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男孩
忧郁男孩
这是你第三回瞥见尾随的黑影了。 之前你只要警觉地回头看,或者稍微不小心表现出反追他的举动,他就机警地跑远了。但是,这一次,你要抓住他。 你加快了脚步,故意跑进一片错综杂乱的民房区。 阮启航没有发觉到不对,紧跟在你身后。 他意料不到你神奇地会出现在他身后。可能因为你故意放轻了脚步,或许是他过于专注地盯着前路。实际上,是因为你熟悉这一片的建筑构造,你才能出其不意地躲进了转角的杂物房,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嘶——”阮启航瞬间被你的喷雾迷晕。 你将他绑到了不远处的废弃车库里。 你按下了墙上的开关,灯光微弱,起码让漆黑幽冷的车库能有了些温度,也让你看清了跟踪狂的脸。 咦,这不是楼下理科班的“怪胎”同学吗? 你冷冷打量着阮启航,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跟踪你,明明你才转到学校不过三个月。 拍了拍他清瘦的侧脸,你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了颤。 “喂,说吧,为什么跟踪我?”你气恼地质问他。 阮启航低头沉默着,嘴唇因干燥而渗出些血丝。 你皱了皱眉,语气变冲:“我又没捂你的嘴,给我说话!” 他还是没说话。你恼怒地捏紧了他的下巴,强迫着他与你对视。 你看见了一双被碎发遮挡的漂亮眼睛,透露出些无措的意味。 “我……”他勉强吐出一个字,脸颊上透出一抹可疑的红,眼神继续躲闪。 “怎么不说了?”你忽然瞥见了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你顿时有些恍然大悟。 “呵,你是喜欢我吗?”你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故意将温热的鼻息喷洒于他的脖侧。 阮启航身体微微颤栗,又抿紧了薄唇。 “臭东西,谁让你喜欢我了?”你忿忿地骂他。 阮启航垂下头,还是不说话。 “哼,跟踪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你蓦地摸上腿间过于灼热的一团。 阮启航猛地看向你,看到了你眼中娇艳的恶意。 你缓慢地拉开了他的拉链,金属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清晰又暧昧。 阮启航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眼睁睁看着,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他那恶心的roubang。 “好丑。”你暗暗嫌弃道,很想撇开手来。 阮启航脸色微僵。 你轻笑一声,觉得好玩,选择继续逗弄他。 “狗东西,shuangma?” 他不回答,你又加重了几分力度。roubang涨得通红 ,几滴透亮的jingye从马眼处溢出。 阮启航不由地闷哼,红透了耳根,别扭地看着你。 “不说话?那就爽了。” 你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谁允许他跟踪你了? 哼,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力度还在渐渐加大,你的手包裹着巨大的rou柱,没有技巧,蛮劲撸动。 阮启航的理智就快被吞没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迸发。他很想让你再重一点!他不怕痛,他很舒服。可是,这样会不会让你觉得他是个变态? 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挺了一下腰。 你发现了他的微小的动作,坏心眼地捏了一下他的囊袋,大股白浊喷射了出来! “……唔!”他舒爽得头皮在发麻。 你敏捷地躲避了大部分jingye,但是你手上还是沾上了一些黏糊的腥臭玩意。 好恶心!赶紧擦掉! 你转身想找自己的背包。突然,你瞥见阮启航红润的嘴唇。 啊,更好的办法有了。你唇角翘起,漾起邪恶的笑意。 阮启航还在微微喘息,你把手伸到了他的嘴前,拿甜美的嗓音说:“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但是,没关系。来,你帮我舔干净。” 阮启航微愣,很快就照做了起来。 温热湿滑的舌头变成他的赎罪工具。他只好认真细致地舔舐着你指缝里的黏液。粉嫩的舌头裹卷着白皙的手指,色情yin靡。 