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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谢谢。” 对方在谢尔特说完“谢谢”之后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速度之快让谢尔特愣了一下。 怎么可能?? 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个人,谢尔特心里也混乱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塞缪尔去了哪里? 沉默了几秒钟的谢尔特突然往门口走去:“我回公司看看。” “少爷,我陪你去吧?”埃里克跟了上来。 “不用,你们不用担心。”谢尔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看向客厅里的两人,“别想这么多,应该不会有事的,或许只是塞缪尔还没到公司而已。我去看看,你们先吃饭,就别等我了。”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 不会有事的,怎么会有事。在发动汽车的时候谢尔特安慰着自己,他发现他真的越来越离不开塞缪尔了,只是这么一次联系不到他的时间,谢尔特的心里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有些发慌。 他猛地一踩油门,汽车如火箭般嗖地一声窜了出去。 10分钟后,谢尔特到了公司。平时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地让他开成了十分钟,这要是让塞缪尔知道了非得训他一顿不可,但是现在谢尔特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找到那双魅惑的橄榄绿色的眼睛,让他呆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 公司已经下班了,只有几处值班室还有人。谢尔特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他的办公室基本上就等同于塞缪尔的,如果塞缪尔来那么第一个地方肯定会是这里—— 有灯!谢尔特欣喜若狂,他大步迈向办公室,在推开门的时候高兴地喊了塞缪尔的名字:“塞缪尔……” 他的话尾消失了。 因为他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人并不是塞缪尔。 而是那个他厌恶至极的人。 ——亚伯拉罕·夏芝。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还有一场危机等着谢尔特和塞缪尔。 不知道两个人会怎么应对呢。 ☆、第55章 【五十四】 谢尔特在车上做过许许多多遇见塞缪尔的时候他会在做什么的猜想。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塞缪尔坐在椅子里翻看手中的资料,听到声响后抬起头,看到来的人是谢尔特时嘴边绽开一个微笑。 可是,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所有幻想都不再。坐在椅子里的人,不是他的塞缪尔,而是那个代表本家向他宣战的叔叔,亚伯拉罕·夏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谢尔特忍住了心头的厌恶,努力压抑了自己的火气,“塞缪尔呢。” 谢尔特走进办公室,打开了电灯。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起来。亚伯拉罕似乎不习惯这种光亮,他眯了眯眼,皮笑rou不笑。 “哦?你说你那个忠实的管家?”亚伯拉罕乐于看谢尔特的反应,他的目光在谢尔特脸上打了几个转,“——他已经回到本家的怀抱了。” “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样了?!”这一句话刺到了谢尔特敏感的神经,他冲过去,一把拽住亚伯拉罕的衣领,“你奉劝你最好说清楚点!” 亚伯拉罕一点点将谢尔特的手拽开,整了下衣领:“我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本家需要他,所以他就回来了。”亚伯拉罕饶有兴趣地打量谢尔特的表情,“哦,对了,我想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谢尔特皱紧了眉头。 “塞缪尔一直,都是本家的人呢。” 塞缪尔,一直,都是本家的人。 这句话就像轰鸣的雷电,直击谢尔特的脑门。 “你,你说什么……?”谢尔特不可置信地看向亚伯拉罕,亚伯拉罕悠闲地从衣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哟,看看你这可怜的样子,我也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夏芝本家派塞缪尔到你身边是为了监视你,为了这一天,塞缪尔可是足足培训了7年的时间——哎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真是让人怜惜啊,谢尔特。” “胡说八道!” 谢尔特朝他大声咆哮着。 谢尔特现在觉得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这句话带给他的冲击简直就像是将他拖进了巨大风暴的漩涡,他被疾风割破了衣服,割破了皮肤,被卷到高空然后毫不留情地被扔了下来,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奄奄一息。 心脏开始抽痛。 整个心脏就像是被人捏紧了,要榨干其中的血液一般,连带着胃部也开始抽搐起来。 一直陪伴着他的塞缪尔,只肯在他面前露出温柔微笑的塞缪尔,告诉他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的塞缪尔。 统统是假的。 他所爱着的那个塞缪尔,也是伪装出来的。 心里一阵翻涌着的痛感快要将谢尔特击垮了。 塞缪尔他是一边博得着自己的信任,一边将自己背叛给本家吗? 塞缪尔他是一边让自己依靠着,一边将自己丑陋而又脆弱的一面告知本家吗? 谢尔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的世界忽然就这么哗啦啦地坍塌成碎片。 猝不及防的泪水涌上来,谢尔特鼻腔发酸,喉头处就像有个异物堵塞着,让他很不舒服。 只有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是那样真实。 他现在只是凭着自身的反应来与亚伯拉罕争斗。 不会的,不会的……塞缪尔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亚伯拉罕这是在挑拨离间……谢尔特不断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塞缪尔对他那么好,一定不会就这样离开他的…… 谢尔特忽然想到,塞缪尔最初,真的是从本家来的。 父亲把他带到自己面前,然后把他介绍给自己,说,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管家。谢尔特那时候还小,没有那么多的防备之心,看着塞缪尔与自己年纪差不多,便将他当朋友对待。 仔细想想,如果塞缪尔真的是本家派来的jian细,那父亲这样有城府的人,又怎么会让塞缪尔担当管家这一重要的职责呢? 强迫着自己相信这番理论,谢尔特逼着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只是声音中带着的一丝鼻音将他的软弱出卖了:“你说这种话,无非就是想行挑拨离间之计,塞缪尔对我是否忠心我最清楚不过,你把他藏到哪里了,快点放他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连威胁也没有任何的震慑力。 “小孩子,居然还不相信。”亚伯拉罕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其中轻蔑的味道不言而喻,他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塞缪尔的父母破产了,所以将他寄宿在远房亲戚家里,只可惜这个亲戚的财力也不足以抚养他,最后只得将他送到夏芝本家来。与其说是拜托抚养,还不如说是相当于将塞缪尔卖到本家来,我们负责他的吃穿用度,而他,则必须为本家卖一辈子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