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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算公主想传召,飞流也愿意进见,只怕这道诏命也传不出宫来。”梅长苏先驳了她的话,随即又悄声道,“过天祖坛祭神赎罪这种借口瞒不了多久的,在下劝公主乘着事情还没闹开,早些回鸾驾中去,免得被皇后娘娘责罚。”景宁公主大惊失色,嘴唇激烈地颤抖起来,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溜出来的借口,是要在天祖坛祭神?”“大概因为我跟公主,听过同样一个故事吧……”梅长苏黑嗔嗔的眼珠轻轻一转,似笑非笑,“公主应该不是第一次在天祖坛祭神,想来也不愿意是最后一次。萧景睿是个聪明人,只要我跟他把那个老故事讲一次,他马上会明白所有的事情,公主愿意我跟他讲吗?”景宁公主盯着他悠然自得的笑容,心里突然有些发毛。“我想公主去梦白酒楼,是要见什么人吧?”梅长苏不理会她已有些发白的面色,仍是不紧不慢地道,“突然之间那么大声的说话,也许是为了提醒某个人,景睿他们并不是sao扰你的登徒子,叫那个人不要贸然出来解救你,对不对?如果能够同时达到让我们快些离开,把你一个人留下的目的当然就更好了……”景宁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紧紧地捏了起来,脸色开始由白转青。大约一年前,萧景宁在宫里遇到一个年纪极老的宫人,机缘巧合之下,听那老宫人说了一个前代公主的故事。据说那公主与一个侍卫相恋,皇帝却不允婚。这侍卫在宫外天祖坛下挖了一条秘道,通往城里幽僻处。公主借故出宫,行至天祖坛下,突称头痛难忍,有拦路神在耳边说被她冲了天神的神道,要求她立即在坛下设下锦障,独自在里面焚香祷拜一个时辰。侍从们不敢怠慢,立即架设起严密的锦障,将天祖坛围在中间,公主一人进入障内,趁机从坛下秘道中脱身,与侍卫私逃天涯。萧景宁最初并没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可是有一天路过天祖坛时,她突发奇想,如法炮制,没想到那坛下居然真的有条秘道,让她第一次自由地脱离了重重仪仗,也就是那一次,她认识了一个帮她赶走sao扰者的年轻镖师。他们两人自知身份悬殊,结合无望,却又控制不住彼此的情意。为了能出来见他,萧景宁在心腹宫女的帮助下,装了一次重病,说病中梦见拦路神来告,以后每次出宫都必须要到天祖坛前设障焚香两个时辰,天神方可恕她上次冲道之罪。皇帝皇后见爱女病的蹊跷,好的也蹊跷,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后虽然身为公主的她出宫机会并不多,但有了借口,她每次都能顺理成章地在天祖坛边停下车驾,架起锦障,在心腹宫女们的掩饰下,消失两个时辰。这一次本来也一样顺利,出宫时就派了心腹的内侍去通知恋人在老地方等她,自己寻隙先行离开宁国侯府,途中借天祖坛秘道溜出,可没想到刚进梦白酒楼,就被萧景睿给撞上了,她在惊慌之下,不得不想方设法演戏提醒,生怕包间里的恋人被他们发现。原以为一切还算顺利,只要想办法将萧景睿气走,再甩掉言豫津,就能回去跟恋人再见上一面,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看起来普通温和的青年,竟一来就将她的底牌给掀了出来,而她居然怎么都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的。“公主考虑清楚了吗?”梅长苏柔声道,“公主的私事轮不到我管,我也没心情跟任何人说。只希望公主今天早些回去,以免徒惹风波。”景宁公主心头巨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已咬出一排紫斑。沉吟了片刻后,她轻声问道:“你真的谁都不说吗?”梅长苏安慰道:“公主清誉,岂容轻辱?若不是公主今天屡屡拉扯我出来刺激萧公子,我本不愿多话。日后公主见我,就当不认识一般,我也决不会有丝毫不利于公主的举动。”景宁公主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冷冷道:“你什么条件都不提,本公主反而有些信不过了。”梅长苏长眉轻展,仿佛略略思考了一下,笑道:“公主若信不过,那我就提个条件吧。日后无论在任何场合,公主无论听到我说什么话,都必须要顺口附和赞同一下,这个条件做得到吗?”“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哼,”景宁公主傲然道,“你一介平民,能有多少场合跟本公主在一起?这条件不是白提了吗?”“说的也是,”梅长苏毫不反驳,“不过提什么条件在我,公主只要说答应不答应就行了。”景宁公主的嘴唇紧紧地抿了一下,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好,我答应。”“其实公主不必如此着恼,”梅长苏眼睛里微露同情之色,“您是天之骄女,终身大事却不能由自己做主,诚是人间憾事。我所提的条件不过是虚设,公主日后遵守也罢,不遵守也罢,我都会信守承诺,绝不外泄一字,伤害那人的性命。只是为了公主和那人好,听我劝一句,不要再见面了,见面除了增添痛苦,又有何益?”景宁眼睫一颤,几乎被他这几句话说得掉下泪来。恋人身份过于低微,今生无望相守,纵然拼着到母后面前哭诉哀求,恐怕也只能徒然地为他招来杀身之祸。这青年字字句句,说的虽然让人绝望,却是不争的事实。言豫津和萧景睿在远处看着,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却看得到景宁公主的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竟是一副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十分惊诧,双双赶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是很会讲大道理的人,”梅长苏笑眯眯道,“刚才我跟公主讲解了一下孝道和礼制,就把公主感动成这个样子了……”“你又乱讲,”言豫津竖起双眼,“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你不信就算了。”梅长苏俯下身子,温柔地看着景宁公主的眼睛,轻声道,“我刚才说的话,请公主好好想一想。现在快些回去吧,你放心,豫津和景睿都不跟你一起走,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什么?”萧景睿吃惊地道,“她一个人走怎么行?”“公主既然答应了要回去,就一定会回去。你们陪着,反倒象是信不过要押送她一般。我若是公主,也不会高兴被如此对待的。今天能否就听苏兄一次,我们在前面巷口跟公主分道而行吧。”景宁公主本来一直在烦恼怎么样甩开萧言二人,悄悄回到秘道出口去,否则就算梅长苏什么都不说,事情也得要露馅,此刻听梅长苏考虑如此周到,不由心中感激,忙道:“就是,我会直接回去,你们不必担心。苏先生,多谢你刚才为我讲解孝道,我以后定会更加孝顺母后,绝不会再任性地让她失望了。”“啊,”言豫津满面难以置信的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