你觉得自己的恶心程度并没有减去多少,因为手指上站了臭狗的唾液。 算了,今天玩累了。 “好了。”你将手指收回,拿出纸巾,一寸又一寸地、细致地擦拭干净。 过后,你给他一边松绑,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以后不许再跟踪我。否则,我就叫别人轮jian你,知道了吗?” “知道。”阮启航垂眸,轻声应答。 你没有想到他此后竟然会光明正大地跟着你。只要你一回头,你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他没有对你进行身体上的sao扰,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就当他是个无聊的傻子吧。你这么想着,开始学会将他忽视。 新学期到了,你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一时间,你觉得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你才听闻了关于阮启航的跳河自杀消息。 原来,他和你一样都是转学生,只比你早来了半年。 他沉闷抑郁,最喜欢坐在角落里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学起初还会和他打招呼,可是他直接忽视人家的善意问候,态度冷漠,以至于出现了他是个怪胎的传言。同学们慢慢疏远他,老师们也不太喜欢他的态度。不过,好在他的成绩看得过去,老师们也没再去多管。 他开始跟踪你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让他有心悸的感觉。明明你只是好心泛滥,顺手替他捡起书本而已。可是,他在瞧见了你身影时,还是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至于那次稀里糊涂的手交,他都认为是上天赏赐他的一次独特体验,而不是你的玩弄和折辱。 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没有谁会喜欢一个变态的跟踪狂。何况,他还是别人口中的怪胎。 孤寂寒冷的深渊与灿烂温暖的太阳永远不可能相配。而且,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爷爷都熬不过寒冬,他怎么可能会等得到春天? 阮启航觉得自己占据着一个饱含希望意味的名字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选择了自杀。 虽然河水冰冷刺骨,灌入鼻腔内会很痛苦,但是,谁能知道死后的世界不会比活着的世界有趣许多呢?应该会比寂稽地独活着好一点吧。 他必须要逃离这个无趣的世界。 ———————————————— 勾魂的鬼差看了看生死簿,查到阮启航阳寿未尽而早死,又念在他积善德的份上,允许他再好好享受一天人间光阴。 其实,他已经无家可归了,他唯一想到的人只有你。因此,一睁眼,他就被鬼差送至你的房间里。 裸睡的你习惯将整个脸埋在被褥里。但是因为气闷,你又很快将头伸出来。 皙白的脖颈没有被头发遮挡,无所忌惮地暴露在空气里。 阮启航原本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熟睡。然而,他并不清楚的是,时钟指向凌晨三点之时,鬼的欲念在头夜开始放大十倍。 阮启航的眼眸一点一点蔓延上妖异的猩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靠近你、贴近你。 你在睡梦中感到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是,有人压在你身上了。 重压感逐渐变得清晰、真实。不适的你睁开朦胧睡眼。 怎么回事!这是哪来的鬼东西!为什么压着你?! 尖叫的冲动全被堵在喉咙里。什么东西塞在你嘴里了?! 救命。救命啊。你欲哭无泪。方才旖旎春梦里的愉悦全变为了惊恐。 “唔唔唔……”你疯狂地想要扭动身体,奈何被身上的鬼东西压得纹丝不动,胸前两团滚圆的奶子也被yin荡地压成一摊。 阮启航的手轻松包裹住一只滑腻绵软,搓圆摁扁,乳rou在指间变形,rutou被冰凉的掌心细细磨蹭。 “唔唔唔唔唔……”你拼了命地摇头,惹得他把扣入你喉咙的手指收紧了几分。 “嘘,别怕……”阮启航安抚着你,声音低沉喑哑。 “唔唔!唔唔唔!(混蛋!你找死!)”你记得阮启航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缠着你啊?有病吧。 救命,救命。 阮启航顾不了那么多。他掐住你的细腰,将粗硬的roubang一挺而入。 