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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吃醋了。”“什么东西?”“没什么。”就是,有点开心。走到停车场,孟芫在路边等迟寅,他推车出来,孟芫哼哼唧唧:“我才没吃醋。”“行,我知道了。”孟芫觉得他语气敷衍,她强调了一句:“其实我根本不是吃醋,我是不敢面对你”脱口而出。迟寅看向她:“什么?”孟芫连忙摇头:“没、没什么。”迟寅这次执着问道:“不敢面对我,为什么?”孟芫垂下眼,表情有点丧,她嗓音含含糊糊:“就、就会想,是不是我和你谈恋爱,影响你发挥了。”迟寅听懂了,他眯起眼,漫不经心说道:“是啊,你处处影响着我。”孟芫身体一僵,脚步滞顿。迟寅咬牙切齿,瞧着孟芫的一举一动:“你他妈知道这两天,我都心不在焉吗?一套计划当天做完的试卷,两天里写了半面。”“你一不理我,我完全分心了。”“孟芫,你这两天,难道琢磨着和我分手?”孟芫匆忙抬眼,她脱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害怕,你那么看重的竞赛,为之努力的竞赛,却没有成功,我”迟寅低骂道:“关你屁事!”“你只要别不理我,就不会影响我。”孟芫眨了眨眼,呆呆“哦”了声。“迟寅,你好帅哦。”“我才舍不得和这么帅的小哥哥分手。”“嘿嘿。”孟芫心底困了一只飞雀,轻快吟唱,雀跃地鼓动双翅。迟寅脚步蓦地一顿,又开始放彩虹屁了。他跨上山地车,没好气道:“上来。”孟芫跳上来,车飞驶出校门口。迟寅想起什么,回头问她:“你最近在搞学习?”“不能吗?”“迟寅王八蛋,水性杨花……你就这么搞学习的?”“……”孟芫有点炸:“你不信就算了,我可是期末要靠近年级前三百的黑马,咱走着瞧吧。”迟寅失笑,他转回头。回到家,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迟寅倏然开口:“一起吧,从明天起我们一起学习,阅览室见。”孟芫有点心虚:“我……”迟寅拍了拍她的脑袋,低笑一声:“我相信你啊,黑马。”第26章图书馆阅览室,三楼。孟芫在老位置等了好一会儿了,迟寅还没到,下午快下课便说有事不一起吃饭,让她先来图书馆。干什么去了啊,她按捺不住,发了条消息给迟寅,没有回应。过了半小时,迟寅提着一个巨大的纸袋,姗姗来迟。他把那一袋子东西放她跟前,拉开椅子坐下,微微气喘,说:“打开看看。”孟芫从纸袋掏出两本笔记本,是高二上学期,学到目前课程的地理和历史,扉页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她不认得。做笔记的人笔迹端正利落,内容详尽易懂,一看就是个学霸。她瞳孔一亮,惊喜道:“你哪儿弄来的。”迟寅嘱咐她小心点,兀自翻开那人的数学笔记,淡声道:“你别管我哪儿弄来的,限你两天内把笔记抄全,得还给人家的。下一次是政治和数学。”迟寅后来知道,孟芫是为了说服她爸爸,下定决心要冲进年级前三百。只是她空有颗想学习的心,学习效率低下,基础差得令人发指,从现在补高一基础是不现实的,只能突击了。他求爷爷告奶奶,费了好几天功夫,才从文重班一学霸朋友那里弄到他的笔记,也只有两天时间。孟芫叫苦不迭,迟寅直接无视,面无表情,又说:“晚上choucha英语三单元单词,背不熟我就和你妈说。”“迟寅,你是魔鬼吗?!你居然打小报告!!”“哦。”迟寅皮笑rou不笑:“还有一篇完形填空和三篇理解。”孟芫满脸悲愤,欲言又止:“……”下了晚自习,两人一回到家,孟芫直接钻进他房间里,迟寅给她补课,已经好一段时日了。所谓补课,也就是两个人做题,迟寅不和他扯淡,到点了自动choucha嘱咐她做的背诵,批改讲解她做的数学英语卷子。孟芫在自习课上抄了三节课的笔记,手腕酸得不行,她一边默读一篇理解,一边甩手腕,迟寅见状,放下手中的笔。一双宽厚干燥的手覆上来,迟寅侧着身,轻轻握住。他垂下眼帘,缓缓替她按摩起来。孟芫撇了撇嘴,可怜兮兮地说:“迟寅,我一拿到笔记,抄了三节自习没带歇的。可也只把地理抄了一小半,可以宽限一天吗?”迟寅有点伤脑筋:“…….”这也不是他的笔记本。“或者,我拿去复印行不行!嘿嘿嘿嘿……”迟寅冷漠拒绝:“你想都别想。”孟芫抽回手,一脸悻悻,低头继续做起理解来。做完完形填空和四篇,她看了一眼时间,超过了两分钟。孟芫略略心虚瞄了一眼迟寅,发现他好像没发现。那就好,孟芫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她抄起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做完了,英语。”迟寅毫无所觉,鼻梁间的细边眼镜略略下滑,手里的黑色水性笔飞速写着什么,但是字迹明晰。本想偷会懒,孟芫胳膊支在书桌沿上,托着腮看着,越看越是心中狐疑,她凑了过去,咦,这个巧克力色软皮的笔记本这么眼熟?就是她的。迟寅默不作声,再给她抄笔记。孟芫心里有一丢丢感动,她喃喃自语:“你在帮我抄笔记啊……”迟寅方才抬起眼,推了推镜框,跟老头儿一眼,语重心长道:“让你抄笔记呢,是让你过一遍,有记忆点。复印你还是丢一边了,就算找知识点也找半天。”“是的,我明白了,迟老师教育得是。”孟芫摆出一脸受教的表情,连连点头,“你别抄啦,浪费你的苦心了,我自己抄。”说完,孟芫把笔记本抢走,把英语试卷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看卷子吧。”“晚了两分钟。”“……”已是夜深,孟芫趴在迟寅的书桌上,手里的笔要掉不掉,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舒小云做了夜宵进来的时候,她端着餐盘,轻轻推门,门悄悄拉开一条缝。她正要走进来,坐在孟芫旁边的迟寅,突然偏头,静静盯着孟芫的睡颜。他缓缓垂下头,亲了亲孟芫的脸颊。她双手有点发抖,悄悄退了出去,回到卧室,拍了拍坐在床前看报纸的迟盛,低着嗓子,惊声道:“……咱儿子,和孟芫什么情况??”“什么什么情况?”“我看他偷亲别人姑娘,搞暗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