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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永霆来了,刚从宫外的诺煦和莫回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来到前堂。 “发生了什么事?”诺煦坐到永霆的旁边,气息还有些凌乱。 “定安军的军粮被烧了。”永霆板着脸说。 “什么?”诺煦讶异地说,这事不用想就知道是淮钧所做的,只是他们的粮草收得极为隐秘,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永霆料到诺煦的问题,便说:“有人混进了定安军,这几天就有一些不利我们的传言散播在定安军,没想到人还未抓到,军粮就被烧了。” “那么放火的人呢?” “抓了起来,但是他自尽了。”说罢,永霆再也按捺不住脾气,站了起来,一掌打在桌子上。发出极响的一声,吓了诺煦一下。 诺煦皱了皱眉,抿着唇,没有作声。 永霆知道自己太过激动,惹诺煦不高兴了,只得悻悻地坐回下来,低声说:“皇兄,你可有办法?” 过了一会,诺煦才应道:“办法倒不必,剩下一天而已,粮食不是大问题。”他顿了顿,才将忧虑说出:“只是有人混进了定安军的话,我们多调兵力的事……” 话还没有听完,永霆又压抑不住,一掌打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知道了。” 莫回川插话道:“可是即使现在知道了,也无补于事,不是吗?” “嗯、”诺煦随意应了声,下一刻,他也拍了一下桌子,扬声说:“不对!” 永霆紧张地看着诺煦,只听诺煦命令道:“回川,你马上带人去上和城,接应定安军,有什么不妥的话,速速回报。” 莫回川不问什么,直接应了句“是”,便退出上阳殿。 “他们会去上和城拦住定安军?”永霆后知后觉地说,见诺煦点头后,他的反应变得激烈:“我跟莫侍卫一起去!我就不信他们拦得住我!”说罢,不等诺煦说话,他就径自快步离开,但还没有踏出前堂,就被诺煦叫住。 “永霆!此事交给回川,你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 “稳住定安军的心。” “可是!”永霆正想反驳,却被诺煦一句“他们只听你的”堵住了,只得点头答应。 诺煦这才松一口气,永霆太过冲动,他怕永霆过去上和城后,与淮钧的人碰面会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事,只能将他留在皇宫。 等到永霆走了后,诺煦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漆黑的夜,心里想――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当晚,旻轩去了齐和殿找宋乐玉,但是宋乐玉却卧病在床。当宋乐玉得知他们的计划后,只得拿出自己的玉牌,给了旻轩,让他到宋府拿钱。 得到宋乐玉的玉牌后,旻轩就带着庞湛出宫。同时间,莫回川也离开皇宫了。 还有一个人,带着诺煦的信,偷偷地出了皇宫。 ? ☆、第五十五章(上) ? 第九天,圣旨开封前的最后一天。 天还没亮,甚至鸡还未啼,宫廷里外已经纷纷扰扰的。 这一天,京城上下,自留家中,不做任何买卖,不做嫁娶喜庆活动,不能杀生,人人身穿白服,斋戒茹素,为先帝积累福德。而宫里的人则把城中的街道清理干净,铺上白绫,好让百姓们恭送先帝出殡。 而宫里的宫婢和太监们则忙于布置皇宫,比起前几天,今天的皇宫更是彻底地陷入了一哀伤。人们来来回回地安排着明日的丧礼,或是目无表情,或是神情凄切。而昭和殿里的玉兰花则偏偏在这个时候掉落了一半,万事俱伤。 至于淮钧和诺煦等人,此时只能作最后努力,谁也不愿意落败。 旻轩连夜到了上和城,这地早年赐了给老德王,如今过了两代,少德王看在有利可图和太子的令牌份上,把路权租了给旻轩,下令封城,任何人等不得入内。莫回川和定安军来迟一步,只能双双看着城门,一面也见不上。 京城里的诺煦和永霆不能坐以待毙,他们一早将彭大将军的心腹兵力和定安军聚集在一起,作最后演练。 那时候永霆说:“我们应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与我们旗鼓相当,他亦早有部署,就算我们突击皇宫,也不能稳cao胜券,而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刻……”他想起前几天送来的信上的四个字,诺煦只能叹道:我们应该为自己留一个余地。” “余地?”永霆不明白地看向诺煦,而事实上,诺煦也不明白这个余地的意思。 但是他说对了一件事,就是淮钧为防他们逼宫,早就安排好一切应对,而仁福宫和昭和殿的守卫也明显加强了,如今一半定安军被拦在上和城外,诺煦不能选择硬碰硬,他只能反复拿着地图,试图为定安军找一条出路。 至于早就布置好一切的淮钧,一早就来到宫里最北的安福殿。他推开前堂的门,再命侍卫们退下。 里头的人满头花白,精神有点萎靡,他一看到淮钧,马上站起来,双手作揖,恭敬地弯下腰身:“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李公公,请起。”淮钧坐到主椅上,再让李公公坐下,问道:“李公公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 原来是淮钧念在李公公一直尽心尽力地侍奉先帝,就把他安置到安福殿,好让他在宫中颐养天年。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说:“殿下有心了,宫中的地方自然是好,老奴也当然满意。” 淮钧点点头,左看右看后,再说:“要是有什么需要,李公公尽管提出来,你侍奉了父皇这么多年,无功也有劳,是时候让人侍奉了。” “殿下仁德,那些都是老奴该做的事。” “明日父皇出殡,你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毕竟你跟了父皇这么多年,这一路不能没了你。” 一听,李公公就悲从中来,老泪横秋。他举起遍布皱纹的手,擦一擦眼睛,却偷看了淮钧一眼,只见他丁点儿不耐烦也没有。 甚至下一刻,淮钧还安慰道:“李公公,别太伤心。” 李公公依然擦着眼睛,伤心是真的,可是淮钧一副等待的模样,他就确定了淮钧另有来意。过来一会,淮钧还一脸理解地坐着,李公公知道他是躲不过的,只得将情绪收拾好,正襟危坐。 果然淮钧开口了,“李公公好像从年少时就一直侍奉着父皇,对吗?”见李公公点头了,他就问:“那么关于父皇的事,李公公一定最清楚。” 此话一出,李公公立刻弄清楚淮钧的来意了,但是他只能战战兢兢地说了一个“是”字。 “那么、”淮钧一手托着下巴,目光锐利地看着李公公,“关于大皇兄的身世,李公公一定知道。” 李公公先是有些怔然,下一刻,他一副惊恐地跪在地上,怯懦地说:“老奴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