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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就见池述冷漠着一张脸,靠近他责怪道:“少吃甜的,吃甜的对皮肤不好。” 江翎有些懵逼,什么情况?刚刚坐在他边上的不是徐元美吗?就听贺澄理直气壮反驳:“翎哥就喜欢甜的啊!对了翎哥上回你给我那杯芋圆啵啵奶茶,怎么没有啵啵呢?” 江翎转头,听池述大言不惭道:“因为啵啵都给我了。” 【怎么一股醋味。】 【主播这么被动,太0了。】 【主播不举。】 贺澄举起酒杯:“翎哥,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上回去你房间,那一宿我都没睡好。” 江翎打心眼里觉得,有小粉丝的感觉好好,身侧的池述不自然道:“江翎,以后你要什么资源,尽管跟我开口。” 还好这酒吧中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众人都忙活着一边谈笑,一边喝酒,不然他真想缝上池述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是人言吗?说的他好像有多没下线似的。 俗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俗话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俗话还说大喊一声奥利给,所有东西都下胃! 反正他江翎也不想活了,他还在乎自己的老胃,开什么玩笑,作死地江翎开启了打圈敬酒模式。 人家喝一杯,他也喝一杯,白的掺啤的,红牛掺野格,红酒对雪碧,喝到飘飘欲仙,醉生梦死。江翎被吧台前水泄不通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 把遮住小半张脸的头发扎在脑后,江翎晃晃悠悠地走向小吧台前,前面的工作人员回头看见是他,下意识把路让开。 吧台前一只修长葱白的手拿着一只不锈钢吧勺,花里胡哨地旋转一番,撞上了啤酒的瓶盖,瓶盖被掀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那只好看的手快速将啤酒倒入面前一排杯子中,动作麻利娴熟。又拿了瓶水一样无色的酒,生命之水——一款酒精含量高达96℃的伏特加。 他抛起酒瓶,瓶子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用另一只手接住旋转180℃,倒进了一排子弹杯中,用喷枪点燃伏特加,随后轻轻一弹,子弹杯多米诺骨牌似地跳进啤酒中,发出一排清脆的响。 直播间瞬间多了好几万鬼,清一色的—— 【爱了爱了爱了。】 【这cao作绝了,耐鬼寻味。】 【神仙小哥哥。】 妹子们发出一阵欢呼,江翎越发觉得这就是一个痛苦与烦恼都是无稽之谈的天堂。 他抬眼,正对上那双微微上挑的眼,昏黄的吊灯给这双眼裹上朦胧的温柔,让人容易产生一种错觉,错觉与这双眼有着纠缠不开的暧昧,眼尾得痣让他显得有些不真实。 池述的白色衬衫大敞开来,露出深陷的锁骨,以及雪白的肌肤,这锁骨应该可以养鱼了吧? 发了整整一秒呆后,江翎忍不住拧了下自己大腿,疼痛感让他神志清醒了些。他揉了揉眼睛,对上了池述的目光。 吧台上的酒很快被洗劫一空,今晚酒吧被剧组包了场,江翎不好当着众人面发作。 酒壮怂人胆,他恼意涌上心头,这像什么话?好好的一面瘫,竟然还会撩人的把戏?狠狠拽住池述的手腕,拉着他就朝卫生间走。 恶狠狠插上卫生间隔间的门,江翎不爽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活动了下被捏得通红的手腕,池述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调酒啊,怎么?来找我拿资源吗?” 池述的眼尾有些红,他一把将送上门的江翎摁在门上:“你找别人要资源的时候都怎么做?” 江翎气急败坏:“老子资源都是靠努力……” 池述伸手捂住他柔软的唇,侧着脸将一口热气都打在他耳根处,有些痒痒的:“我给你最好的资源,以后就找我。” 他语气染上一层冰碴,说的还踏马是肯定句。江翎酒喝的有些上头,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早晚会离开这里,要么是被系统抹杀,要么是去下一个世界。 他不能耽误人家。 【主播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主播我不是1,但你是真的0。】 【主播不举送来一口棺材。】 江翎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关了直播,就着捂嘴的姿势,他轻轻咬了下池述的指尖。 系统提示:“池述好感度 5,当前为55。” 池述触电似地缩回手,江翎看着他眼角的痣,客观评价:“很好看,没必要遮……” 被人快速地扣住手腕,一个强势地吻落在江翎唇上,霎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恐同,什么直男早被抛向了九霄云外。 微冷的舌尖窍开他的牙齿,一股空灵又缥缈的木质香调,夹杂着浓烈地酒气,将他的心脏轻轻拖起,周围的空气陡然降温,又骤然升起火光。 他的欲望仿佛熊熊的火焰,什么不能耽误人家,想被抹杀他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冰山一样的池述,也有令人为之□□焚身的一面。 他的手不自觉滑进池述衬衫下摆,他的唇有些湿润,反反复复半天都吻不热似地,江翎有些心疼,不自觉把人儿楼的更紧。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才难舍难分地分开,微微喘着粗气,池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叼上一只,他提议道:“回酒店,去我房里。” 江翎此时还有些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懵逼地答应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13、娱乐圈【完】 拧开隔间的门,江翎醉醺醺地理了理歪七扭八的卫衣,原世界中他是众醉独醒的酒量,穿来就变得逊色地不行。 两人带上口罩墨镜,行走在五光十色地霓虹灯下,白天下过雨,夜晚便有些寒凉,车水马龙地喧嚣吹地江翎清醒了几分。 “池述。”他们步伐不疾不徐,踏过灯火照耀下的沥青路面,江翎轻声说,“你千万不要对我动心。” 他怕好感到达一百,他就要离开这里,可这话到了池述耳中,又变了一层含义,他绷着一张脸道:“我知道了。” 二人行过斑马线,江翎抬头看了眼万家灯火,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我意思是……”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儿,成了顿口无言,这段关系永久不了,于是多说无益。死过一次的人,既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也不敢正视别人的。 关上房门,卧室里是一片寂静,窗帘遮去辉煌灯火,只剩漆黑一片的室内。 一下从如同白昼的明光烁亮堕入黑暗,江翎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只不安分地手,撩开了他的卫衣,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抚过冰肌玉骨。 两人靠的极其近,近到江翎呼吸全洒在池述颈项间,池述的手没轻没重又不老实,他便凑到池述耳侧,轻轻一舔。 他喉头有些发紧,压抑道:“听我说,千万别喜欢我。” 池述挑了挑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