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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恣只能随着他的东西,同样侧身。 祝方觉吻住他,舌尖极尽温柔地舔舐,手上也不停地动作着,把言不恣的性器从前摸到后,用指腹刺激着guitou,摸到一手黏液,下意识哼了一声。 他放开言不恣的唇,笑道:“言叔的身体,好激动呐……” 言不恣几乎挂不住脸面,难得的羞赧。 他本性冷淡,做了多年峰主,积威尤甚,更没有敢对他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举动,平日里也禁欲多时,几乎从不涉及情欲,也就只是祝方觉这家伙了…… 言不恣不说话,祝方觉也不逼他,只是继续动作。 言不恣一边享受,又一心快点完事让祝方觉赶紧睡觉,隔不了多久就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微微喘气,快感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记忆,只是记得祝方觉指腹沾染了他体温之后柔软的触感。 稍微平复一点,言不恣起身,把祝方觉的被子掖好,从床边拿了块擦手巾,就坐在床边,给祝方觉擦手。他上身衣襟大敞,下身也是衣衫凌乱,还沾染着不明液体。 祝方觉乖乖照做,把手伸出来,嘴上却不停:“言叔不给自己擦擦呀?” 言不恣声音低沉:“先给你擦完,我去换身衣服。” “哦……”祝方觉歪了歪头,“言叔这么贤惠,可惜已经被我拐走了。” “什么贤惠?”言不恣略微气恼,感到祝方觉用词不当。 “嘿嘿。”祝方觉也不解释,动了动身体想要往言不恣那边靠。 “别乱动。”言不恣下意识皱眉,伸手把祝方觉推回原位,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还说自己不贤惠……祝方觉腹诽,却不敢乱说。 他知道,言不恣之前是自己长辈,自然有照顾小辈的倾向,等成了恋人,因为年纪居长,他就更是处处留心,照顾着比自己年幼的恋人。 有时候这让祝方觉挺享受的,但有时候又觉得这样难免缺了自己作为恋人的职责。 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 言不恣却在思量祝方觉身体的问题,他以往从未遇到过魂灵离体的情况,更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而他本人又并非此项专长,他对怎么折磨人知道得很清楚,可以对怎么恢复魂海损伤却毫无了解。 他想了想,道:“鉴魂书失窃,我们怕是要去各家查探。” “嗯?嗯……是哦。”祝方觉这时候已经有点想睡觉了。 言不恣看他样子,本不打算说了,但祝方觉却又清醒了点:“你要做什么?” 言不恣便道:“我意去冯氏求医。” “为我?”祝方觉下意识皱眉,“可是……” “无事,这点人情我还是欠得起的。” “……谁和你说人情的问题。”祝方觉恼怒,“我也算冯氏后人,指不定我还比你更有用点呢。” 言不恣失笑:“自然。你母亲当初在冯氏也颇受重视,只是后来执意与你父亲成婚,所以才惹得冯氏对她不闻不问。” “哦?”祝方觉来了兴趣。 言不恣却不想多说,他给祝方觉擦完了手,便道:“快睡吧。” 祝方觉恹恹。 言不恣换了身衣服回来,看祝方觉还睁着眼睛看他,顿时无奈:“觉儿,太晚了。你想知道,我明日告诉你如何?” 祝方觉立刻闭眼:“一言为定!” 言不恣失笑,躺到他边上,把祝方觉轻轻抱进怀里,看着祝方觉慢慢陷入睡眠,目光沉沉。 我也想要言峰主这么温柔体贴的蓝朋友。 而且一定要外表高冷内心人妻的那种。 暴风哭泣qwq 第4章 武力值 第二天一早,祝方觉起床,心里却还记挂着昨晚上言不恣没说完的事情。 不过言不恣却不着急,他慢悠悠地等祝方觉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祝方觉总算是憋不住了:“言叔,你昨晚上答应和我讲我爹娘的事情了。” 言不恣道:“先吃饭。” 祝方觉恼怒:“每次都先做其他的,你就这么敷衍我!” 言不恣哭笑不得,只得无奈道:“吃完之后我一定给你讲。” 祝方觉心里痒痒,飞快地吃,但言不恣又嘱咐他:“慢点吃。” 在言不恣压迫性的盯人目光中,祝方觉也只能放慢了速度,内心是崩溃的。 等祝方觉好不容易吃完了,刚准备洗耳恭听,外边却跑进来一个弟子,正是言不恣最小的徒弟罗常安,他嘴里呼喊:“师尊,不好了不好了!”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慌张什么。”说完看向祝方觉,见祝方觉果真一脸不虞,也只能做了个“抱歉”的口型,转而问那跑进来的罗常安,“出了何事?” 罗常安没看见座上两人的眼神交会,依旧一脸慌张:“师尊,那些外来人说大师姐昨日探魂时作假,硬要把大师姐押走!” 言不恣震怒:“荒谬!” 祝方觉同样皱眉。 他一时有些不清楚其余势力一定要与了了峰杠上的原因,甚至连平日里的交情都顾不上了,况且为何一定要说作假?他们有何证据? 言不恣这时道:“现在情况如何?长老们可出现?” “弟子过来时,长老们已来了,正在大师姐住处外僵持着,弟子看情况不妙,就跑了过来……总共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 言不恣听到长老们已至,眸光微闪,他冷声道:“你且等着,我换件衣服便随你过去。” 说完,他示意祝方觉跟他走,两人便进了内屋。 祝方觉不明所以,担心道:“会出什么事吗?” 言不恣微微摇头:“莫慌。常安怕是一时慌了才来找我,他们不敢闹出什么,况且长老也在……先换衣服吧。” 祝方觉乖乖点头,准备穿衣服,然而这世界衣服怪模怪样,他久不到这个世界,又笨手笨脚的,穿了半天也没穿好。 言不恣穿好了自己的衣物,转身看他,顿时轻笑。 只见祝方觉的脑袋套进了袖子里,手却顺着领口穿了出去,还一脸的纠结,似乎在疑惑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场面实在滑稽。 只是一想到祝方觉之所以会这样的时候,言不恣却笑意顿失。他抿唇,眼眸微沉,走上前,轻声道:“我为你穿衣吧。” “啊……好吧。”祝方觉毫无所觉地抱怨,“这衣服好难穿,得言叔帮我才行。” 言不恣摇头:“真是笨手笨脚的……” “哪有!言叔怎么这么说我。” “那你为何不会穿?” “我……”祝方觉下意识顿住了,过了会,他才道,“言叔,你还是放不下那事,对吗?” “我怎么放得下?”言不恣一边给祝方觉穿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只是那话中的意思却让祝方觉心情沉重,“你突然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