roubang虬结的青筋,一寸寸刮过你敏感壁rou,撑得你直翻白眼。 睾丸袋拍打得xue口啪啪作响,他打桩机般地奋战,一下重似一下,yin汁四溅。 他疯了一样地在你层叠湿漉的软rou里抽插。汹涌的快感一阵阵地接踵而至,将你一次又一次送上云端。 “嗯唔唔!”高潮中的xiaoxue收缩剧烈,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蔓延,爬遍脊背。这是说不出的极致欢愉,你爽得涌出眼泪。 他继而重重捣入几百下,将冰凉的白浊射入窄小的宫颈内。你小腹间的条状突起渐渐变成沉甸甸、鼓囊囊的圆形。 该死!该死!你极力抑制想要尖叫的冲动,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然后狠狠地咬住他冷白的手指,让两颗尖锐的犬齿深深嵌入皮rou中。你没有尝到血腥味,只有腥臭的河水味。 “呜呜呜呜呜……”没了手指堵塞的嘴巴此刻张大了,发出委屈又难过的哭声。 恢复清醒意识的阮启航吓得跳起,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对不起……” “呜呜呜……你他妈……是不是对我有怨念?你……是不是回来报复我的?”你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没有……”阮启航连忙否认,马上解释:“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盯着他发白的俊脸以及眸中愚蠢又愧疚的歉意,慢慢收敛了哭声。 “哼。”你哼着粘腻的鼻音命令他:“觉得有罪的话,现在马上给我去墙角那里跪着。” “好。” 阮启航身体绷直,老老实实地走到墙角,啪地一声跪在地板上。要是你不清楚,还以为他是向神龛中那菩萨虔诚忏悔的信徒呢。 你从卫生间出来,烦躁地擦拭着湿发,猝然瞧见他胯间被昂扬物件撑高的帐篷,一时无语至极。 妈的,公狗发sao……?真他妈yin贱。 清晨,你从沙发上醒来。匆匆忙忙洗漱好,你要回到房间里拿书包。打开房门,你看见阮启航那个鬼东西幽幽地转过头来望向你,眸光黯淡又凄楚。 “喂,我说,你不是鬼吗?怎么天亮了,你还没消失?” 阮启航抿抿唇,犹犹豫豫地说:“鬼差大人给了我护身符。” “哦。”你面无表情地将课本收进书本,忽然想起了什么,朝他问道:“你不会一直想赖在我家吧?” “没有,我……我没有地方去了……我很快就会走。” “欸,算了,你蛮可怜的。”你将拉链拉上,背起书本就要走。 “等等。” “嗯?你又怎么了?”你挺烦他的。 “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学校?” “拜托,大哥。”你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鬼哎,我拦得住你吗?你爱去哪就去哪。” 学校的后山聚集了好几只流浪猫。平时除了几个爱猫的女生会买点火腿肠来喂它们,还有一些好心的老师从家里带点猫粮过来。 阮启航进了校门,径直走向后山,就是为了和毛孩子们多待一会儿。 午休时间,你好奇阮启航会在后山做什么,所以跑过去看了看。 你没想到他竟然会和猫一块玩。 “喂,你怎么也喜欢猫啊?” 阮启航摸着眼前毛茸茸的小家伙,将一张鬼脸笑得和善不已。 “猫咪可爱,喜欢蹭人,还会大大方方地露出肚皮来让你摸……它们会慷慨地向你奉上全部的信任。 ” “是吗?”你试着伸手到一只狸花猫面前,那毛孩子居然用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你的手掌。顿时,一种让人安心的轻盈感油然而生。 “猫咪,确实挺神奇的。”你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李静檀。”阮启航忽然叫了你的名字。 “怎么了?”你从逗猫的愉悦中回过神来,等着他说话。 “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哼。”你想起他昨夜干的坏事,心中的火气又涌了上来。可是,你转念一想,他又挺惨的。没人替他收尸,也没人为他立碑。就连成了鬼,他都没地方去。 你还是有些心软了:“说来看看。” 阮启航瞬间亮了眼眸,欣喜地问:“以后,你能不能替我喂一喂这些毛孩子?” 他怕你嫌麻烦,又忙补充道:“我有猫粮藏在了五楼的杂物间,就在门后……把那袋猫粮喂完就够了……我会很感激你的。” “……行吧。” “谢谢。” 回家路上,阮启航默默跟着你身后。 但是,等你回头再看时,鬼魂不再,只余清风。 “好吧,阮启航,祝你投胎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