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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牙关,毫无顾忌地深深吻进去。 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遗音吻得有些急切,甚至可以说是粗鲁。 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忽然醒来,可以毫无顾忌地占有他,亲吻他。 长清会是自己的,一直都会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炮灰君作出的卓越贡献-________- 16 16、第十六章 ... 这个被他呵护在掌心中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竟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 不,其实自己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一早就怀了那种心思,谁会对长辈搂搂抱抱,亲昵得恨不得他整天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谁会厚脸皮地要长辈帮自己摸那种地方,谁又会说出似真似假地说出令人心慌的暧昧话来? 之前不去想,逃避去想,不过是觉得这种想法太过荒谬,太过可笑。 可是如今被他狠狠亲吻着的自己不是更可笑么? 长清侧开头去躲,但是他的唇却很快追上来,从唇角开始亲吻,渐渐深入,犹如漩涡,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 “唔,遗音……” 明明是气恼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打着颤,软软的,丝毫没有气势可言。 长清推拒的手被他牢牢按在耳边,亲吻间啧啧的水声清晰地落入耳中,可耻又情|色。脸颊涨得通红,长清又气又急,再次将吻躲开的时候,遗音便没再纠缠,顺势含住他下巴尖短促的亲吻,而后从他露出的白皙脖颈处细细碎碎吻下去。 “遗音你快给我住手!不然……” 遗音并不理他,反而在这话说到一半的当口,惩罚一般在他锁骨处咬了下,听见他闷声哼痛,才又弯起唇轻柔舔咬。 长清喘息着闭上眼,被吻得水艳一片的唇轻轻翕动,默念着口诀,然而体内仙气凝聚,金光渐盛的刹那,两手忽然被拉高,一条金色的细绳犹如蛇一般紧紧捆住了他的手腕。 “长清,我已经长大了,这一点你真的意识到了吗?” 这样威胁的手段其实一早就失效了,只有你被我傻傻蒙在鼓里还不知道罢了,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傻瓜,你还不知道么? 遗音心情愉悦地勾起唇,一把将长清打横抱起。 长清被捆住的双手恰好落进遗音的脖颈处,乍一看,更似长清主动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抱回房间一般。 “捆仙绳……”长清呆呆地问,“我没告诉过你怎么用,你怎么会知道的?” 遗音吻吻他的眼睛,低笑道:“长清,你谁都可以小看,就是不能小看我。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还这么笨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被抱着轻放在床上,长清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遗音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怀中人的脸上,见他脸颊微红,平时温柔的表情,板着脸教训人的表情通通不见,反而微蹙着眉,似乎有些恼怒,又有些的紧张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泛滥成灾,心脏受不了似的猛烈跳动着,比任何美妙的音律听起来更要令人快乐。 “长清……” “不要叫我。”长清恼怒地侧开脸。 遗音轻轻笑开:“长清,长清,长清……”声音渐渐低下去,呢喃着消失在他倏忽贴上去的唇边,“不想让我叫,就来堵住它。” 心脏猛地一缩,长清瞪大着眼,近距离地看见少年动情而沉溺的神色。 这一吻并不长,犹如有意逗弄一般轻轻进去游走了一圈,含住长清推拒的舌头重重吮吸了两下,就很快退出来。 湿热的吻辗转着脸侧落下去,遗音一手将长清被捆住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袍,一边也没耽误。 长清拿他没法子,此刻动了气骂他,他也听不入耳,要拼死挣扎也并非挣扎不了,只不过以遗音此时五百年的道行,必会身受重伤。 长清这样疼他,哪里又舍得他受这种苦? 但要自己乖乖躺在这里,被他轻薄下去又绝不可能!当真进退两难,无可奈何,长清脸色灰败地放松了身体,闭着眼轻声说:“遗音,你已经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A-rou……香……呃…… 17 17、第十七章 ... 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做不喜欢的事了么?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长清,下不了狠手推开我,就要耍赖露出这么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来伤我么? 遗音的身体一僵,粗重的喘息被他强压制着逐渐平缓下来,委屈地瞪着身下衣衫凌乱的人,他低哑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长清抬眸看他,淡淡道:“把捆仙索解开,然后从我身上下去。” 遗音气闷地说:“解不开!” 长清抿了抿唇,从唇瓣上传来的酥|麻感,让人想起方才那些缠绵深入的吻,脸颊隐隐有些发烫,他飞快地说:“不要想糊弄我,既然现在它听命于你,你肯定要法子解开,遗音,快解开。” 长清将捆绑住的双手递到他面前,金色的细绳缠绕在他白皙的手腕处,在视觉上残留了一种禁锢的美感。遗音垂眸看了半晌,温热的指尖在上头轻抚而过,口里轻轻念了句决,捆仙绳就“倏”地散开,钻进了他的衣袖里。 “你给我去外面罚站,好好反省下!” 长清将扯开的衣袍胡乱裹起来,沉声呵斥道。 反省?我根本就没做错,为什么要反省?遗音嗤笑一声,面无表情地从床上退下来,转身就朝往头走。长清看了看外头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茫茫雪地,在遗音半拉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出声道:“等一下,你回来,就站在墙边反省好了。” 遗音回头看他,眸光似水一般流动,唇角无声弯起来。 长清板着脸瞪他:“磨磨蹭蹭做什么?站到墙边去!” “好,知道了……”遗音拖长声音应了,笔直着站在墙边,像小时候出去惹祸被长清责罚一样,样子十分乖巧。 长清和衣躺下,摇晃的烛光也被拂灭了,屋内寂静无声。 冷香袭人,明明是可以让心安静下来的味道,长清却如何也不能入眠。在黑暗中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墙边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长清先是紧绷起来,后来见遗音只是偷懒蹲坐在地,也就松了口气。 “长清,你睡着了吗?”遗音低声问。 ……睡着了,当然睡着了! 长清紧闭眼睛,眉心绞在一起,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脚步声响起来,并在逐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