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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回来了。” 张子期与柏林,最后在外地定了居,他们再也不想回到这个有人知道他们秘密的地方了。韩玉与沈冰居然也跟了过去。天底下再没有比两对要好的夫妻更好的掩护了。就算别人看到两对夫妇,男主人与男主人说笑,女主人与女主人说笑,也一点不会奇怪。 希望他们永远幸福。 张子期有时真的会想起那个孩子,那个冷酷无情的小子,居然会被眼泪打动,曾杰说得对,他真的还小,还只是个高中生。 至于曾杰与凌晨,幸福?那要看你怎么理解幸福了。 曾杰的看法是,只要凌晨在他身边就是幸福。 凌晨可能不是这样想的,他一直没有回到曾杰那儿,曾杰当然不会去找他,不会问他:“你是不是没有钱了?你要不要回来?” 可是学期时,曾杰同凌晨的老师通过电话。 “是的是的,我同他母亲离婚了,工作一直忙,所以才让孩子住校。” “是啊,凌晨的学习,我是有责任的,近来我不太忙了,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让他回家来住。” 凌晨正打算同班主任说自己的父亲又出差了,却在教室门口遇到曾杰。 相对无言。 说什么呢?一时间两个人几乎都要以为是再一次梦中相见了。 终于曾杰说:“老师打电话让我来参加家长会。” 凌晨点点头。 曾杰问:“假期回家好吗?” 凌晨沉默。 曾杰道:“我可以搬出去。” 凌晨转身离开。 那天曾杰回到家,他想,如果这样也不行,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凌晨绑回家,反正他是他的监护人,如果他跑,他可以强迫他回来。 只是那样的话,凌晨的一颗心大约会跑得更远。 这时,门响。 有人拿钥匙开门!!! 曾杰觉得自己被快乐激穿,身体一动不能动。 不能动,不能笑,不能出声。 连快乐都要感受不到了,他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胸口窒息,脑子里嗡嗡叫,口干舌燥,胃已抽成一团,痛得他皱紧眉头。 强烈的快乐,与痛苦有什么分别呢? 凌晨打开门,看见大厅里一动不动的曾杰。 他象一只流浪到饥饿的猫,又灰溜熘回到主人家,他甚至不是一条狗,狗比他忠厚。 可是不论如何,这里是他的家,曾杰是天底下他最亲的人。即使曾杰立刻赶他走也不要紧,他应该给曾杰这个机会,他欠这个人那么多那么多,他应该用一生偿还,可是他更爱自己。他更爱自己并不是说他没有心,也不等于他不爱曾杰。 凌晨脱了鞋,却没穿拖鞋,光着脚走到曾杰面前,跪下,双臂抱住曾杰的腿,头枕在曾杰膝上。 这样的祈求姿势,大约得是相当信赖对方才做得出的,否则,被人一脚踢开,就太难看了。 没有反应。 凌晨更紧地抱住曾杰的腿,不放手,不放手。 许久,曾杰的手放到凌晨头上,无言。 一声叹息:“你回来了。” 四十,前戏 那样驯服的姿势,那样温柔的态度。 曾杰明明知道是自己用计将这个孩子逼回来,可是凌晨的姿态依旧让他迷惑——这个孩子,是爱他的吧?一个猫,只会对自己信赖的人露出腹部,而一个人,同样,只会对自己信赖的人露出卑屈的一面。 如果你对敌人露出屈服的姿态,只会得到更多的凌辱。 即使凌晨不爱他,至少也是信赖依赖他。 不管理智怎么说,曾杰有个感觉,凌晨这一次,是真的回来了。 只是他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 有许多次,曾杰感觉到凌晨的感激,不是表情不是言语,而是眼神中表露出来的感激,那应该是最真的吧?可是凌晨在每一个可能的时候都会转身离去。象养了一只狼,你喂他喂到那么熟,他听到你的脚步都会扑上来迎接,可是一切都比不过原野的呼唤,一旦有机会,它就会逃向丛林深处。 这一次,曾杰一定要把那件他一直逃避恐惧的事情做到底。 做了,就没什么可逃的了。 曾杰去洗澡,水声哗哗。 凌晨忽然打开门,曾杰愣住,凌晨微笑:“这么早就洗澡?” 曾杰哑口无言。 凌晨淡淡地笑着,眼睛慢慢地向下划,划过曾杰的身体,在那温和的目光下,曾杰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 凌晨的目光终于低垂到地上,笑容也淡到无,他说:“今夜,我们zuoai吧。” 曾杰这下子彻底坚硬起来,凌晨再次微笑,目光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地面:“通常你们都是怎么做的?就那样吧。” 凌晨关上门,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干脆把他最想要的给他,失去所有,再不必提心吊胆。 自己也可以死心,不用再挣扎。 天底下没有比挣扎更让人疲惫的事了。 曾杰出来,凌晨进去洗。 曾杰到卧室,把放药的抽屉打开,里面有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着避孕套与润滑液,还有一小瓶春药,曾杰把那小瓶春药拿起又放下,迟疑良久,终于决定下次再说。 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凌晨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进到曾杰的卧室里,大灯已关了,只有床头的小灯。 凌晨在门口略微迟疑,慢慢走过来,在曾杰面前站住。 曾杰穿着白色的睡衣,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一点沧桑,有一点岁月的痕迹,,还未露老态,曾杰其实也是很英俊的人。 当然,凌晨的漂亮是夺目的。 连一个脚趾都是美的。 相同的浴液的味道。 凌晨在曾杰面前蹲下,给曾杰一个一个解开扣子。 还是冰凉的手指,白色的半透明的手指,象玉一样,也是玉一样的温度,冰冷。 指尖,不时地接触到曾杰身体,那冰凉,一点一滴将印子留在曾杰灵魂里。 可是解最后一个扣子用了很长时候,那双冰凉的手好似冻僵了一样,不听使唤又要失去力气。曾杰握住那双手:“冷吗?去盖上被子吧。” 凌晨慢慢站起来,曾杰自己解开衣扣,也站起来。 凌晨一只手慢慢抚摸曾杰的面颊,温柔地,缠绵地。 曾杰再一次受了困惑,这个孩子,是爱他的吧?这样温柔与缠绵的眼神,难道可以伪装?凌晨仰着头,微微弯起嘴角,说:“吻我呀。” 一个吻,曾杰低下头,去品尝冰凉的薄薄的唇。 这张美丽的嘴,没有温度没味道没有回应。 可是,依旧会令曾杰的灵魂颤抖。凉凉的,光滑的,薄而软,曾杰忍不住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