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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激进,他经常会在沈浚齐面前提起过去的事情。 陆桓问:“就这些吗?” 焦琴说:“还有一个,钟医生非常反对浚齐去调查真相,一直在劝解他。” 陆桓问:“看来这劝解不是很有效果。” 焦琴说;“不,还是有一定效果的,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是伤害了他……浚齐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和我丈夫,钟医生是以我丈夫的名义劝解浚齐的,所以浚齐心里只会更愧疚。“ 陆桓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钟乐明一句,有些刺虽然埋在心里,但是伤口愈合了,也就不容易察觉了,钟乐明倒好,每一次都把这根刺从沈浚齐心里活生生的挖出来,这已经不能说是庸医了。 即使是最平庸的心理医生,也知道根据病人的情况对症下药,沈浚齐明明不是能够面对这些伤疤的人,钟乐明却连劝解他忘掉过去,都要带上伤疤的名字。 陆桓说:“我知道了,我会留意浚齐的,谢谢。” 焦琴说:“陆总,是我要谢谢您,而且,我……还有件事要麻烦您。” 陆桓说:“你说。” 焦琴说:“希望您好好的爱浚齐——他真的是一个很值得爱的人。” 陆桓没想到焦琴竟然会对他说这句话,他不知道这句话在焦琴心里翻滚了多么久。陆桓对沈浚齐的疼爱,她看在眼里,她知道陆桓对沈浚齐的感情是真的,可是钟乐明怀疑对陆桓的猜疑,却不是一个好兆头。 她在心底祈祷,一切都好。 “会的。”陆桓给她的回答掷地有声,“我会好好爱他的。” 他对沈浚齐的爱,就是信任和保护。 沈浚齐中途离开培训基地去做了什么,他一直没有问过,更没让人调查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想给沈浚齐一些私人空间,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互相猜忌,相处起来更为轻松。 阿姨在陆桓生日前两天回了家,这两天陆桓都是踩点下班,回去给沈浚齐做饭。 入职培训结束的这两天,沈浚齐回来的尤其晚,陆桓便下楼遛狗,顺便在楼下等沈浚齐回家。 这个时间,楼下花园里遛狗的人已经不少,不过多数是老头老太太,间或几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像陆桓这样的男人,几乎看不见。 陆桓很快就成为了焦点,他是这两栋公寓里的名人,只不过平时都是车来车往,见不到真人,这还是头一次看到陆桓穿着休闲,在花园里遛狗。 有个老头和陆钧是老同学,看到陆桓,和他打了个招呼:“陆董这是养了狗?” 陆桓说:“您这是叫错人了,陆董不在这里住。” 老头说:“这不就快了吗,明年老爷子就65了吧,该享福了。” 陆桓说:“是该享福了,不过和您说的这事,还真没关系。” 老头哈哈哈地笑:“交对象了吧?说话都谦虚了不少。” 陆桓笑道:“您这眼可真毒。” 老头低下头来摸了摸小法斗的头:“有对象了好啊,少了点锐气,多了些考虑。男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想怎么闯就怎么闯,天王老、子都拦不下来,有了家庭,考虑得更多,人也会更成熟,事业也会更好。” 陆桓说:“承您吉言了。” 老头说:“这可不是客套话,能力我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但是我看得可多了。” 两人正聊着,沈浚齐从花园经过,听到陆桓的声音,向花坛边看了过来。 他看到两人正聊着天,打算绕过去先上楼,小法斗却先看到了他,拽着绳子向沈浚齐的方向奔去。 “汪汪!” 狗绳在陆桓的手腕上松松挽了一节,小法斗突然挣扎,他差点没抓住。 “光头!” “顺心!” 陆桓和沈浚齐一对视,两人都有些无语。 老头说:“哟,这是回来了吧。” 花园里灯光足,低头就能看到小法斗头顶上秃顶的那块花纹,陆桓那声光头,叫的肯定就是狗,那么顺心—— 老头看向陆桓,心想,难道陆钧这儿子的小名叫顺心? 名字倒是好名字,就是叫出来,怎么都觉得有点搞笑,特别是由陆桓他对象的嘴里叫出来。 陆桓果然和陆钧一个样,都是在外面威风,回家后连名字的威风都没了。 老头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声,他已经退下来了,平时也不爱看八卦,只是隐约听子女说陆桓身边似乎有了个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浚齐,感觉挺不错。 陆桓被小法斗拉着走过去,他回头对老头说:“董老,那我先回去了,您慢慢逛,有空再聊。” 老头挥挥手:“去吧。” 小法斗跑过去扑到沈浚齐的腿上,沈浚齐把它抱起来,陆桓接过他手里的包。 “在和老伯伯聊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陆桓搂住他:“在夸你。” 沈浚齐问:”你夸我?“ 陆桓说:“我夸你的次数还少?现在是董老在夸你,说你旺夫,说我的事业会节节攀升。” 沈浚齐看那老头穿着布鞋,戴着一块小孩手掌大小的黄玉观音,手里拿着文玩核桃赏玩着,看起来很有几分懂行的样子,开玩笑说;“老伯伯就没说一下,你会不会旺我的事业?” “当然旺,这事连顺心都知道。”陆桓逗了逗顺心,“顺心,你说旺不旺?” 小法斗汪了两声。 沈浚齐笑倒在陆桓怀里。 “看来入职培训的结果很好。”陆桓问,“拿了优秀学员吗?” 沈浚齐说:“没拿,不过逃过一劫,不用上台唱歌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 陆桓问:“什么事?” 沈浚齐说:“有人说,陆总唱歌特别好听,当年在大学时,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女。” 陆桓问:“想听吗?“ 沈浚齐说:“你要去年会上唱歌?” 陆桓说:“不去,这是陆太太的专属特权,其他人无法享有。” 沈浚齐一听到陆太太三个字就心跳加速,上了电梯,小法斗从沈浚齐的怀里跳到了地上,陆桓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在发烫。 “听到我要唱歌,激动了?” 沈浚齐靠近他的怀里:“不是,是听到另外三个字激动的。” 陆桓果然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到家了,陆先生。” 等一个人回家的感觉是奇妙的。陆桓也曾想象过自己的婚姻,他的伴侣应该也有一个不错的事业,每天两个人一起下班,一起回家,吃饭,洗澡,然后在书房里处理公务,或是看会儿电视,如果阿姨不在家,那么他们还可以一起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陆桓从没想过,他会因为担心回家太晚饿着对方,而提前回家做饭。 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