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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在亲朋的帮助下才稳住身形。这回没人再敢轻易出来动手。 事情到这里,吃瓜群众都懵逼无比。上工的钟声都敲过了也不走,倒是这里的动静把更多的社员们引了来。 徐姐骂完人却根本不解气,比自己男人被冤枉了还气急。过去一把拽住孟芸,“你好好说,把事情说清楚。哪天,哪时,在哪儿,谁跟你做了什么,都一一交代清楚,别它娘的一句话就想把人冤枉死。” “呜呜……我……我有证据。” 女孩说着,居然从包里掏出一条男士男裤。裤上还占着点点白灼,好像那啥留下的证据。这下,群众再次沸腾。刚压下的疑惑又升了上来。徐会计转头望着李仲夏,得意洋洋的开口质问。 “这下你没什么狡辩的了吧?” “一条沾着白点的内裤而已,能证明什么?八十老汉说不定都有能力给做一条出来。你们拿这么一条东西想冤枉谁?拿到省城去化验一下这玩意的遗传基因,立马就能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你们不会以为所有男人的这玩意都是一样的吧?” 顺着声音,大家都让开了通道。顾言回来了,一开口就卡到核心。一帮子根本不知道啥叫基因、遗传、的人们懵逼之际顿时也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男人的这玩意是可以化验出来的。 “不……不会吧?” 徐会计慌的一批,低着脑袋脸色煞白。而那个本来还在演小白花的孟芸居然擦干眼泪,站起来了。过去拉着顾言的手好似看到了亲人。 “主任,你回来就好了。我这都是被逼的啊!徐会计逼我设计陷害李大哥耍流氓,然后把你牵连出来。说你们两口子没个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两口子合力欺压我一个小姑娘,这样他就能到公社告你,把你赶下台,再给你戴个大帽子,让你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我不答应他就威胁我。我一个小姑娘,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根本不敢不听他的。不然他当场就要对我不轨,我都是没办法,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众人意料之外的惊天大反转,吃瓜群众惊呆了。这回没有女人再替徐会计澄清,一个个望着他的目光好似在看什么有毒的东西。 “难怪他说男人都是偷腥的呢,原来自己就不是好货,居然欺负人家城里来的小姑娘。” “真想不到啊,老徐这么敢呢。他多大了,人家小姑娘才多大,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吧?” “呸,就是个无耻的小人。” “说人家作风有问题,原来有问题的在这儿呢。” “咱得去告他,把他清理出人民群众的队伍。” “对,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老徐指着那个漂亮的女孩手抖的如同中风,对周围的话又气又急。这报应来的太快,都不用出这个院子,他已经感受到了李仲夏刚才被冤枉时是个什么心情。 “你胡说。” 徐会计仨字吼出口,咬牙切齿的扑上去,好似要掐死这个让他陷入众矢之的的女孩。 顾言就在他旁边,一抬手推了他个趔趄,朝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吃瓜群众本来可以扶住的,可谁都不伸手,一个个躲避的样子好似他是什么病毒。就连他家亲戚也都躲进了人群,生怕沾惹上这风月事件。 “怎么,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啊?这众目睽睽的,徐会计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 “呜呜……”女孩站起来躲到顾言身后,望着半躺在地上的男人满是惊恐。“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李大哥是多好的人,我在这院里住了几个月深有了解。我怎么能帮你抹黑他呢。你别怪我,我真的……” 女孩说着,忽然大声哭起来。“主任,你可得救救我啊!他说我要不听话就找几个混混那啥我,他还想占我便宜,被我用给他帮忙搪塞过去了。你救救我啊!我一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顾言拍拍女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围的吃瓜群众已经七嘴八舌的给她撑腰。 “别怕他,他老徐在河野大队也不是土皇帝,还不至于想干啥干啥。” “就是,没王法了。如今是咱老百姓的天下,他这么欺负人,咱到公社去告他。” “这样的败类得清除出去,咱联合起来找领导,一定不能留这样的腌臜货在人民的队伍里。” 李仲夏一声喊,众人纷纷响应。当即在李家写了万民书,一个个上去按了手印。 萎靡在地上的徐会计瘫软成一团,心里只有俩字。完了。作风问题再加上恶意陷害,威胁女学生。他的政治生涯算结束了。 他所料不差,李仲夏根本没给他想对策的时间,当天下午就去了公社。如此恶□□件,再加上群情激愤,没要三天他就被撤了职。给与了开除党籍的处分。 李老太眼看自己儿子被冤枉,又急又气的开着窗户,却干着急无法帮忙。事情峰回路转,这才松了口气。顾言怕她急出啥后遗症来,晚上兑了药给她打了一针。预防脑梗复发。 打完针,顺带脱了裤子给她擦擦身上。这活儿平时都是李仲夏做,男人进来看到很自然的要接手。 “我来就行了。前些年你不在家,不都是我做嘛。” “你也说了是我不在家。如今我在,当然我来。孝敬父母,我的责任。” 儿子媳妇都孝顺,老太太高兴的咧着嘴乐。她虽然双腿无法行动,但大小便并未失禁,侍候起来没多困难。 “都是好孩子,我老婆子有福。” “有福更该惜福。您说您下午那么着急干啥,双颊通红,一看就血压上来了。不就是小人在那儿蹦跶吗,你怕啥啊?你儿媳我一伸手就能拍灭它。” “嗐,我这不是怕那女娃娃胡说,害你跟仲夏吵架闹别扭吗?” “我们俩的关系是纸糊的啊,让人一戳就破?” “那你上回干啥生那么大气?” 顾言把毛巾扔盆里,李仲夏过去给母亲提上裤子。俩人正要回这句问话,一旁的小花插言。 “那是我爸自己说错话了,我mama才生气的。” 大人们都笑,顾言给闺女个无奈的白眼,正说去倒水,小丫头已经飞快的端着盆跑了。 “小花这孩子是真懂事。小小年纪cao那么多心。”老太太对于听话的女孩子喜欢中带着更多的怜惜。 “天生的吧?我都说多少别瞎cao心,结果还是一天到晚担忧的不行。不过这孩子是真让人放心,啥事交给她,她肯定认真对待,基本不出错。” “是,是个好孩子。”老太太说着,拉住顾言的手。“真不再生一个吗?”问完没等顾言回答,老人接着道。 “人活在这世上,不止是活给自己的,也是活在旁人的眼里的。你俩没个自己的孩子,在外人眼里就不算一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