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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然后继续办公,中午都不带休息的。这人跟人差距大,那也是有原因的。” 香山也循着大华的视线,看向顾汐那桌,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人已经离开了。 到了出发那天,坐在飞机上,香山还觉得晕晕乎乎的,他已经很久没坐飞机,十年能让很多事情面目全非。 顾汐就坐在他旁边,这次带的人很少,除了他跟香山,只有两位助理和一位随行翻译。 香山靠着窗,起初看了一会儿脚边的云,天碧蓝碧蓝的,他侧着头欣赏,觉得漂亮极了。 “别乱动,实在不行就闭上眼休息,总之不要影响别人。”顾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对香山不满很久,忍到现在才说。 香山转过头,用余光看了看窗外,就闭上眼休息了。他现在面朝前方,总算不再用后脑勺对着顾汐了。 下了飞机,一行人转半天车才到达酒店。现在是旅游旺季,一层楼几乎没有连续挨着的房间,助理们住在二十层,香山在二十六层,顾汐更高,在三十一层。 大致收拾好之后,已经是晚饭时间,第一天大家自由活动,顾汐一个电话打给香山,告诉他今天可能要跟合作者见面,让他也过来。 这间酒店很别致,靠近海边,所以餐厅是露天的,就在沙滩上。 晚风吹过来,撩起人十足的慵懒情绪。 香山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话都说不出一句,顾汐更是惜字如金的人,两个人这样坐着,不冷不热,气氛怪异。 期间顾汐看到熟人,走过去跟对方打招呼,寒暄两句。 香山望了望他盘子里的牛排和玻璃杯里的红酒,本来他是给自己的主菜撒调料的。但是一看顾汐那边,原来他还是不喜欢胡椒粉这类东西,似乎以前还轻微过敏,所以原封不动放着。 香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玩心四起,一想到顾汐要把他房子扒了,加之平时对他的各种冷嘲热讽,就想抽他,像抽天天那样,给他点教训,让他不再那么傲娇。 他重又拿起桌上的胡椒粉,往顾汐的酒里轻轻撒了点,用勺子拌了拌,然后在顾汐回来之前,把东西全部归位。 17、设计与反设计 ... 十分钟后,顾汐回到座位上,看香山一直低头吃东西,还当他是饿坏了,就没说话,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 才入口,他就皱了皱眉,又看一眼香山,对方没什么动静,只是快要把头埋到碗里,默默喝汤。 “你有那么渴吗?” 香山抬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微微笑道: “这汤很好喝。” 顾汐不睬他,仰头把整杯红酒一饮而尽。 晚上回房间前,一路上香山偷偷看了顾汐好几次,发现他都跟平时毫无二致,并没有什么异常。 香山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能顾汐很多地方跟年轻时候不一样了。况且他只想小小地捉弄对方一下,所以胡椒粉的量放得非常少。 一天奔波下来,香山累得很,即使躺在异国他乡,身处陌生环境里,他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起晚了,洗漱之后下楼,助理和翻译都在餐厅,大家边吃边聊。 “怎么不见顾先生?”香山记得顾汐特意交代了,今天在这里集合,然后一块出去谈生意。每个人分工明确,有备而来。 顾汐从来都不是会迟到缺席的人,一般还会提前过来,但是今天很反常。 “大概还在倒时差。” 但是到了快吃中饭的点,都没见顾汐过来,就连一条短消息都没有,电话打过去,也是关机。 众人这时候才慌了手脚,要推个人上去找他。但是顾汐的脾气所有人都很清楚,贸然打扰不是好事。 “不如我去吧,我的楼层靠他最近,方便一些。你们也都先回去,有什么事我会立刻告诉大家。” 香山乘电梯上楼,敲了半天门,没有一点回应。 就在他转身打算向酒店工作人员求助的时候,门开了。 “今天的行程暂时取消,等我通知。” 顾汐的话简洁明了,但是语气却不像以前那样强硬,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香山在他关门之前把门撑住了,问: “我能进去吗?” 顾汐没看他: “我要休息了。” 虽然这样的逐客令不好听,不过他手上倒没再使力,香山轻轻推开门,进了屋。 再仔细一看,顾汐居然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嘴唇发白。香山心一惊,又看他暴露在外的一小段脖颈,上面已经密密麻麻起了小红点,脸上还不明显。 香山心里有数,自己下手很轻,要是搁以前,顾汐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顶多算作给蚊虫多咬几口,引他时不时挠挠痒而已。 这样看来,大概是人到中年,抵抗力没以前那么好了。即使容貌依旧英俊出挑,但身体状况又怎么能跟年轻时候相提并论。 香山心里居然有点悲哀,但不是为他自己。 “你生病了?” 顾汐没说话,一直走回卧室,躺倒在床上,自己盖好了被子,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香山看他的样子,已经是疲惫至极。 本想劝他去医院,但顾汐未必愿意。 香山把室内冷气调小了,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顾汐床边: “你先喝口水,好好休息。我记得你以前,小半天就好了。” 顾汐听完这话,直接把身子侧过去,闷闷地说了句: “你走吧,我很累了。” 香山收回悬在半空的右手,轻轻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随后房间里极度安静,反而更让人恍惚。 香山再走到床边的时候,顾汐已经睡过去了,杯子里的水少了一小半,他这回没有用被子捂住脸,呼吸顺畅多了。 这事儿毕竟是香山惹出来的,他得解决。所以刚才并没有一走了之,只是小心把门关上,坐在客厅里等了片刻。 似乎顾汐先是从床上挺身坐起,但是没下床,半天才又倒下去,像个孩子那样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直到刚才,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香山知道他一定是疲倦极了,再多的心思也抵不住睡意。 香山伸出手,用手心去碰他的额头,立刻缩回来,比想象中烫得多。他又将手背贴上去,还是一样,烧得这么厉害,一刻也不该耽误。 他拿了顾汐的房卡,立刻回自己房间。出国前他把东西准备得很齐全,包括一些常用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香山取药回去,顾汐已经醒了,看见他,皱了皱眉: “我要休息,你打扰到我了。” 虽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