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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谁? 白莲生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却见儿子直直地盯著自己,双眼幽深。那勾人的目光里有什麽东西正挣扎欲出。 瞬间,白莲生明白了什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儿子: “是你下的药……修儿,你……你想做什麽!” “爹爹……”见父亲含嗔带怒的模样,明豔不可方物,白云修再也忍不住低头,对白莲生附耳颤声道,“孩儿想死爹爹了,这些日子爹爹的言行修儿都看在眼里,爹爹明明也想著儿子,为何还要躲著修儿?” 白莲生抖著身子,羞愧难当,他仰起一张绯红的俊脸,怒斥:“胡说!修儿,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 “何苦嘴硬呢,父亲。” 渴望已久的男人已经任君采撷,白云修忍不住去扯白莲生的衣襟。“您也是想要孩儿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月白的衣襟被往用力拉开,父亲白皙如羊羔的身体,裸裎而现。白云修粗喘著,用目光贪婪地巡视。白莲生被他看得羞不可抑,只死死地咬唇不语。而白云修手下不停,将白莲生的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白莲生微带著湿润的欲根膨胀著,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好美的身子……”白云修直著眼睛看著全裸的父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腿,这腰……父亲!你太美……太动人了……”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身体整个裸露在儿子眼下,白莲生羞愧到极点,他绝望地道:“修儿,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麽!你会後悔的!” 话还没出口,已给白云修用布条封了口,什麽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莲生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著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儿子,作著最激烈的质问。 “父亲,别怕。孩儿来疼你啦……” 白云庭飞快地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少年硬挺的阳物便高高抬起,向著亲生父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莲生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纨衣,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爹,别怕。一切的错都是孩儿的,您将来见到娘,见到阎王爷,见到白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luanlun的只有我,是我对您动了yin念,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白莲生听得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儿子这番誓言如此深情款款,让他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春梦,梦里他与儿子两情相依,叠股纠缠,欲仙欲死,而如今,这一切都要变成现实!耳边听著天雷震怒,明知道这麽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荡漾! “爹,孩儿来了……” 白莲生听见白云修低哑地喘息,自己的双腿被用力地分开成一个极大地弧度。 “唔!”一阵醇香的酒液从脖颈一直浇到大腿根处,白莲生惊地差点跳起来,腰身却被儿子牢牢地扣住。 “别动……”guntang而结实的身躯在下一刻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抱住白莲生不断颤抖的身体。男子硬如烙铁的阳物沈甸甸地点上那被酒液滋润的菊xue,一下下地轻推著。 “嗯……爹一直很想要吧,别不承认,儿子老早就知道了,爹就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白云修抱著父亲的两条大腿磨蹭著,勃起的下身在那浑圆的屁股间来回顶弄。白莲生的脑子被那根灼热的rou棍烫地一片空白,股间的xiaoxue被酒液一淋,麻麻烫烫的,只觉著一股钻心的痒。不消一刻,他下腹的阳物便也翘了头。白云修摸了一把上头泌出的粘液,全擦在那处销魂的进口。 “啧!这身子可真饥渴……这十几年,爹竟熬得住不让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云修叹息著,握著自己的阳具顶住父亲的後庭,“儿子这就来给您破菊,让您体会这後庭之乐!” 2 “轰隆隆~~~” 天上雷声轰隆,床帐内却春色撩人。白云修压著父亲的两条大腿不住耸动,青白的闪电照出他勃起的粗大的阳具,正一前一後地在那湿濡的roudong里畅快淋漓地戳刺。他昂著头,只听到自己两丸鼓胀的卵囊频频打在白莲生的股rou上,发出沈闷的拍击声。 “呜~~呜呜~~~” 不时有模糊地哀叫从晃动的床帐内传出,混著白云修赞叹的啧啧声,十足暧昧。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白云修挥汗如雨地干著。jianyin自己父亲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因为父亲脸上的衣物,白云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紧密收缩让他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激荡。 “爹、爹,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後,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云修嘶哑地呐喊,随著他的动作,身下的男人发出赫赫的喘气声,他慢慢弓起了身子,赤裸的肢体不自制地颤动! 白莲生想大声地尖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呻吟。他沾满烈酒的菊xue给儿子热烫yinjing摩擦得生疼,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快感。 被巨棒破身的刹那,白莲生心中的抗拒也被彻底击散。身上这具年轻的rou体让他意乱情迷。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麽正在受他jian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欲根是这样的火热, 他每一下深深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男女间的房事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yinjing的yin荡父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妻子的面容,白莲生哽咽地向妻子道歉。 “原谅我吧!玉儿,你的丈夫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你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好的让我丢了心,动了情…… ” 抛开了一切,白莲生全神浸yin在父子通jian的愉悦里,他觉得自己就像骑在马背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自己湿漉漉的xue里。儿子的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guitou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的腹腔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guitou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根儿roubang儿湿湿的,亮亮的,将自己肠道里的yin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著一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著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竹塌上。 干渴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在这一刻终於被儿子的男根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