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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和儿子身上,她此生是不指望凤移花了。子嗣乃是她活命的根本,这个事实如刀削斧刻凿入了她的脑海里,但凡她想活的有尊严,就只有指望儿子。古代重男轻女的根本便在此处了吧,因为只有儿子才能带给她们这样的女子荣华富贵,才能让她们活的像个人!谁也不敢欺负。“李mama。”凤移花一把握住了高高落下的戒尺,凤眸含笑的望着她,“这便够了吧,我知错便是。只是,希望等到将来对待二弟的妾室时,老太太也能这般严谨。”李mama一扬手,那个打娇娘手心的媳妇便退了下去,看着凤移花便面无表情的道:“大爷知错便好,今夜,老奴会留下张叁家的守在柳姨娘屋里,明日一早希望柳姨娘的元帕能到老太太的手里。”“一定会的。”凤移花含笑点头,将戒尺扔在了红丝绒托盘上。“劳烦mama走这一趟。银宝。”“是,大爷。”银宝便托着一木盒小银锭子呈现在了李mama跟前,“mama拿去打几件首饰,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李mama终于露出点笑模样,让她自己的大儿媳妇接过银子,便道:“大爷该惜福才是,凌二爷不是您能攀比的。您心里该清楚,在侯府里也只老太太真心待您罢了。对您在外面安家落户的事儿,她老人家清楚是有人不想看见你,你是不得已而为之,可侯爷毕竟不知。”“多谢李mama提醒。我就不送了。”“不敢。”说罢,带着人便浩浩荡荡离去了。来时如狂风卷落叶,走时若春风拂面好不满足,娇娘一身的气力一泻,当下便泪落两旁。“莫哭。”凤移花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爷,我疼。”娇娘搂着他的脖颈哭的越发厉害,满心委屈。“我知道,我都知道。”凤移花沉着脸,神态冷凝,“是我不好。”“如夫人。”姜mama扶着老腰站起来,担心的喊了一声。“都出去吧,银宝,赏。”“是。”银宝抹去眼角的湿润,垂着头轻轻道:“你们随我来。”卧房里,凤移花抱着娇娘坐在床角里怔怔出神,身上的气息满含戾气,娇娘忍着疼默默静候,过了半响他才起身去翻药膏,复又爬上床,慢慢给她抹,低声像是絮语,“这是最好的伤药,爷以前常用,抹上清清凉凉的,一夜就能消肿,再过个三两日便彻底好了。”“嗯。”娇娘依赖的偎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道:“大爷,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若真如此,大爷放了我可好?我不想给大爷添麻烦。”抹弄药膏的动作一顿,凤移花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因为我今日没能保护得了你,所以你对我失望了?所以就想离开我?嗯?”这语气温柔的不真实,娇娘敏感的觉得,这是他暴怒的征兆,便急忙摇头,又点头,娇声哭道:“我怕入那见不得天的地方,大爷,那个老mama说的是真的吗,老太太会把我卖给教坊,我不想伺候别人,娇娘这一辈子只想和大爷在一起。可是我怕。”说着话,身子都在发抖,她是真的怕了,但有一日她的户籍握在人家的手里,她就一辈子翻不了身,古代不仅男主子能随意买卖你,便是这男主子家的大家长也有这权利。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有个大儿子,哪怕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也好过这般的战战兢兢。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往后她的归宿在何处,儿子才是她立身的根本。“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人打你。”再也不会被人打在脸上。凤移花不断的亲吻她,似乎要在她的身上攫取些温暖,而娇娘也可怜的需要儿子,便热情的回吻,很快罗衫半退,两人便相拥滚做一处,激情索取时,凤移花碰着了她红肿的手心,疼的娇娘叫了一声,旖旎的气氛一哄而散,娇娘便趴在他的怀里哭泣。“别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凤移花一下一下抚弄着她散乱的青丝,过了半响又道:“哭吧,在爷的怀里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他的语气淡若清风,又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颓然,娇娘把脸颊放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突然觉得,他们似乎一样悲哀。“大爷,若是我一直对你好,你会一直对我好吗?我就只有你罢了。”她抽抽鼻子,红着眼眶哽咽。“你会吗?会一直在我的身边,不论我是贫穷还是富贵。”凤移花嘘了一声捂住娇娘的嘴,并不要她的回答,“我会看,你不用回答。说出来的话,冠冕堂皇,锦上添花,可那又有何用。少年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别人。”“你就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情意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娇娘猛的坐起来,哭红的眼睛满是哀伤。这是令她首次心动的男子,却不是她能够肆无忌惮尽心去爱的男子,若彻底沦陷那将是她的万劫不复。从和他相处的种种迹象里,她大胆的猜测,这个男子为何会对她有那些与众不同,他,究竟想要什么?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他的那场情,事,想起在看见他的那一瞬的怦然心动,想起因为情动而在他面前的那些手足无措和依赖,那时候的自己,眼睛里就真的只有他罢了,举手投足,一言一行就像个陷入热恋的少女那样天真呆滞,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那样真心的对待他,所以他才会回报给她一丁点的真心。这个男人,一点亏也不肯吃,若想得到他的全心爱护,那么必得她自己也付出真心。她不否认自己喜欢他,最开始的那几天是真的陷了进去,可随着秦姨娘、柳姨娘的到来,她也认清了事实,这个男人可以喜欢,却不能爱。而喜欢他,是她得到特殊待遇,独霸宠爱的秘密武器。喜欢他竟然成了她得以生存的武器,何其的悲哀和讽刺。真真假假,迷惑得了自己才能迷惑得了别人。她像个入戏而不能自拔的可怜虫,现实和虚幻早已分不清,时时刻刻在粉墨登场,提醒自己要继续喜欢他,就像最初见到他时的样子,眼睛里看他就只有他。凤移花抱着她,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只给予了一句令她崩溃的话,“我知道。”清清淡淡的一句“我知道。”却足以摧毁她。哭声消失了,只余她脸上惨淡的笑。她投入他的怀抱,要吓死了去,不知他知道的是哪些,只希望这个男人不是成了精的狐狸,她是真的真的喜欢他的,没有掺假。“娇娘。”他吻着她的耳朵,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甜味儿,“我允许你继续喜欢我。”好霸道的回复,只要别人在你身后追逐,那么你呢,可曾有一天会回头看一眼。“嗯。”泪落入雨,她只能柔柔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