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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插入那张迷人的俏嘴里,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插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插,直将孽根插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躏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xue里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里,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9 话说独孤雅和白云修jian情正热,两人这番纠缠自然瞒不过白莲生。 眼见著儿子对独孤雅越来越痴迷,白莲生心中悲苦,却苦无办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独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抢得过? 万般无奈下,他只有厚著脸皮去和独孤雅谈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书达理,白莲生知道只要拿廉耻礼仪去堵他的嘴,对方一定会知难而退。 而他却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告诉独孤雅他的身份。独孤雅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云修年纪小,行事轻率,可你饱读诗书,怎可和他做出这样的丑事?” 白莲生深深叹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让对方退缩。却见独孤雅脸色惨白,原本红豔的双唇已是不见一点血色。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独孤雅再怎麽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个日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与男子相交已是不伦,却没想到那人却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剧颤,想到自己与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贤婿,你怎麽了?” 白莲生吃惊不已,他看著独孤雅干呕著从椅子上翻落。 “太恶心了,这太恶心了!怎麽会这样!”看著独孤雅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白莲生猜到了几分。 “莫不是修儿瞒著你?” 见独孤雅身子一颤,白莲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孽障啊!”白莲生半真半假地叹息,他知道独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伦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这个人对儿子的爱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这里,白莲生硬下心肠:“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该明白你们二人之间是断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我的侄女,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走上歪路!你们的事就此断了吧!” 看到独孤雅的今日的反应,白莲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虽然对这个女婿有些同病相怜,但想到对方要夺走儿子,白莲生还是选择拆散他们。 然而,他却不知此事对独孤雅的冲击之大,竟让他走上了绝路! 等到白云修收到消息赶到时,独孤雅已经气绝。 他看见自己的表姐在床边哭的伤心:“夫君,这是为什麽?你为什麽要想不开啊?” 那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俊美无双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云修一步步走进去,他看著独孤雅脖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雅……” 表姐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自尽啊?”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麽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jian污你的男人,又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怀里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头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根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为什麽!雅儿!”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迹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跳,“您……您这是?”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白云修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怼。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准备的,岳峰作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那一场露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修正因独孤雅的死情伤不已,本不想再弄这些风月,可一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白云修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原来岳峰自那次情事後一直就对白云修念念不忘,只不过他生性高傲,年纪又比白云修要大上一轮,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儿子发生rou体关系。於是那一日醒来他便不告而别。回到山庄之後,他本打算把这件事尘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与愿违,此後他竟夜夜梦到自己与白云修的那场欢愉。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个侄儿了,岳峰只得厚著脸皮邀请白云修来天照山庄赏梅。 两个有意的人处在一个屋檐底下,一来二去就又发生了关系。 那日月下赏梅,两人都喝了点酒,眼神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挥退了下人,两人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刚一开门,白云修就将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长裤,翻身将对方压至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对方两条长腿,又硬又烫的赤龙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嫩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一圈花瓣似的酥rou夹著,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需多用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