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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活跃类型的,论该送女孩子什么礼物,应该是导师级别的,没想到竟然跑过来问他。 然而问题是,顾非也没送过小jiejie礼物,在这个方面的经验为空白,还真是挑对人问了。 顾非也一时间被曾培铭给问住了,他想了几秒钟,迟疑着,然后扯出一个答案:“香……水?” 曾培铭想了想:“送香水啊……那要是选了款她不喜欢的,我就死定了!” “但万一选的她刚好喜欢呢?” 曾培铭叹了口气:“非儿,你知道我买彩票的频率吗?” 顾非也再清楚不过了:“知道啊,天天买。”每天都盯着同一串号码买,风雨无阻的,异常有毅力。 “那你知道我中过多少钱吗?” 顾非也望天:“好像一次也没中过。” “所以啊!我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刚好买一瓶她喜欢的香啊!” 好有说服力,还举了个这么凄惨的例子,可是这完全掩盖不住曾培铭智障的事实——顾非也如是想。 “其实吧培儿。” “嗯?” “你完全可以问她,喜欢和讨厌的香气的类型。” 曾培铭豁然开朗:“对噢……改天请你吃饭!”然后拍了拍顾非也的肩膀,人就跑了。 顾非也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那句“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果然是真的。 还是回家吧。 想到家里有瓶嗷嗷待拆的香水,顾非也简直要飞起来。 回到家,顾非也特地将被子掏出来,抱去阳台晒了半小时,半小时后,又将暖暖一床抱回来。 刚刚晒过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顾非也如是想,然后他深呼吸了一口,再然后……脑子里冒出来另外一句阴恻恻的话:刚刚晒过的被子上,都是螨虫尸体的味道。 这……otz 啊不管了! 顾非也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在榻榻米上将他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 铺好床,拿出昨晚没拆的香水盒子,郑重而又虔诚地放到桌子上,再一点一点拆开。 拆包装盒的心情,完全可以参考小时候拆生日蛋糕盒子,那种一层一层打开最后看到美味可口的蛋糕时,从心底升上来的兴奋之情。 特别棒! 拆开,拿出来。 很大一瓶,拿在手上很厚重很有质感。 香水瓶子设计简单,但颜值很高,方方正正的玻璃瓶身,透明中渗透着一点橘黄色,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液体,就像掺了淡淡的橘子汁。 虽然触觉上是冰冷的,但瓶身暖色调的配色,视觉上却让人感觉暖暖的。 香水是喷头设计,最顶端的盖子是银色的,顾非也打开盖子,凑上去小小地闻了一口。 然后他就……上天了。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分子,瞬间俘获了他全身的细胞。 他是真的太喜欢这种气息了啊!无法用言语来准确表达的喜欢。 嗷! 顾非也在被子上喷了点,然后抓住被子一角,呼啦甩了一下,顿时感觉有人在屋子里捏碎了一只水分饱满的橘子。 炸开的新鲜橘子! 清新的,甘甜的,令人心情愉悦的! 顾非也兴奋地一头扎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在被子拱来拱去:“啊啊啊啊!”好闻好闻! 屋子隔音效果好,顾非也长长地喊了几声,尽情释放开心的情绪,完全不担心会扰民。 一通闹腾,身体热了起来,顾非也眼睛亮晶晶的,鼻尖微微泛红。 他抱住被角,轻轻地吸了几口,在被窝里团了团,团了团着,渐渐睡着了。 愉快的闲暇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过了三天,来自顾令昭的召唤使得顾非也又过上了“半工半读”的日子。 每一天,下午没课就去公司半天,全天没课就去一天,顾令昭专门配给顾非也的司机随叫随到,顾非也不需要开车,状态也就还算可以。 先前顾非也去公司,只是笼统地看表格看数据之类,最近开始,顾令昭改变了策略——他决定把儿子各个岗位都投放一遍。 所谓实践出真知。 反正时间也还长,顾非也脑子也挺聪明,让他各个岗位轮流蹲一遍,一两个月一换,这样是让他了解公司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这样一来,顾非也手上有了实质性的事情需要做,也就比以前忙多了。 最近顾非也有些不开心,因为他爹丧心病狂,周末也还抓着他来加班。 加班事小,不能有事没事找聂细卿一起吃饭事大。 他已经一个周没见到聂细卿了好么。 从小到大,好不容易让他遇到个这么想要一起吃很多饭的人好么。 哎。 午休时间,顾非也拿着手机,没精打采地戳着手机屏幕,思考着怎样和聂细卿约饭。 啊…… 饭饭饭…… 郁闷。 罗颂倒了一杯热咖啡,放到了顾非也的左手边:“看你好像精神不好,喝点咖啡?” 顾非也抬头:“……谢谢。”他从来不喝咖啡,不过人家杯子都搁到面前了,拒绝的话很不给面子了。 “不客气。”罗颂回了座位。 罗颂工作积极性高到没话说,最近更是因为要带顾非也,接连两周主动周末加班,加上人能力不错,顾令昭言语之间,对罗颂还算赏识。 咖啡气息似有若无地飘过来,顾非也头疼地揉揉太阳xue,带着那杯咖啡去了顾令昭的休息室。 顾令昭的休息室连着他的办公室,其实是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沙发电视什么都有,房间中间摆了张床,床周围拿帘子隔开,也算是个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 顾非也将咖啡倒掉,被子洗干净,准备去睡一觉醒醒神。 他不近视,视力好得不科学,准备爬床的瞬间,眼尖地看到枕头上一根长头发丝。 顾非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漫上心头。 他拎起头发丝,绝对是女人的,绝对不是他家太后潘烟的。 啊……不要吧?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