想到余乔刚到N市,他之前生活的地方过生日的习俗和N市不一样。 吴恒手艺很好,一碗长寿面很快就做了出来。 “小少爷,去餐厅吃吧!”吴恒端着面。 余乔点点头,跟在吴恒后面。 余枢和余征看见余乔出去了一会儿就端回来一碗面,眼里闪过疑惑。 吴恒在一旁说话,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余乔满足地吃完面。 晚上很快就到了,余征给余乔换上小西装。 余乔第一次穿西服,站在镜子面前看真是很帅气。 晚会上人来人往,余乔和余征站在一起,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打量。 许多人都在猜测余乔是谁。 今晚余家举行的晚会,声势浩大。整个N市说得上话的人都被邀请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今晚举行晚会的目的是什么。 余家不像N市的其它家族人口众多,支系环绕。 整个家族人口简单,一脉单传。 目前余家就余枢和余征两代人。 两人都不是喜欢举办活动的主。 因此这次晚会即使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接到请帖的每个人都到了。 余枢走上讲台,对着话筒,台下的人都停止讲话看向他。 “今天请诸位来,是想宣布一件我余家的大事。余乔,我的小儿子,今天满十九岁。今晚我为他举办生日宴会,谢谢诸位今天来捧场。” 他的眼睛扫视着台下,严肃而又认真的介绍。 他说的话不多,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却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余枢说完话,把身边的余乔拉倒话筒前。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在余乔身上。 即使台上的灯光比较昏暗,这些人也能看清少年俊秀的面貌。 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余乔心里紧张。但他努力使自己镇静,朝台下众人露出一个笑,打招呼道:“大家好,我是余乔。” 余枢宣布消息下台后,许多商界好友都走过来祝贺。 也有人想和余乔说话,但余乔因为不适应宴会的氛围,和余征一起上二楼了。 这些人也只得无功而返。 大家几个人聚在一起,都在讨论今晚这事。 余家一脉单传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打破余家一脉单传的事实。 所有人此前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今天突然听到都惊骇万分。 余家这样重大的宣布,少年的地位不容置疑。 今后,他们要重点关注的人就要多一个了。 余乔和余征在二楼的休息室,这里是余家的另一处房子。 余乔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安城他们在群里轰炸。 今天安城他们也被邀请到宴会,自然知道了余乔的身份。 安城:乔乔,你可瞒得真严实。你还说是自己的亲戚。 庭珂:完全不知情。 伏丘:我受伤的小心灵。 ...... 三人实际上对于余乔和余家的关系早有猜测。 真正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心底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只有余乔以为他们完全不知道,在群里道歉,又答应请他们吃东西才算完。 第10章 第 10 章 晚会结束后,三人回到家。 宴会上的蛋糕根本没人吃,只是拿来当摆设的。 余乔以前过生日并不吃蛋糕,也不知道。 回到余家,吴恒烤了一个精致的小蛋糕。 余家所有人都围在一起唱生日歌。余乔吹灭蜡烛,合手许愿。 大家都送给余乔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余乔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 余枢送给余乔的礼物是一条吊坠。吊坠上一颗小巧精美的水火钻正闪着微微的蓝光,光彩迷人。 即使不懂钻石的价值,余乔也知道这一定非常昂贵。 宽大的琴房里此时正摆着两架钢琴。其中一家黑白的钢琴就是余征送给余乔的礼物。 这架钢琴今天下午才从M国送到余家。 它的名字叫贝卡夫,三天前在M国拍卖会上被不知名的人以1500万元拍走,今天出现在这里。 余乔对每个送礼物的人都表达了真心的感谢。 特别是当余枢亲手为他戴上吊坠时,余乔明明确确地感受到爸爸对自己的关心。 这一刻,他们的心碰在一起。 余乔整个身心都愉悦地颤抖。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用下巴蹭了蹭爸爸为他戴吊坠的手。 “爸爸。”他的眼睛亮亮的,渴望地看着余枢。 余枢的手轻微颤抖。 他被余乔下巴蹭过的地方一片酥麻,软得失去了知觉。 这酥软从他的手背一直延伸到他的心脏,他整个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把吊坠戴好,余枢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快步走出房间。 余乔失望地看着余枢出去。 爸爸为什么又突然离他那么远。 半夜,余枢站在窗前,手中的烟闪着明灭不定的光。 他的脚下是一地烟头。 每当想起晚上他离开时余乔失望的眼神,他的心就忍不住地绞痛。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今天晚上,他竟然起反应了。 吸完手中的烟,他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