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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中带着霸气。她心里琢磨着,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在没穿成男主前一定是一个上位者。只有上位者才会有这样的气度,便是刚才对着宁王那一跪,都不能折损他的威严。「宁王是良妃所出,方太后及方家正在替他择妃。」他淡淡地说着,忽略心中刚才那股不舒服。那股陌生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自己私藏的东西被他人觊觎般,令他差点失去理智。郁云慈略惊讶,在她眼中,宁王还不算一个成年男子,居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那么以方家对宁王的期望,择妃必定慎之又慎。她更惊讶的是他的态度,显然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朋友,一个可以谈论政事的朋友。「后日是方太后的寿辰。」他话音一落,人已起身。身高腿长,压迫感临近,她不由得垂首低眉。他刚说的几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方太后要过生日,宁王要择妃。所以方太后的寿辰宴上,一定会有世家命妇及嫡出姑娘。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肯定是要进宫的。「多谢侯爷提点。」他微垂眸,俯视着她。论长相,她自然是美的。白晳的颈子,秾纤合度的身段。正是芳华妙龄,加之还算通透,确实当得起美人二字。如此美人,赏着确实比画强。而且她的努力他能看得出来,她在尽力表现得自然。言行举止都颇为注意,学什么都还算学得快。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不枉费他当初的那点恻隐之心。「还不算蠢,能听得出来是提点。」「都是侯爷教导有方,我感激不尽,受用无穷。」她行了一个礼,自然轻盈。上次进宫前那位老嬷嬷教过她后,无事时她就练上一练,入乡随俗才是生存的根本。若是太过特立独行,迟早会惹来麻烦。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侯府,然后像以前看过的书中穿越女一样开铺子做生意,混得风声水起。不过是转瞬间,她已经打消那个念头。还是踏踏实实低调做人,保命要紧。其实呆在侯府的内宅比外面强百陪,有锦安侯府这块牌子护着,一般的人不敢欺负她。而且她得了原主生母的嫁妆,不愁钱花。那么,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生母确实是做过安排的,那些田产方氏拿捏不了半分。这十年的出产都被管事给卖到特定的地方,在前几天,她已经收到所得的近五万两银票。至于铺子,交给方氏时就是空的。方氏经营了十年,得了十年的利,其它的就再也没有。现在铺子在她的手中,她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已交给生母留下的一个管事处理,不拘做什么营生,能周转有些许赢利就行。所以,她眼下最不缺的是银子。「侯爷,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我怕锦儿在学堂里受人欺负,打算给他配一个会武的随从。不知哪里有,还请侯爷告之,价格好商量。」她有钱!他嘴角抽了一下,这女子话里话外都透着财大气粗。可偏偏她一脸的无辜,并不觉得表明钱多有什么不妥。他眉眼一沉,冷声道:「一副市侩样,哪里像个侯府的夫人!」说完,他袖子一拂,人已出了门。她懵然不知发生何事,怎么他就说自己市侩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敢情是自己一副不差钱的样子惹恼了他。所以他才会丢下那句话,看来有钱也不能显摆。她「嗷」地一声扑到榻上,打了一个滚。以前过得苦哈哈,现在有钱了还不能得瑟两下,可真够难受的。也怪自己越来越随意,仗着他知道自己的底细,在他面前说话肆无忌惮。她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同他说话也应该多多注意。本以为他训斥过自己,应该不会再管她的事。她还想着让采青去人牙子那里打听,看能不能买到一个会武的小厮。不想临近酉时,左三送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看起来黝黑结实,身手敏捷。「夫人,这是肖柏,会武。侯爷命属下把人送过来,随夫人差遣。」她打量着肖柏,少年眼神清澈,没有杂质,不由得心下满意。且肖柏看上去壮实,四肢有力,一定是个练家子。侯爷的眼光她还是信得过的,当下就把人留下。「替我向侯爷道谢。」左三自然应下,躬身行礼后离开。她忙命传画去把檀锦找来。檀锦得知肖柏以后是自己的随从,还要跟着自己一直进学,很是兴奋。肖柏见过小主子,认过主后就留在檀锦的院子里。翌日,当景齐在课间拿出一个罐子准备倒向檀锦时,肖柏眼疾手快。抬臂一挡,那罐子就倒在景齐自己的身上。一道尖利的惨叫响彻在学堂的上空。林夫子闻声跑进学堂,看到景齐头上身上爬得到处都是的毛辣子,不由得浑身发麻。他一边赶紧上前问明情况,一边忙命人去禀报侯府和二房。很快,郁云慈再一次见到二老夫人,以及被蛰得满脸红肿的景齐,还有景齐的父亲景修武。景修武比侯爷大两岁,同辈中行二,上头还有一位胞兄景修文。二房虽然姓景,但与侯府却是分了家的。景修武虽名有武,却长得斯斯文文,颇具书生气。对于二房的两兄弟,郁云慈专门打听过。老大景修文在顺天府当差,领着一个正八品的武卫职。而老二景修武则是个书生,一直埋头苦读,双耳不闻窗外事。他少年成名,十三岁就得了秀才功名,十八岁就考上举人。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举人,再也没有更进一步。二老夫人一心想压过侯府,把所以的希望都寄托在景修武的身上。加上景齐这个长孙,自然就把心偏向次子,反倒是忽略了长子。她一番惊天动地心啊rou啊的叫个不停,大声怒喝着下人带景齐回去换衣服上药。「祖母,孙儿不回去!」景齐强劲一上来,非要看着檀锦倒霉才肯离开。二老夫人拗不过他,让下人去取来药替他抹上。「侄媳妇,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二婶一个说法。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看看我们齐哥儿,被咬成什么样子?他可是我们景家的长子嫡孙,哪里能在自家的学堂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毛辣子蛰过的红肿,看着确实触目惊心。郁云慈较二老夫人先一步到达学堂,她一来后就查看锦儿,见锦儿无事。再询问肖柏,知道事情的起因。可笑二老夫人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真当她是软包,谁都能讹上一笔。「二婶,我只问一句话,这些虫子是谁带进学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