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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哪里?」 「可恶……你这坏蛋……」被心爱的男人cao得浑身无力的皇帝含泪地瞪了他一眼。 「说不说,快喔……要把门打开了……」白凌飞作势要去拉开门。 「不要!」盛宝庆怎么可能让他唯一的儿子看到自己这等模样。「朕告诉你就是了。在……在那里啦……」 盛宝庆满脸通红地指了指挂在墙上的…… 「什么?在那里?哈哈……」 白凌飞看到皇帝指的挂在墙上的「正气浩然」的扁额,不禁捧腹大笑。「宝宝,真亏你想的出来。」 「你敢再笑一句,朕就宰了你!」盛宝庆羞愤地拉拢身上的皇袍,挣扎地想从地上站起来。 「好好,不笑就是了……」 白凌飞努力憋笑着一把将男人抱起放在了长塌上。「宝宝,好好休息喔,相公现在要先去看看久违的宝贝了。」 「哼。」盛宝庆满脸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白凌飞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他一个飞身,从扁额后方拿出了一卷画。 白凌飞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 「嘻,总算看到你了。」 看到自己在七年前为纪念两人初夜所做的画——也是一向画花鸟山水的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画的人物画,白凌飞又是感动,又是兴奋。 画中的男人在自己怀里痴迷沈醉的神态,在这么多年后看来还是如此动人心魄。白凌飞不禁发出感叹…… 「啊,宝宝那时候真美……」 「你的意思是朕现在很丑?」盛宝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喔,不不,当然不是。我的宝宝现在当然比以前更美了。」白凌飞连忙坐到男人身边,握住他的手,眼神温柔地注视着他。 本来早该习惯的,但这么多年来,只要一被男人如此温柔地凝视,堂堂德威皇帝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盛宝庆你真是太没出息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脸红什么? 「少啰唆,你到底拿这个画干吗?」还是习惯以怒吼掩饰羞涩。 「嗯……没什么啦,只是有点怀念,拿出来看看而已……」白凌飞有点心虚地说。 「真的?」盛宝庆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白凌飞连忙转移话题,「宝宝,我去把麟儿打发回去,你先小睡片刻,等午膳来了,相公再叫你。」 「嗯,那也好……记得把画放回去喔……呵啊……」昨晚也被男人折腾了好几回的盛宝庆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后,就沉沉地睡着了。 「呼……好险……」白凌飞在心上人睡着后,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拿着画,走出了御书房。 「干爹!」盛元麟一看到他最喜欢的干爹终于走出来了,兴奋地立刻扑进了他的陵里—— 「哈哈,麟儿,等很久了吧?」白凌飞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对这个长相有点像心上人,又有点像自己的小男孩,白凌飞衷心地疼爱着。 在得知云贵妃有喜之后,他和宝宝从没问过云贵妃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因为他和宝宝都觉得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礼物,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孩子。 「对啊,麟儿等了好久喔。干爹,你和父王到底在里面商量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在欺负父王喔。」 「什么?干爹最爱——嗯,最敬爱你父王了,怎么可能欺负他。」 「可是我明明听到他在哭啊。」 「嗯……这个……」 汗……宝宝,谁叫你叫床叫的这么大声?不关我的事喔。 「那个不是啦,麟儿误会了。是因为你父王太过忧国忧民,所以才会感伤落泪的。」白凌飞随口胡诌。 「原来是这样啊。好,我以后长大一定要效法父王这种伟大的情cao!」 看到麟儿这种慷慨激昂的表情,白凌飞脸上不禁出现三条黑线。 「咳咳,很好很好。不过麟儿,你今天不是为了这个来找干爹的吧?」 「喔,对了,差点忘记。」盛元麟献宝似地拿出手里的画,「干爹,你快帮我看看,我昨天画的人物画如何?」盛元麟画的是自己的母妃。 盛元麟从小就跟在干爹身边学画,再加上自身的天份,才小小年纪竟然就画的有模有样。 「嗯,很好。不过这个表情似乎不够生动……怎么说呢……」白凌飞苦恼着要如何解释。 「干爹,用说的很难体会啦,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曾经画过一幅人物画,画得天下无敌棒,快拿出来给麟儿瞧瞧,让我开开眼界吧。」 「知道知道,你没看到干爹手上拿的是什么吗?」白凌飞神秘地将他拉到一边的墙角,「只可以看一会儿喔,而且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嗯,知道了。」盛元麟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画…… 「咿?这个不是父王和干爹吗?干爹为什么要抱着父王?还有,怎么父王在画里也在哭啊?」 「咳咳,这个……」 「喔,麟儿知道了,一定是父王又在忧国忧民,干爹看他难过所以在安慰他,我说的对不对?」盛元麟开心地笑着。 一向放荡的白凌飞面对孩子如此天真无邪的笑容也觉得罪孽深重。「嗯,对对,也可以这么说。麟儿看好了就快回去吧,用完午膳早点休息。」 「嗯,好,那干爹我走了。」 这时的白凌飞并不知道麟儿这孩子有着极高的记忆力和模拟天份。 在一次广邀天下文人雅士歌颂皇上圣德的绘画比赛中,以「后起之秀」之名受邀参赛的当今太子竟然仔细地、分毫不差地画出了当时看到的画,还取名为「感天动地——皇上与白将军忧国忧民实录」…… 想当然尔,那次的比赛被满脸大便的德威皇帝紧急取消。 无辜的太子因为不小心泄漏了父王的秘密,而被罚跪在御书房门口整整三天。 真是冤枉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