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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似的。 南淮林轻声问:“真喝醉了还是装醉呢?” 费城嘿嘿一笑, 把他压在了推拉门上,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用下身顶他。 “别闹!”南淮林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费城哼了一声,哑着嗓子咕哝:“想日……” “日你个大头鬼, ”南淮林压低声音说, “你也不怕我爸打爆你的龙头。”他轻轻摸了摸费城的后脑勺,“我爸打那一下一定很疼吧?我听着都疼。” 费城傻笑着说:“应该是岳父大人的手比较疼。” 看来是真醉了, 不过喝醉了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走吧,我扶你去床上躺会儿。”南淮林抱着他往外走, 踩着狭窄的木质楼梯上了二层的阁楼,小心翼翼地把费城放到了床上。南淮林坐到床边, 摸了摸费城红扑扑的脸颊,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下他的嘴唇,笑着说:“你先睡会儿, 睡醒了就没事了。” 费城醉眼惺松地望着他, 张开双臂:“抱抱。” 南淮林俯身趴在他胸口,费城收紧手臂抱住他,低声说:“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永远不会……” “我知道啊,”南淮林眼眶微热,笑着说, “我知道的。” 费城没再出声,呼吸渐渐绵长。 南淮林直起身来,先给他脱掉鞋子,又把毯子扯过来给他盖上,这才下楼去了。 回到客厅,表哥一家已经走了,只剩他的父母,相对无言。 南淮林坐下:“爸,妈……” “结婚是怎么回事?”南尊山看着儿子,“别想糊弄我,说实话。” 南淮林直视着父亲的眼睛,字字坚定地说:“我要和费城结婚。” 他以为这句话又会换来一个巴掌,但是并没有。 南尊山表情平静,沉声问:“所以,你这次回家就是为了拿户口本,是吗?” 南淮林点头:“对。” 南尊山沉默了一会儿,对妻子说:“去把户口本拿来。” 耿晓容默然起身。 南淮林惊讶地看着父亲:“爸……” 南尊山说:“给爸倒杯酒。” 南淮林拿起酒瓶,倒了半杯酒,端起酒杯递给他爸。 南尊山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沉默不语。 耿晓容很快回来,把户口本递给南尊山,南尊山又直接递给南淮林。 南淮林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户口本。 南尊山又抿了一口酒,沉声说:“以前我跟你妈管着你,是因为你年纪小,不懂事,不会看人,现在你长大了,大事小事都可以自己拿主意了,爸妈也就没必要再管头管脚地插手你的人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想和什么样的人一起生活你自己最清楚,只要你决定了,我和你妈没什么好说的。” 耿晓容接口:“就冲他替你挡了你爸那一巴掌,我对费城这孩子的印象就很好,而且他长得也好看,又高,谈吐、气质也都好,家庭条件也不错,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年纪太小,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还没定性呢,今天喜欢这样明天喜欢那样,要不……你们先别急着结婚,先谈几年恋爱再说,等再过几年性子定下来了,再讨论结婚的事也不迟,对不对?” “妈,”南淮林低着头说,“我已经决定了。” 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耿晓容说:“我就是这么一说,关键还是看你怎么想。” 南尊山问:“要办婚礼吗?” 南淮林说:“我们还没讨论过这个,不过我不想办。” 耿晓容说:“那双方家长总得见个面吧?费城不说他有一个哥哥吗,要么他哥来苏州要么我和你爸去北京,见个面吃顿饭总是要的。” 南淮林突然想到,他和费城结婚的事费铮好像还不知道呢,他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跟他说的。” 南尊山又问:“明天就去登记吗?” 南淮林笑了笑:“嗯。” 南尊山哼了一声:“瞧你那点儿出息,回屋去吧,不想看见你。” “那我过去了?”南淮林笑着说,“正好他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 南尊山挥挥手:“你赶紧去,别他在床上躺着再出什么意外,我可承担不起。” 南淮林站起来:“爸,谢谢你。妈,我爱你。” 等南淮林出去了,南尊山板着脸说:“凭什么你是‘我爱你’我就是‘谢谢你’啊?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早知道不把户口本给他了,吊他几天再说,小兔崽子。” 耿晓容笑着说:“你这么痛快就同意他们结婚,是不是想起咱们年轻的时候了?” 南尊山哼了一声,没说话。 南淮林刚拖着行李箱回到卧室,就听到费城的手机在响,他急忙跑上楼,从费城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哥”,他顿时有点紧张。 “费总,我是南淮林,”他边接电话边往楼下走,“费城他喝多了,这会儿在睡觉。” 那边静了几秒,费铮清冷的声音传过来:“以后别叫费总了,跟着费城叫哥吧。” “好、好的,费总,”南淮林顿了顿,艰难改口:“哥……” 费铮“嗯”了一声,说:“我一周后回北京,你让费城把燕西别墅区的房子收拾一下,到时候小龙们就养在那里。” “好的,我会转告他。”南淮林说,“小龙们都还好吗?” “都很好。”费铮说。 “那就好。”南淮林说。 挂了电话,南淮林打开行李箱找身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居家服,上了二楼。 费城还在呼呼大睡,南淮林蹑手蹑脚上床,刚要躺下,就看见费城突然睁开眼,把他吓了一跳。 “我把你吵醒了?”南淮林问。 “不是,”费城嗓音沙哑,“我闻见你的体香就醒了。” 南淮林笑起来:“话说得这么清楚,看来是酒醒了。” 费城坐起来,紧张地问:“我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没有,”南淮林笑着说,“表现特别好。” 费城凑过来要亲亲,南淮林推他:“去洗澡,一身酒味儿。” 费城翻身下床,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往口袋里一掏,摸出两颗黄豆大小的透明珠子搁南淮林手里:“给你玩儿。” 南淮林看了一眼:“什么呀?” 费城说:“龙珠,就是龙的眼泪。” “你哭了?”南淮林吃惊,“什么时候?” “你哭的时候。”费城又凑过来,“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掉眼泪。” 南淮林低头看着手心里光彩夺目的龙珠,笑着说:“你的眼泪怎么会变成珠子,你又不是鲛人。” 费城说:“龙珠可比鲛珠值钱多了,就这一颗少说也能卖个千八百万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