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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打开最大挂在扶手上,门户大开的任季伦为所欲为,每次季伦的冲撞都会让椅子退後一点发出’喀喀’的 声响,加上季伦速度快得让他招架不住,他抓著椅背连呼喊’慢点’两个字都喊得断断续续如濒临死亡。 “慢、慢…” 苏易脸色潮红,伸出手欲攀上季伦的肩膀阻止他,忽然体内一点被季伦的巨大撞击到,手指立刻从推阻变成紧抓,全 身通麻战栗著。列前腺被攻击,苏易感觉前面不断流泪的好兄弟又要射了── “谁准你射的?”季伦如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堵住他前面的小孔不让他射,托起苏易的屁股,用自己的yinjing恶劣的对 准那点敏感再刺了下。 苏易呜咽的又叫了一声。 无法宣泄,苏易的好兄弟从淡粉红流泪的样子变成淡青色,不断扭著身躯用手要推开季伦。季伦挑眉,拿出一旁新的 保险套用嘴撕开,动作慢得色情,然後用破掉的保险套绑住苏易yinjing的根部,让他想射也没法射出。做完这些,季伦 才终於脱掉他完整没有皱折的衬衫,卷成一条当成绳子,要把苏易的双手绑在椅背上。 “不、不要!求你让我射…” 苏易慌忙挣扎不想被绑住,可下半身因为季伦的托起而悬在半空中,根本毫无著力点,只剩胸口能动,那两粒小珠子 晃的刺眼,让季伦又忍了不住扑咬上去。 “再吵我就把你这里吃掉。”他露出白牙对著苏易。 虽然男人的rutou没有女人重要,但苏易也不想胸前少了一块rou,他发抖不敢再动,乖乖的被反手绑了起来。季伦尽管 嘴上活动著,他也没忘了下半身慢慢压到苏易体内的那点敏感,直叫的苏易哭著叫著yin声连连忘了挣扎。 季伦抬头看见苏易的表情,脸色红嫩张著嘴,泪水口水不断溢出,露出那种让人想狠狠虐待cao他的模样。 cao他!干他!插死他!他嘴上一个发狠,马上就刺激到苏易胸前紧绷的神经,连带後xue用力一夹,竟差点让季伦射了 出来。 季伦用力掐住苏易的两瓣屁股,狠狠骂:“贱货别夹的这麽紧!”下身却爽的顶到苏易身体最里面享受那炙热的温度 ,又顶了几下才吼了一声,全数射出种子。 感觉到最深处被人探索,苏易极度不适应的哭叫抗拒著,後xue却依然紧紧夹著季伦的yinjing,全身红得像煮熟虾子跳动 ,直到季伦射完满意了,才终於想到解开绑住苏易根部的保险套。马上──白色液体喷了季伦满手,他也没生气,直 看著苏易仰著头露出沾著口水汗水的脖子,急速上下移动的喉结竟看起来有些勾人,让他心又痒了起来。 季伦微笑,把散落的jingye全部用手接住,举到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满足的苏易面前,後者还在气喘嘘嘘的恍神,就看见 季伦一双沾著白色液体的手在他眼前晃,有著他平常自己看A片打枪後射出的nongnong腥臭味。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季伦再次下达命令: “用舌头给我一根根舔乾净。” 苏易拼命摇头,他惧怕那天使面庞实际却是恶魔的微笑,心里虽然想著你可以擦在衣服上,却不敢明说出来。 季伦见他不从,准备将手指直接塞入苏易嘴里,苏易又赶紧说:“那…你放开我的手,我帮你弄乾净。” 季伦眼一眯看著旁边的枪,威胁意味十足,苏易虽然比季伦大了快十岁,还是被他吓的半死低下头,伸出鲜红的舌头 ,尝试从季伦的小指舔起。起先他只是慢慢的舔,到最後因为他受不了季伦注视他的浓烈目光,想要快点做完就乾脆 用吸的,侧著头,含住季伦的食指,发出响亮的’滋滋’水声,然後再舔上沾著白液的那大片手掌。 季伦冷冷看著苏易的头在窜动,那喉结吞咽上下起伏著,红肿的双唇吸著手指就像之前吸住他yinjing的模样,忽然他感 觉到下腹一紧,方才在苏易体内软掉的巨大又硬了起来。苏易当然立刻感觉到体内的异动,他放开对方的手後退到椅 背上,口吃的说:”你、你…” 一个晚上竟然被个老男人挑起三次性欲,就算是女人也没让他如此失控过。季伦冷哼,抽出埋在菊xue里开始勃起的巨 大,拿掉沾满jingye的保险套换上另一个,在苏易惊愕的目光下把他压倒,新的一轮再次开始。 一个晚上苏易不知道被换了几种姿势,直到射不出来yinjing痛得发疼发紫,季伦和可怕的媚药效果也没放过他。最後在 他哭著大叫一声:”求求你停下!”时,终於在季伦把他当狗一样的猛烈姿势抽插中昏了过去。 8 苏易在梦中还是不断感觉到有人在插他屁眼,想要挣扎却双手被绑在头顶压在地上,只有屁股翘的老高被用力拨开揉 捏进出著── “啊啊!” 苏易吓醒,立刻全身酸痛的唉唉叫,他扶住那快断掉的腰,听见那里传来使用过度的’喀喀’声响。 等缓了过来後,苏易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盖著薄被,只套了一件宽大皱巴巴的衬衫,扣子没扣好,下身什麽都没穿 还痛麻著。 不…会吧,他顺著腰,往下摸上自己的屁眼,那里果然有顿痛的感觉,湿湿滑滑的xue口也比平常宽了很多,到现在都 还没有办法全部阖起来。 他再颤抖的解开胸口的衣服,看见胸前那两点红肿像两颗樱桃,上面有明显被啃咬的齿痕。 是、是真的! 那个那个叫季伦的变态真的上了我! 他猛的扑下床,结果拉到屁股的伤,痛得大叫一声,後xue里的已经乾枯的东西还是流了一些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什 麽。 苏易一把老骨头酸的不得了,屁眼又痛,依靠在床上欲哭无泪。 忽然’扣扣’两声,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门口,看见苏易下半身光溜溜坐在地上也面不改色,他走到苏易面前, 一言不发放下一包塑胶袋。 苏易打开袋子,里面是他的西装、钱包还有锁匙杂七杂八的东西,证件钞票一样东西都没少。 他疏了一口气,除了被可怕的变态上,心想黑社会也没那麽黑那麽不人道嘛… 可男人没有离开,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放在靠近苏易的床头说: “这是季先生给你的信,请务必打开。” 季先生?苏易愣了三秒,才晓得季先生就是季伦,就是在梦里对他那个、那个的── 苏易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 他无言的看著那封信,心里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麽。 还不就是一笔钱、一张支票,电视不都这样演:被强暴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