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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小姐,曾经的南孝市首富三小姐,一口俄语说得流利,知书达理,才貌兼备。在动乱年代和湛老爷子相恋后,毅然不顾下嫁给他。老太太温婉外表下是坚毅果敢的内心,性格刚柔并济。兴许就是这张像极了老太太的脸,湛老爷子见到孟芫便不高兴。生了老太太的长相,却是如此截然相反的性格。也不过是一段逸闻轶事,老太太去世得早,都没来得及见一见这个酷似她的外孙女。孟芫回过神,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换了一套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便往对门去了。迟寅已经下好了面,正拿着晚盛出来。简单的素面,汤头鲜美,上面盖着一个煎得恰好的荷包蛋。孟芫大快朵颐,她嘀咕道:“我以后过生日,你给我下面吃好不好?”迟寅坐在餐桌对面,他停下筷子,似笑非笑:“这么容易知足么?”孟芫垂下头,轻轻“嗯”了声。她一直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两个人一起出门,迟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漫不经心道:“其实你长得还行,化不化妆都没所谓。”他一直不明白孟芫,上学也常常化妆,只显冷感,抹却原有的生动鲜活,多漂亮的眉眼啊。孟芫眨了眨眼:“你也差强人意。”“什么东西?”“你长得也还凑合。”迟寅不满,反问:“……你眼瞎?”“没你瞎。”“……”看电影的时间还早,他们两人又吃过东西,于是孟芫思忖再三,拉着他去滑冰。刚到溜冰场,孟芫碰到几个职校的人,她认识其中一男一女,女的是初中同班同学,男的是那职校的校草,叫林崇。他被戏称为职校道明寺,这道明寺高一追过孟芫好一段时间。那女生遇到孟芫,喜滋滋和她讲话,道明寺插着兜,时不时瞄向孟芫。孟芫敷衍回她,讪讪点头,只想快点结束。孟芫慢吞吞换好溜冰鞋和护具,迟寅已经去场子里晃荡去了。她刚刚站起来,林崇滑到他跟前,伸出手问她:“要不要我带你?”孟芫如一条鱼一般灵活从他身旁钻出去,随口道:“我会滑,谢谢。”林崇追上来,笑嘻嘻:“一个人滑多无聊啊,一起玩开火车吧。”他下巴朝身侧不远处努了努,职校的几个人排成一排,抓着前一个的后背,像条小马达蹿来蹿去。“走吧,老拒绝就没意思了,凑个人数,一起玩而已。”林崇不分由说,抓住她的胳膊,半强迫半推搡便职校那群人那儿拉去。毕竟在冰上,孟芫心脏跳到嗓子眼,轻微挣扎了下,不敢妄动,便被抓了过去。她在心里暗骂迟寅,不知道浪到哪儿去了,自己玩得欢啊!抓壮丁一般,孟芫被拎去开火车,挤在一群人当中,迟寅半天没有寻着她。迟寅滑了大半圈,才找到夹在一排人当中的孟芫,是刚刚打过招呼的那些人。迟寅挺脸盲,不记陌生人的脸,对这个道明寺倒有几分印象。他总觉得高一的时候,在自己小区门口,好几次看到这个人晃荡。他滑过去些,那道明寺吊儿郎当道:“开火车也挺没意思的,咱们来老鹰捉小鸡|吧,我当老鹰,捉到的人要受惩罚啊。”旁边的人大声应和,纷纷点头同意。游戏一开始,林崇老盯着孟芫抓,职校的人看出点猫腻,一开始还竭力护住自己人,到后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是暴露孟芫视线,就是把孟芫往道明寺哪里推。孟芫被搞得一肚子火,她退了人群要出来,嘴里嚷嚷:“不玩了,不玩了,就知道出卖我!”话没落,肩上一沉,她侧眸。迟寅懒懒洋洋揽住她的肩,低笑道:“抓住了啊。”“什么东西?”孟芫不明所以。迟寅的手臂下移,改为揽住她的腰,含情脉脉盯着她,一副“你真是个调皮鬼”的眼神:“抓你啊,宝宝你真会躲。”孟芫默了默:“……”迟寅揽住孟芫去换了鞋,走出滑冰场,还摆着那副令人寒碜的眼神。他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地说:“宝宝,我一个不留神,你就和别的男的,玩得很开心啊。”孟芫瞥了他一眼,反驳了一句:“……不开心,很烦。”“烦我来找你了?”“……迟寅,你吃起醋来,就像条狗。”孟芫想到一条大型金毛。“……我吃个屁的醋。”“对,你吃了屁的醋。”孟芫笑眯眯,轻轻踮脚,顺了顺他的毛,拍了两下他的头。她一脸慈爱地说:“你说那男的,他叫屁。”迟寅:“……”四点左右,两个人朝电影院走,迟寅准备去上个厕所,孟芫百无聊赖,便一个人跑去买爆米花和可乐了。好巧不巧,孟芫又碰到林崇。林崇指了指不远处影院的厕所,狐疑问她:“你男朋友?”孟芫点了点头:“嗯,你也来看电影?”“好久没见你,在这里碰着了,还以为是缘分呢。”林崇语气遗憾,笑着叹了口气。“屁。”迟寅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凉凉出声。“……”“……”迟寅淡淡启唇,又说:“哦,没有打断你的话的意思,我在喊你而已。”“……??”林崇歪着头,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孟芫默不吭声,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林崇,表情带着点儿心虚。迟寅兀自插到二人之间,跑到购物台前,他摔了一张粉红毛爷爷,嗓音微微提高。他摆出个不动声色的表情:“一份情侣套餐,谢谢。”电影开始,入场后,孟芫看了半小时电影,回头看迟寅。迟寅也偏头看她:“怎么了?看我干嘛?”孟芫抿了抿唇,摇了摇头。“电影不好看?”“不是,就是在想今天这一天,感觉比电影好看。”迟寅挑眉,轻笑一声:“什么意思?很偶像剧?”“你,比电影有意思多了。”孟芫忍俊不禁。迟寅不解:“你说什么东西?”“没什么。”“……”第17章十七光年翌日,迟寅骑车去上学。后座没人他突然好不习惯,到了学校,空空荡荡连个鸟影都没有,想去买瓶矿泉水上齐,连小卖部的门也关了……他摸了摸鼻子,发现在孟芫的洗脑之下,真的觉得自己有点惨。以往他对补课什么的一向没什么多余的感觉。迟寅一直认为,在什么阶段,就做什么事,以致给人凡事无所谓的错觉。去弄竞赛是他选的,就该认真对待。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