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书迷正在阅读:修真之临阵磨枪、论如何正确跟退役卖青瓜的傻白甜自恋脑补帝交往、驸马不按剧情走、我在聊斋做鬼王、我风靡了全帝国、我跟白月光长了同一张脸、穿成总裁的替身妻[穿书]、穿成虐文女主怎么破、叛逆的教皇、[综港剧]歧途
扎抬头,双手抓着他强劲的手臂,只觉心安如落巢,呜咽嚎哭,“你带我走,带我走啊。”第37章头顶绿帽这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大半日才歇,酉时方晴。此时已现天光云影,千丈虹桥,晚霞漫天的景象。娇娘从藤萝香榭回来之后便一直在绣花,虽针法粗糙稚嫩,可她那片树叶子已绣的端端正正,似模似样了。看她沉默不语,面色苍白,姜mama心中担忧,可她又不敢问在香榭里她跟柳姨娘说了什么话,只得坐在她对面一边绣花一边干着急,巴望着她们大爷赶快回府。凤移花本该是申时三刻便能从衙署回家的,可被大雨阻拦,过了酉时末才回。“大爷来了。”候在门外打帘的婢女高声禀报。娇娘顿了顿,眉眼不抬便道:“mama先出去吧。”“是。”姜mama放下手中的绣棚,临走时看了娇娘一眼,这才欠身离去。他未到,娇娘便听到了清脆嘹亮的鸟叫声,抬头一看便见他手中正提着一个乌木的鸟笼子,里面关着一对通体羽毛嫩黄的金丝雀。“发生了何事?”他将鸟笼放在小几上,看着面色不佳的娇娘问。“我说了。”娇娘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的道。随着和他的坦白,她的脸色也越发白如纸,好像在等着最后的审判似得。“说了什么?”他在她身边坐下,夺下她手中的绣棚并银针,看她这个模样,手中还是不要有尖刺之物为好。“今儿早上你临去之前,我问了你什么,你回答了什么,我就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手中的绣棚没有了,银针没有了,可她的双手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似乎已经僵硬,声音也带着颤抖。“你不知,她一听便白了脸,好像绝望了一半,她还说,我会得到报应的。”豆子大的眼泪咕噜从她眼睛里滚了下来,一颗颗落在她僵直的手心里,那上头还有昨日被打而残留的浅淡红痕。凤移花沉默一会儿,起身去了立在床侧的白玉兰蓝鹊屏风后,不过一会儿换了一件家常的白绫长袍出来,便见盘腿坐在榻上的娇娘哭的越加厉害,他却笑出声,“我当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她陷害你一回,你礼尚往来还她一回,何必存心。我看看,手上的疤消下去了没有,我不在家,你自己可记着上药?”他半卧圆靠枕上,踢了靴子,伸手便搂过娇娘,“跟我说说。”娇娘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襟,目露愧疚,“她的反应很大,她竟然那么刚烈,我将要害死她了。”她哽咽难言,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衣襟里,过了好半响才颤抖着道:“我只是要赶走她们,并不想伤了她们的命,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她们说是在水井边上找到她的,抬她回去之后就发起烧来,是我把她扒光了扔在众人面前,她活不成了是不是,我会背上人命,午夜梦回,都会有一个女鬼来找我索命……我的手好疼,那个老mama好可怕,谁都能随意卖我,我是一件东西……身若浮萍,不知何时便风吹雨打,粉身碎骨了。”后面的话她已语无伦次。以前有人权的时候她嫌人权有限制,心情不好的时候,和所有人一样嫌弃天朝这儿不好那儿也不好,可对比之后才猛然发觉,以前的自己过的是多么奢侈的生活。“我不能后退,退一步便被逼上来,昨天是打手,明天就打脸,后天就杖责,再到后来割rou刮骨也不能平息别人心中的怒火。我是东西啊,谁都能拿我出气是不是?我不想那样,我反击了,可她却要被我害死了,是我害的,是我……”“别哭了,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既告诉了我,便不算你做了坏事可好?”凤移花一下下抚弄娇娘的后背,感受着她对自己的倾心依赖,心中熨暖。“怎能这样算。”她仰着满是泪痕的脸瞪他。“怎么不能,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吗?你做的所有坏事都该告诉我,跟我商量,今天是这样,往后也要这样,可记得了?”他把她往上抱了抱,维持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娇娘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鼻水,乖巧的嗯了一声。凤移花啧了一声,笑话她道:“怎就变脏猫了呢。赶紧擦擦。”伸着手就去掏自己的帕子,掏了半响也没找着便要做罢。“我知道你要找什么。你的帕子是不是落在别人的床上了。”她嘟着嘴,斜睨他。虽是哭红了眼,却不损一丝一毫的美貌,反而给人一种我见犹怜之感。他便笑着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故意冷着声音道:“再哭就真把你卖了。”“你没良心,卖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对你这般死心塌地的去。”她狠狠瞪他,捶他。他握住她的拳头,阻止她行凶,夹在咯吱窝里禁锢的她一动不能动,只能抬头看见他的下巴,白皙的肌肤,精致的轮廓,上面一颗痘痘也无,让她有了咬一口的冲动。只是随着他出口的话,她蓦地紧张起来。“我是不希望看到你变的和她们一样的。”娇娘只觉得自己的喘息都微弱起来,像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便听他继续道:“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千娇百媚,各有特色,不会因别人一句话的限制而去隐藏自己的本性,不会因为人们喜欢什么样性情的女人就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儿,千篇一律还沾沾自喜,莫名其妙随大流给自己也给别人贴标签,更不会因为喜欢某个人而把自己变的和人家一样,最后落得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结局。”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大串行云流水的话,凤移花没反应过来,她自己先恼了,挣开他的怀抱,站在榻上就踢了他一脚,“都是你的错。”蹬蹬蹬便跳下塌往床边跑,听见悠扬的鸟鸣猛的又返回来一把将鸟笼抱在怀里,蹬蹬蹬爬上床,小模样甚是娇气。“呵。”凤移花轻笑一声,起身随着过去。“别和我坐在一起,不稀罕你。”她把鸟笼挂在床帘银钩上,用纤弱的后背对着他。“你这丫头,胆子真是越发肥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的语气含笑,显然是并没有真生气的。“来,给大爷瞧瞧,怎就忽然能说会道起来了。”他掰过她的脸,抚弄着她樱红的唇瓣。娇娘叹口气,打掉他的手指,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闷闷道:“那大爷觉得女人该是怎样的才好?”“怎样的都好,别个和我无关,只你别自作聪明便罢。”他的眸子渐渐转黑,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娇娘的耳垂,淡淡道:“我知道,有时也怨不得你们。”“怨你们,你若倾心只对大奶奶一人好,便没有今日的种种。”娇娘顿时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