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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次他的枪早被上级卸了。 乔阙池就像是故意的,笑嘻嘻地告诉卫穆时墨的下落,了解卫穆是个什麽性子的乔阙池,添油加醋说时墨此刻此刻是如何的悲惨如何的凄裂。 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卫穆,明知道乔阙池的话没几句是真的,却依旧难以控制自己怒气和担忧,单枪匹马,一路飙车赶到了时墨出事的地点。 林子太大,难以辨别方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小五看见卫穆的时候,他抱著昏迷的时墨在辨路。 卫穆衬衫扣子被时墨扯掉了,开著胸膛,小五看见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暗暗咋舌──禽兽,太禽兽了。 看来墨少是被做晕了。 “长官,你没事吧?”小五猥琐地瞟瞟时墨,又瞟瞟卫穆,明知故问。 逞凶的禽兽能有什麽事? “没事,时墨发烧了,快点去医院。”卫穆冷冷甩了小五一点,警告他不该看的就不要看。 小五摸摸鼻子,“是是是──长官你请你请......” 卫穆抱著时墨到了车上,小五才告诉卫穆:“长官,你的停职令已经撤了。” 撤了? 卫穆挑挑眉。 现在他可是作风不良,上级直接批示,借著点家族庇荫和卫家人脉,虽然不至於直接将他革职了,明里暗里,都跟他爸一样的意思──回头是岸。 那他宁愿淹死在时墨这条河里。 看来,是乔阙池在暗中周旋。 时墨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他爸妈也来,时墨看见他妈肚子已经凸起来撑起了紧身羊毛衫,立刻生龙活虎地跳下床,劈头盖脸教训起他妈来。 “妈,不是跟你说了要穿宽松的衣服,你看你穿的这是什麽?我弟弟要是被勒住了怎麽办,快点回去换了,快点快点......” 他mama被他炮轰回家,连他爸临走前也一并被骂了。 “爸,你也是,怎麽不知道提醒提醒妈......” 老爷子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神色不善地走了。 时墨发完了老虎威,在卫穆面前又恢复了那副了无生气的病弱模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卫穆只是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照样伺候著假模假样的时大少。 时墨喝完了卫穆亲手做的皮蛋瘦rou粥,四肢八仰躺在病床上。 他病好了,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卫穆,你官复原职了?” 时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撑著下巴,明灵的眸子恢复了生气,滴溜溜地转著。 卫穆削著苹果,不甚在意,低低嗯了一声。 时墨趴到他的肩上,一把抢过他只削了半边的苹果,咬了一口,吞下了肚里,湿润的唇瓣在卫穆的脸上亲了一口,兴高采烈,“情哥,你太厉害了,你怎麽做的?” 卫穆剥了一颗葡萄,扔进了时墨的嘴里,没开口,时墨神色焉了一下,犹犹豫豫开口,“卫穆,你不会是──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卫穆冷然瞟了他一眼,满是警告的危险意味,他一个过肩摔把时墨从自己的肩头拉到了怀里,看见时墨忐忑不安的眼神,心软地揉了揉他的发。 “乱想什麽?我要不想要你,何必养著你这麽多年?你以为我养头猪肥了就杀了?” “你说我是猪──”时墨把卫穆推在床上,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拉扯,“卫穆你才是头猪,大耳朵猪,哈哈──” 卫穆任他拉扯,唇轻抿了一下,将手伸到时墨的双腿间,在他xue口出一戳。 “噢──”时墨身子一软,坐在了卫穆的胸膛上,潮水汹涌的眸子妖祸甩了卫穆一眼,“卫穆你使诈,真不地道。” 卫穆手搁在他的腰际,柔柔摩挲著,时墨扭头看了一眼卫穆的胯下,低头,似笑非笑凑近卫穆的俊脸。 “情哥,你又发情了是吧?” 卫穆手再次探进他的股间,大麽指在前,食指在後,捏著时墨yin荡销魂的沟沟和浪xue口。 “唔嗯啊──情哥你真坏,我可是病号,对病号发情,你下流......” 卫穆眼角冷毅,眼底却笑意不减,“不喜欢情哥下流?” 时墨嘻嘻一笑,屁股前後摇摆,“喜欢,喜欢死了,好老公,你再坏一点......再下流一点,sao宝贝爱死了......” 卫穆五指在时墨的屁股瓣上蹂躏,时墨情欲高涨,宽松的病服异常敏锐地传递了卫穆带与他的浪潮,卫穆猛然变指为掌,拍在时墨屁股上。 “去,把门反锁了。”时墨从卫穆身上跳了下来,将高级病房的门打开一条缝,贼眉鼠眼在走道上打量了一圈,然後将脑袋缩回来,把门反锁上,扑到了卫穆身上。 “亲亲好老公,来个销魂的笑,老婆好好疼疼疼你......” 卫穆撇嘴,弧度很浅──这句话,到底该谁说? 卫穆反客为主,翻身将时墨压在身下,时墨双腿轻车熟路缠上了卫穆的腰,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卫穆低头吻住他,眸子沈溺地闭上,脑中猛然想起时墨在林子里被他做的了无生气的样子,眸子一闪,快速将时墨从身上推开。 时墨去拉他,“卫穆你做什麽?快来啊......” “今天不行。”卫穆压住自己的欲望,转身要去开门,时墨一看──哟,卫穆这是转性了? 他卫穆转性,他时墨没转性啊,时墨一把拉住卫穆,“卫穆,你zuoai还要挑个吉日呢?” 卫穆一笑,“这里是医院,人多眼杂,你还真想各大媒体报道你墨少跟男人滚床单的时候有多──yin荡?嗯?” “卫穆,你就找借口吧,这里是高级病房,新闻媒体怎麽会进来?况且,我们关上门做事,他们又怎麽知道了?你就是不想碰我,你怕得流感是吧?怕我传染给你是吧?”时墨冷哼一声,站在床上,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 “行吧,不碰就不碰,谁还稀罕了。”时墨气哄哄地撇著嘴。 卫穆笑了一下,不顾时墨的挣扎将他抱了下来,坐在床上,“别发脾气,我要怕被你传染,还跟奴才似的身前身後的伺候你?乖乖听话,我们先回家。” 时墨嗯哼一声,撇过头不理卫穆,卫穆给他穿衣服,他也不配合。 卫穆凑在他耳边,暧昧轻语:“乖,等你好了,情哥任你发落。” “可我早好了。”被卫穆无数次用类似这种暧昧的话忽悠,时墨已经懒得再相信他了,他耷拉著眼皮,冷冷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