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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那边有了回应。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这种小事都要我去关心,我要你做什么?” 沈络被这个问句噎的够呛,黑着脸让助理去给摄制组回复,然后拨通了卓悦的电话。 卓悦正在拍杂志封面,听见消息之后半天没说话。 沈络在那头无中生有:“这是方总的意思。” 他垂眸,轻声说:“我知道了。” 臣服Ⅱ[bdsm] 30 兄弟(上)已修 参与给卓悦带来了更多的人气。他与少女组合的主唱孙昕昕的恋爱演绎得如同王子与公主的童话故事,倾倒了许许多多少女心。除了这个节目固定的一周一次拍摄外,他还接下了一部电视剧,间隙游走于通告、广告、粉丝见面会等活动,行程满的吓人。 娱乐圈的新旧更迭非常快,层出不穷的新人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前辈们脚下的位置,期待着取而代之。没有人可以一直留在一线一辈子。所以打铁趁热这个道理,所有的艺人都懂。像卓悦这种曾经失意过的艺人,更明白机会的可贵。最忙的时候他一天几乎只睡两个小时。人前他总是神采奕奕地微笑着,在工作中保持着最好的状态。与人相处的时候他也不再是从前清冷不合群的样子,和谁都有说有笑。直等所有工作结束,才一身疲惫地合目在车里或者是飞机上补眠。 林辉有些担心,因为私底下的卓悦越来越沉默。相处这些时日,他了解卓悦并不是擅于与人亲近的人,那些热络其实都是在演戏。这会让他更累,就像是长时间紧绷着的弦,一直在超负荷的运作。公司给他配了专用的保姆车、造型师和经纪人,没有工作的时候他几乎一言不发,连和他们的交流都少得可怜。林辉将情况反映给了沈络,她打了一通电话给卓悦,询问是否需要适当减少行程。卓悦立即否决,说自己只是缺少睡眠没什么精神,睡一觉就好了。站在一旁的林辉忧虑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发生意外是在拍摄的过程中,本该是在陶艺馆拍摄两人甜甜蜜蜜做陶瓷杯子,烧制完成后相互赠送对方的情节。 卓悦起身伸手去拿孙昕昕手里的杯子,忽然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他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杯子也摔得粉碎。 他在拍摄中晕倒的消息很快传播开去,不少记者和粉丝聚集在医院门口等待消息。两小时后,华盛发表官方声明,卓悦因为低血糖晕厥,目前留院观察。粉丝不依不饶,直骂华盛不体恤艺人,让卓悦过度劳累以致晕倒。 方明衍赶到病房的时候,卓悦已然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挂点滴,和沈络说着什么,看见他推门进来,一怔。 “林辉,你陪我去医生那问问情况,刚没听清。”沈络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和林辉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避了出去。 病房里只留下他们俩。 穿着病号服的卓悦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他抿了抿唇说:“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男人将黑色大衣脱下来随手丢在小沙发上,自嘲道,“费劲捧红你,还要被你的粉丝数落,说我为了赚钱不停压榨虐待你,不给你吃不让你睡。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恶毒的坏老板。” “对不起。”卓悦有些内疚,“我没想到会这样……我没来得及吃早饭……” “行了。”方明衍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拿了一只橘子剥了皮放在床头,“给你放一周假。” 卓悦讶然:“我还有电视剧和通告。” “既然给了你假期,我就会负责协调好这些问题,不需要你cao心。”男人扫他一眼,“给你假期是用来休息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安分……” 话断在这里,深沉的视线带着压迫感来袭,卓悦抿了抿唇,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我会好好休息,谢谢方总。” 卓悦整整睡了两天。 前一段时间每天如同打仗一样的生活,弄得疲惫不堪,现在终于有机会歇一歇,整个人松弛下来,像只要冬眠的熊,窝在床上不想下来,三餐都是助理上门派送。 周二送来晚餐之后,林辉坐下和他聊了一会儿天。之前卓悦几乎不愿意说话的状态让他忧心。他做这行时间不短,很清楚这些在人前光鲜的明星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其中有一些抑郁症十分严重,不得不大把服药。现下卓悦精神松快了不少,话也稍微多了些。 两人正说到新剧的事,手机响了。卓悦看了看来电,一怔,起身走到窗边去接电话,说了没两句便挂了,对林辉说:“明天中午十一点过来接我一下。” “有应酬?” “和我弟弟吃个饭。不要叫老杨他们,你送我去就行了。” 林辉点点头。他一向准时,第二天十一点整便等在公寓楼下。卓悦戴着口罩,穿了件长羽绒服出现,让林辉送他去金湾酒店。 这酒店顶多四星的档次,位置也偏了些,前阵子警方在这儿抓获不少聚众赌博的赌鬼,最近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林辉劝道:“这地方有点……悦哥,要不约对方换个地方吃饭?” “他向来不听我的。”卓悦苦笑了一下,“好久没联系,难得他主动约我吃个饭,要是提出换地方,估计他再也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好像很少听你提起他。” “我们不怎么联系,他从小就很讨厌我。” “怎么会这样?” “一个陌生的家伙突然住在他家里,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无论多少,在他看来都是不可原谅的。” 林辉不知该说什么好,叹口气,在酒店门口将车停稳,说:“我在下面等着,悦哥你要当心些,万一让那些狗仔拍到你出现在这会乱写一气的。” 卓悦应了一声,下了车。 臣服Ⅱ[bdsm] 31 兄弟(下)已修 他和卓海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一年前的圣诞节,对方找他要了五万块钱。自从卓悦成为艺人之后,对方总是不断的在问他要钱。在对待这个弟弟的问题上,卓悦觉得很为难。他感激养父母,在金钱上对卓海也总是很大方,几乎是有求必应。但卓海并没有固定的工作,天天在外面也不知道做什么,他有心规劝,每次一开口就被对方用不冷不热的口气顶了回来。后来他被雪藏,养父又欠了债,卓海便再也没找过他。原先的号码也弃置了,连他父母都联系不上。 从前卓海的电话一向直奔主题——要钱,而这次却不一样,他丝毫没有提钱的事,并且态度温和了不少。电梯到达三楼,一开门便看见了卓海。瘦高的个子,穿着黑色皮夹克,那副超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精壮男人,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看见他不约而同地停了口。 “哥。”卓海咧开嘴走过来,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说,“好久不见。” 印象里他从没这么称呼过自己,卓悦心底蹿过一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