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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又很乖很天真的点头,“不过没关系,大爷肯买我便是我的大造化了,要不然,这会儿子我还不定在哪里受苦呢。”最后那话才是她的真心话,若不是被凤移花买来,她说不定就入了教坊了。从奴婢爬到姨奶奶的位置上,秦姨娘怎会不知她们的地位,在正室夫人的心里,她们也不过就是买给男人的玩意罢了。也只有生儿育女站住脚之后才是真正的落地生根。被娇娘说的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张,猛然逮住了对方的小辫子,重重一哼,“爷们又不在跟前,你做做好事别弄出这样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来吧,我听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秦姨娘翻她一个大白眼。“天生的,我有何办法。我是不如jiejie幸运的,天生一把响亮的大嗓门。”有些人,但凡自己渴望什么自己却没有时,遇着人家有的便可着劲的冒酸水,说坏话,很显然,这位有着一把子粗嗓的秦姨娘是个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秦姨娘的风度也只维持到此便轰然崩塌,气的眼底冒火,“你这个贱胚子!”娇娘目光游移,直接迈过她看向站在她身后的英挺男子,红唇下弯,暗里偷偷狠掐了自己的软腰一把,杏核美眸顿时泪光盈盈,抄起矮榻上的小毯子就砸了过气,“都怪你!”她明明是用了很大的劲生气的,只是出口时就变成了娇声细语,撒娇一般,娇娘早就领略过此女的神奇之处,心中有底。“你何苦来招惹她。”穿着军服,披着一头青丝,顶着露水而来的凤移花轻笑一声,绕过秦姨娘就坐到了娇娘身边,低头去看趴在大靠枕上不搭理他的娇人,“爷还未用膳呢。”秦姨娘踢馆被主人逮个正着,面上青白交加,听着他如此说赶忙道:“婢妾马上去安排。”“大、大表哥,我们不是,我们……”柳月语无伦次,慌张失措。“不是什么?”凤移花看也不看她们,继续逗弄趴在那里装死的娇娘,捏着她的耳垂道:“起来,伺候爷更衣,用过早膳,爷还得吃去巡街呢。”“我不去,我卑微低贱,让那些高贵的伺候你去。”娇娘呜咽,“人家明明是良民,怎就被人骂贱胚子。”娇娘回转身一把抱住凤移花的腰,特可怜,“祖宗,你把我的卖身契还我吧,我都要被人骂死了。”凤移花哼笑一声,捧着娇娘的小脸和她对视,“小妖精,毛没长齐就想在爷这里弄鬼呢。”娇娘哼了一声,推开他,爬下塌,赤着脚就气冲冲跑卧房里去了。若此时凤移花掰过她的脸来看,便会发现,这嫩白的面皮几乎要红透了,那是小计谋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呢。临进去之前,她扒住房门朝着花厅喊,“姜mama过来,不许给他弄饭吃,饿死他算了。”姜mama这、这了半响,连忙给凤移花作揖赔罪。“那小东西和我撒娇呢,mama去准备早膳吧,给爷端她屋里去。”“大爷,那个。”秦姨娘掏出帕子就开始抹眼泪,“原来meimei早看见大爷了,怎就不告知婢妾一声,好深的心思,婢妾冤……”凤移花起身,一手搂住一个,笑着往外面推,语调温和宠溺,“你们都下去吧,这小东西你们轻易别招惹,惹了她,哄不好,又要我来遭罪。今儿个这事我只当你们姐们联络感情,但,记住了,不要有下一次,我这府邸和你们那繁花似锦的侯府不同,在这里我要清净,谁若不想好,咱们就谁也不好。”秦姨娘并柳月都不是蠢货,自然听出他话里的维护,秦姨娘当先哭啼起来,“大爷,您这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这心都偏到北城门了,婢妾……”“闭嘴,滚蛋!”第31章生个儿子主人已起,卧房内的层层纱帐便被金钩拢了起来,东窗大开,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鸟鸣啾啾,从此处往外看便是一个小花园,冬季萧条,百花都凋零化作枯枝,唯有墙角的几株不起眼的一串红还开的旺盛喜人。“爷的驴rou烧饼呢。”坐在桌前,凤移花问道。“有,有。”姜mama抬着螺钿漆盒走了进来,笑道:“知道大爷每日早膳必少不了这驴rou烧饼,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记烧饼铺买的,一直封在这暖盒里不曾动,还是热乎的,大爷趁热吃。”“还是mama有心,不像那些没良心的。”凤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烧饼就大口吃起来。“mama偏心,他有驴rou馅的吃,我怎没有。”娇娘抱着肚子歪在床上,侧头看他。“这……”姜mama轻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的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馋不若跟大爷说几句好话,咱们大爷最是怜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挨饿。”“mama贫嘴,我才不。”娇娘哼了一声,扇扇小鼻子,“好好的卧房弄的一股子饭味,难闻的紧,大爷快去别处吃去,像什么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对您殷殷期盼呢。”凤移花挥手让姜mama带着人出去,不搭理娇娘依旧低头吃自己的早膳。他一早就去点卯,又带着人在六道主干路上巡视了一圈,肚子早饿了,平常他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今日他却不想吃外面的,想在家吃,他不会承认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娇娘侧着头看他,见他不吱声,一脸沉肃,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淀下来,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他身边,蹲在他脚下,双手搁在他的膝盖上,抬眼看他,“大爷,生气了啊?”“一边玩去。爷饿死了。”他拂开她,又摸了一个圆酥饼慢悠悠吃起来。娇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后背上去轻轻抱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脯噌他,软着声音,学着他对她做过的往他耳朵里吹热气,“你不许去她们那里,在我的地盘上不许去。狗东西,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她一骂他,张口就含住了他又白又大的耳垂吮吸,这是最保险的法子了,蹬鼻子上脸之后,一定要把这大狮子给安抚住,不然就真要弄巧成拙了。他的喉头上下急速滚动,被咬住的耳垂微微泛红,不是羞的,而是敏感。麻麻痒痒的感觉以耳垂为据点光速蔓延至他全身。凤眸半眯,随着她的舔,弄,他发出舒服的鼻音,娇娘听见了,忍着羞意继续裹吮,两人的身子都在加温,很快连同周围的空气都躁动起来,似乎飘着看不见的粉色泡沫。不知是谁的心脏,发出“咚咚”声,落针可闻的屋子里,两个人都听见了。只是娇娘业务不熟练,弄来弄去也只是把他的耳垂咬的湿漉漉,在最初的心痒之后,凤移花又继续吃自己的饭,一边享受着美人拙劣的投怀送抱,一边在心里感叹,撇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