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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小舅子咋又跟他摆上谱了呢?得,大老板爱甩脸子。钱没挣多厚,脾气却水涨船高。付国本来是想说孩子又闹了,想跟毕铁林说两句客套话啥的,可看见毕铁林这个态度,他也没了心气儿唠嗑。心话了,借谁那俩钱都不容易!扭身走了,干巴巴扔下一句:“那你也早点儿睡,明儿早咱再唠嗑。”……付老太太给付娟舀洗脸水,围着她孙女身前身后地转悠。老太太咋不惦记呢?孩子一走三个来小时,还是个丫头大半夜离家出走,要是遇到坏人可咋整?她儿子和儿媳刚回来找孩子时,那给她吓的呢,当即抹上了眼泪,现在想想心都直折个儿,得亏孩儿她老舅跟着来着。毕金枝刚一露面,老太太又像是喊,又像是求似的,推搡了把毕金枝,意思是你给我出去,说道:“金枝啊,你听娘的话,快回屋睡你觉去吧!有啥话明天再说,啊?这都快十二点了,管孩子你不能大半夜管!她老舅不都说了吗?孩子都哭的迷摸的了!”娘俩都挺委屈。毕金枝无奈透顶。你说她还没说啥呢,婆婆就拦着,这还有个好?管孩子最怕有老人在跟前儿护着,护时间长了,啥孩子都得皮实了。不过毕金枝倒是没和老太太顶嘴。比起去年,现在婆婆也不知是因为条件好了,还是婆婆老了,已经算是脾气有了很大改善了,反正是不再挑刺不再骂人。而付娟则是连眼皮都没抬,一眼都没瞅她妈,跟她老舅不说还好,说完后吧,全想起来了,现在越想越生气。小丫头觉得,她对毕金枝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这回她可是正确的,她老舅都夸她了,说是她长大了。付娟用水撩着肿眼泡,哭也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儿,简单洗了洗,一扭身直接进了屋。……夜深了,毕金枝心情本来很差,出了付娟和婆婆的屋,冷冽的夜风一吹,吹的她心头更是凉哇哇的。可回了自个儿屋,一抬眼就看到付国坐在被窝里,脱的只剩下个背心了,还脱呢。先是脱光膀子了,紧接着手伸进被窝里,又脱了线裤裤衩。毕金枝瞟了眼从被窝里飞出的大裤衩,有点儿赌气囊塞道:“你心咋那大呢?等你闺女以后走顺腿儿了,哪天兜里钱再多点儿,直接给你坐火车跑,我看你还咋嘚瑟!”“可别嘚嘚了,这都几点了?要说她也得明个。你不冷啊?来,金枝,上炕,痛快的,就这点儿热乎气,一会儿该抖搂没了!”毕金枝坐在炕沿边脱袜子,她还没倒出空来找付国算账呢,那在她娘家人面前都啥样了?赛脸!再一个她嫁付国这些年了,自个儿丈夫啥样,她认为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就说两口子之间那点儿事儿,她俩其实做的挺勤的。一天不那啥,两天早早的。年轻那阵,经期时付国都急三火四。床头打架床尾和,她是体会的透透的。以前穷也好,生气啥的也罢,那都不耽误付国半夜钻被窝。就是她掉了孩子之后的那个小月子,她和付国闹的最凶。她都怀疑那时候是不是冷不丁给付国断了那事儿了,才心里不痛快打她的。本来在毕金枝看来,付国属于犯错先回来的,现在再求着她行夫妻之事,她离家好几天了,付国急她可不急,她手里掐着付国的“命脉”,更是底气十足骂道:“我告诉你哈,你给我滚边儿俩去,我弟弟可在这呆着,我还被娟子气个要死,像你似的呢,臭不要脸,你给我消停点儿!”毕金枝没等咋地呢,先警告、摆谱。但耐不住刚才还和毕金枝说话态度一般的付国,一看媳妇坐跟前儿了,他耗不住了。一把拽过毕金枝的胳膊,脸色发急、语气商量,哄道:“你快点儿进被窝,我给你脱。一人一屋,你弟弟还能进咱屋是咋地?啊?媳妇?啥事儿明个的,我给你脱。我给媳妇脱衣裳。来,哎呦,哎呦,咱俩都好几天没那啥了,想的我那啥都疼了……”付国直吭哧,大厚嘴唇子直接贴在了毕金枝的脖子上。两手更是不老实,一手拽毕金枝的袜子,像是真帮着脱似的,一手往胸那块一顿又搓又揉。“你这是要干啥啊?死一边去!你搁我哥家,跟头大活驴似的说走就走,你忘啦?还摔我哥家杯子!”“我错了,媳妇,唔,我错了,真的,赶明儿再不那样了。逮空我给大舅哥赔礼道歉去。”“放开!我告诉你,你今儿要不跟我道歉……”“我道歉我道歉,我这不一直说着呢吗?媳妇对不起。”“你放手,付国,你先放手!我还没洗脚呢,拔凉的。”付国拽住毕金枝的脚丫往肚皮上放:“有我呢,用啥热水,一会儿我准保伺候的你哪都热乎。”又哄又捧的,拽着毕金枝,俩人双双倒在了炕上。挤压啊,揉搓啊,亲啊摸啊的,为达到那点儿事的目的,死皮赖脸中。付国一会儿咬毕金枝耳朵,一会儿伸舌头非得让毕金枝松口,让他舌头进去,不让进就对着他身下的毕金枝啃啊,逮哪啃哪。忙活的一脑门汗,舒服的、渴望的,各种感受袭击付国的大脑,搞的他自个儿先哼哼上了。今晚的付国,他在被窝里的表现就俩字,卖力。整个状态激情澎湃。粗糙的大手就跟带火星子似的,没过三五分钟,毕金枝就缴械投降,配合着被付国扒了个溜光。付国借着毕金枝五迷三道有点儿晕乎的劲儿,又硬又狠,下足了力度,一个挺腰就进去了。毕金枝“啊!”的一声惊叫。付国慨叹道:“暖和没?”停顿了几秒,慢慢蠕动了起来,等着里面彻底湿呼了,他得劲了,开始彻底摇头摆尾了起来。白色被头、绿色棉被,早已被激动的俩人,踹在了脚底下。付老太太端着一碗窝着俩鸡蛋的热汤面,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儿媳妇嗷嗷瞧叫唤,无奈地转身,咋来咋走,就跟没出现过一样,可见她早习以为常。付老太太每次不小心撞见了,她除了搁心里骂句:“整的倒挺勤,竟瞎整,倒是再整出个孩子啊?”再不觉得有啥尴尬的。这边付国,今晚就跟恶豹上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