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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赎身,之间居然不到两个月。 其实席灯那晚坚决拒绝李盟为他赎身的好意,当然要拒绝,如果他被赎身了,那剧情要跑偏到哪里去,当然席灯不是一个在意剧情的人,只是他被赎身了,连桐还没有彻底记住他呢,他后面还要为连桐牺牲呢。 可是李盟却理解为席灯担忧他家里人的想法和他自己的名字以及钱财问题。 他信心满满地说,“席灯,我尚未娶亲,家里人已经知道你我的事,他们并不介意,只要我后面迎娶一门正妻即可,至于钱财,你更无需担心,为你赎身这点钱财我还是有的。” 席灯一再拒绝,然后李盟就直接去找了馆长。 馆长一口答应了,还来找了席灯,直说席灯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运的人。 席灯忍不住问了,“就没有人来提连桐公子赎身吗?” 馆长笑了笑,“先不谈连桐的身价,就算有,基本都被连桐的条件吓走了。” 席灯是知道连桐的条件,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一个小倌来说,这个条件太高了,就算有人愿意为小倌赎身,也不会愿意为了一个小倌此生不娶妻生子的。 不过李盟提了赎身之事之后,人就消失了。 一连消失十几天之后,馆长有点生气,然后又特意来安慰席灯。席灯虽然疑惑李盟突然消失一事,但是不被赎身对于他来说,还是好的。 席灯就没把这事再放在心上,而是开始考虑如何继续让连桐对他更有印象。 但是没想到,他自己居然在自己的院子里被绑架了。 席灯刚沐浴出来,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等他醒过来,手被绑在背后,腿也被绑住了,眼睛那里蒙着条黑布。 席灯对气味比较敏感,他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被绑出房间,他蹭了蹭身下的东西,似乎自己被人绑了丢在自己的床上。 他张了张口,声线虽然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偏于冷静的,“你是谁?为什么要绑住我?” 席灯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他没有动,作为一个柔弱的小倌,对外界不应该太敏感。 直到那个人触碰到自己,他才反应过激地往后退。 结果立刻被人扣住。 席灯挣扎得很剧烈,发丝被他自己弄得很凌乱,额发处都冒出了汗,“放开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的问题真的很多。” 一个很嘶哑的声音,是个男人。 席灯立刻不动了,他没有听过这个声音,在原剧情里也没有原身被绑架这一说,一个非主角的小倌一定程度上是没有被绑架的作用,他不是连桐,连桐是千金难得见一面,只要花得起一定价钱是完全可以见到他的,谁会那么无聊特意潜入他的院子里绑架了他,啧,也不能说绑架,因为他只是被绑在丢在自己的床上。 席灯的呼吸微微急促,“你是谁?”他不知道自己的衣领被自己之前的挣扎弄开了一些,让绑匪可以肆意地看到衣服下的风光。 “你只会问问题吗?”那个声音很难听,在笑。席灯往后面退,却被死死地扣住腰。 席灯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为什么不说话?” 席灯眼前的布遮得很严实,哪怕他眼睛睁得再大,也完全看不清。 绑匪似乎知道席灯想看清他,笑了下,一只手就遮住了席灯的眼睛。 绑匪的手指触碰到席灯的脸,对方的手指保养地一定很好,很滑。 席灯又想往后退,还偏开头想挣开对方的手,但是那个人力气很大,让席灯猜测这个人一定是个习武之人。 “不要乱动。”那个人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暗哑难听,“乱动我就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倌杀了。” 席灯立刻说,“求你不要杀我。”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安,“我不动了。” 绑匪又笑了,“你这个小倌很听话,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这个小倌吗?” 席灯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他白玉似的脸上在灯火照耀下显得气色很好,似乎都看不到一点毛孔,再加上黑布的衬托,席灯那张脸看上去很漂亮。 “你勾引我们家少爷,我们家老爷生气了,特意让我来解决你。”那个人说。 席灯微微扬起头,“我没有勾引谁。” 席灯被那个人轻轻打了一巴掌。 “说谎。” 席灯闭上了嘴巴,那个人也不说话,继续地用自己的手遮着他的眼睛,似乎并不急。 席灯很久之后才开口,“我的小厮呢?” 那个人欸了一声,“你不关心我们家的少爷是谁,倒关心你的小厮。” 席灯只是说,“清者自清,我并没有勾引什么人。” “呵呵,一个小倌说自己没有勾引人,真是笑话,你们不就是专门勾引人的下贱货色吗?”那个人说,“你是不是勾引的人太多了,都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 席灯动了动头,迟疑地说出了三个字,“李公子?” 那个人说,“对了,我家公子是姓李。” 席灯说,“我已经十多天没有见到李公子了。” “我家老爷听说少爷要为一个小倌赎身,便雷霆大怒,把少爷给关起来了,并且派我来给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倌一点教训。”那个人说,“本来我是准备杀了你的。” 席灯脸色有些苍白,“李公子说他家人并不反对此事,再说我是拒绝了李公子的好意的,像我这种小倌,并不值得李公子对我如此好。” 绑匪低笑一声,“你都要被我家少爷害死了,还觉得他对你好?” 席灯说,“要杀我的人是你。” 绑匪听懂了席灯的意思,“你这个小倌很有意思,虽然表面上很听话,但是却敢顶撞我。” 席灯动了动,他的腿似乎很不舒服,“我的腿麻了,你可以把我腿松开吗?” “不可以。”那个人慢条斯理地说,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摸到了席灯的腿上,开始帮席灯按摩。 席灯并不太相信这个人是李盟的父亲派来的,不说他的手就不像一个受人驱使的下人,他对席灯的态度轻佻而过于暧昧,不像是来杀人的。 席灯自然是要避开他的手的,“放开我。” 那个人又是说,“你腿麻了我帮你按按,这不是对你好吗?噢,我忘记了,小倌跟姑娘差不多,像我这种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可不能随便碰。” 席灯听了他的话,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怒,脸颊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