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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过……”想到刘言志死去那一日,刘老汉就强迫自己在那屋内行了那苟且之事,白妙面色更白。可是她不敢反抗,她怕刘家的人将刘言志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毕竟她曾亲手掐死了奄奄一息的刘言志,而白妙更怕的是刘言郎将她休了!越是这样想,白妙就越是不敢反抗,而刘老汉的动作就更加的放肆!啪嗒!忽然,供桌上燃着的蜡烛突然就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紧接着燃烧的蜡烛就将放在地上的那些黄纸就给点燃了!瞬间,白妙和刘老汉鼻尖就充满了一股烧焦的味道,白妙看到,惊叫一声,连忙去扑火,刘老汉见着也是心头一突,忙将那突然燃起的火给熄灭。呼呼……一阵寒风吹进屋内,将地上的黄纸给卷起来,在加上那飘散的白色麻布,这灵堂内就更加的阴森起来。白妙本就心中有愧,这突如其来的阴风,直接吓的白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嘴里喃喃的喊道:“不关我的事情,是你自己病死的,不关我的事情……”而一旁的刘老汉本是不相信鬼神,可是他心中同样有愧。想到那一日,他明明发现了屋内刘言志是犯病了,也听见了白妙那疯狂的声音只要他赶进屋内,兴许就能救了刘言志的命,可是他还是没有进去。他就等着白妙做的无法收场的时候,在进去,只有那样,他才能威胁白妙,才能得到他肖想依旧的人!而刘言志,在刘老汉心中那就是个包袱,是个拖累!刘言志自身体就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还花钱吃药才,就刘言志吃的那些药材前,都够他去赌馆赌个好几年了!就这样刘老汉在屋外等着刘言志我咽了气,才进去开始威胁白妙!一时间,灵堂内跪着的白妙和刘老汉二人心中都有愧疚,心思各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吓的二人面色惨白,纷纷起身跑出了灵堂。寒风阵阵,直吹得灵堂内麻布四飞,供桌上的蜡烛也熄灭了,火盆内的黄纸也只烧了一般,看着好不冷清。彼时,白语扶着崔氏进了屋内,又亲自崔氏捶背,直伺候的崔氏面森好一些,嘴里开始夸奖白语。白语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她就知道,只要她嫁进这刘家,不管是刘秀才还是崔氏,都会喜欢她白语的!白语又安抚了崔氏一会儿,崔氏才道:“语儿啊,志儿这突然离世,言郎这心中必然也不好,你便帮我好好劝劝言郎吧。”崔氏这意思,就是让白语去看刘言郎了。白语眼底划过一丝喜色,连忙道:“行,婶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劝劝姐夫。”白语离开屋前,耳边还听到崔氏嘴里咒骂着白妙。白语脚下一顿,想到白妙如今落魄的样,再看看自己如今的样,白语只觉心中很是出气!白语熟门熟路的就去了刘言郎休息的屋,敲了门,听到屋内传来刘言郎阴沉的询问声。对于刘言郎这种态度,白语早已习惯的,毕竟谁挨打了,还断了手脚能心情好?白语觉着自己一定可以让刘言郎重新振作,忙柔声道:“刘大哥,是我……”顿了会儿,就听刘言郎道:“语meimei啊,进来吧。”白语进了屋,入目就见刘言郎这个坐在桌边,胸前挂着绷带,而他的右手则放在桌上,额头布满汗水,眼底一片阴沉之色。看那样,刘言郎方才像是在用右手写字。白语见状就忙走过去,一脸的关心和心疼道:“刘大哥,大夫不是让你的右手好好静养吗?”着,白语就忙去扶着刘言郎的右手。刘言郎眼底一片阴霾,他方才用右手写字,右手竟是一旦力气都用不上!他忽然伸出左手将桌上的笔纸全部扫在地上,一张苍白的面上布满阴沉。白语吓的一抖,再看刘言郎神色,白语一双眼睛就红了。她忽然伸手将刘言郎抱住,嘤嘤嘤哭泣着,哽咽道:“刘大哥你别这样,你的右手一定会好的!”刘言郎任由白语抱着自己,而他的一双眼底却依旧一片阴沉和狠厉。“刘大哥,你别这样,大夫你要静养的,你的右手一定会没事的……”刘言郎叹了口气,温声道:“语meimei,我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白语连忙摇头,她道:“刘大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别糟践自己啊,不管如何你的手一定会好的……”刘言郎眼眸沉了沉,却是没有话。“刘大哥,我知道心中难过,言志弟弟身本就不好,你,你一定要节哀……”白语一脸心疼的安抚着刘言郎,却见刘言郎皱了皱眉,白语还在那里安慰着,刘言郎这会儿才想起来,原来白语以为,自己是因为刘言志没了,所以才会糟践自己?刘言郎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之色,刘言志的死,刘言郎却是没有一丝的难过的。甚至的,刘言郎很是庆幸,庆幸刘言志这个药罐,病秧终于死了!他在时,不知道花了家中多少钱来买药材,若是那些钱没有买药材,那他在书院的日,就会更为舒坦一些,在打点夫和学方面也会宽松一些!如今刘言志没了!刘言langxin中毫无波澜,他甚至有些高兴!*首发更新.gzbpi.更新更快广告少正文第三百八十二章正儿八经的招牌白语却没有发现刘言郎怪异的神色,她只当刘言郎这是因为刘言志没了,才会如此。过了会儿,刘言郎眼底划过一丝暗光,温声问道:“语meimei,白家三房那边如何了?”白语一听刘言郎的问话,就知道他是想问白锦如何了。白语心中虽不舒服,却还是老实回答道:“还是那样,不过我听我娘,三房那边卖的醋越来越好了。”顿了顿,白语继续道:“我跟着我娘去过白家三房几次,却都不见白锦……”刘言郎温润的面上闪过一丝狠厉,却转瞬即逝。白语完,刘言郎笑了笑道:“语meimei辛苦你了。”白语听着刘言郎的温言软语,神色间带着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