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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最佳导演奖奖杯回家,成为年终的风云人物。电视上的他风采依旧招摇过市,傲慢之极。特别定制的酒红色大衣衣领上镶满红色碎钻,据称这件大衣出自世界顶级设计师之手,价值六十六万美元。 段砚行在坐席上看着他走下红地毯,当云觞的目光扫过他这里时,他特地避开了去。 新人奖被乐骏摘得,楚寒咏拿到了长篇电视剧组最佳男主角奖,薛婧登顶影后。 不久之后,新年的烟花会上人山人海,段砚行邀了林云衍和乐骏等几个同辈年轻艺人去山顶上寺庙举办的朝会游玩。 庙会中有祭天活动,过了午夜12点,天坛上燃起熊熊大火,庙里的和尚会给游客送平安符化缘。段砚行本想给林云衍求一个,可惜爬到半山腰便走不动了。 乐骏和他一样蹲在石阶边气喘吁吁:“早知道还不如在旅店里享受温泉,泡个热澡,再叫几盅小酒看看电视什么的,多舒服啊!我为什么要陪你们来山上人挤人活受罪!” 林云衍已经爬到他们前头,气定神闲,呼吸平稳,看不出一丝疲惫:“你们要不就在这歇一会吧,我去山上求符。” “衍衍,”段砚行实在是爬不动了,咬咬牙又往上迈了几步,伸手拽住林云衍的手指头尖儿,大喘几口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也别去了,山上都是人。我们就在这看看烟花吧,这边的小店里也有买正宗的白玉佛珠,就是没有和尚化缘嘛。” 林云衍想了想:“不是你非要来山上化缘么?” 段砚行哭笑不得。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要给云衍求个保平安的玉佩什么,可是自己若不亲自去,就没意义了。 他看乐骏往卖饮料的小铺去了,便大胆地揽住云衍的腰杆把人勾入怀中:“我俩在一起就是缘,还要和尚化什么缘?问姻缘,他也肯定说不准。” 段砚行一脸意乱情迷的坏笑,从背后搂住林云衍,在他温热的颈侧吻了下。林云衍瞬即就在他怀里僵住了。 “这、这里那么多人,”他羞涩低语,“你快放开我。” “到处有人盯着,我都没机会抱你。”段砚行故意使坏地低笑,“难得抱一下,你不要?” 林云衍脸颊立刻烧了起来,憋不出话。 乐骏两手拿了三瓶果汁,站在他们面前一点也不惊讶地笑道:“啧啧,我就猜到你们俩有猫腻!” 林云衍慌慌张张甩掉段砚行,脱出怀抱:“我还是去山上看看吧,替你们烧三柱香拜拜菩萨。” 情人跑了,段砚行和乐骏一起坐路边石墩上歇脚喝饮料。 段砚行眼巴巴望着山顶上灯火阑珊,撅嘴:“你说他烧什么香,我又没死。” 乐骏拍拍他肩膀,安慰:“云衍信佛,你就让他去吧。” “原来如此。”段砚行心里端量着,想来此前说要给林云衍化缘,林云衍面上波澜不兴,心里恐怕很高兴。可惜他的体力实在让他自己都鄙视。 林云衍去晚了,最终还是没求到符,化到缘。段砚行在山腰上的庙店里买了吉祥如意锁送他,给他系在手腕上。这小衍子腼腆得半天挤不出一个谢字,下山时一路握着手腕处低头闷声不响。 段砚行左瞧瞧他右瞧瞧他,笑道:“敢情有了吉祥如意锁,连我正脸都不瞧一瞧了,我后悔买了它。” 林云衍努嘴,吓得急忙松开手腕:“我怕它掉了么,你绑得有点松了……” 段砚行伸手:“那把手拿来,我重绑。” “不用了。”林云衍却把手缩进羽绒衣口袋里,一个劲地冲到前头去了。 段砚行搭着乐骏的肩膀摇头叹气:“你看他怎么体力这么充沛,上上下下还不嫌累!” 乐骏贼笑:“是啊,体力够充沛,将来够你大战三百回合,龙马精神,哈哈!” 段砚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老脸也红了:“好你个小子,脑子里竟塞了不干净的!” 山下面同样人山人海,聚成一堆一堆地看烟花。 段砚行揽着林云衍的肩膀护着他免得被路人撞来撞去,几次三番后起了念想,手便悄悄滑下膀子,心口一勒紧,把林云衍的十指紧紧扣住了。 林云衍身体微微一动,佯装专心地看烟火,没有吭声。乐骏咳嗽了两声,他便装不下去了,埋下头去:“还是……不要在人多的地方拉手吧……” 段砚行眉毛挑了一下:“现在不拉,将来也不拉了。” 不料,林云衍反扣住他的手,抬起额头余光瞥向他,清雅地笑了一下:“就怕你现在是这样,将来要后悔。” 段砚行愣了愣,目光放柔,温存地道:“衍衍,我会好好待你的。” 边上乐骏噗嗤一声,蹲地上去了:“哎哟,酸死我了,快给我个醋坛子,让我跌进去吧!” K.S.A会所这一年硕果累累,依旧在最后关头力压死对头叶氏娱乐公司。 裴邵贤先是借由薛婧让裴易寻名冠五湖四海,再用“草船借箭”让楚寒咏当了裴易寻的踏脚石,在绯闻风波中全身而退。 然后,他倾力为推波助澜,上映期间声势浩大,足显K.S.A会所王者风范。 的红火看似让乐骏赚到了最佳新人奖,实则是为段砚行的“流毓”积蓄底气,创造机会。当“流毓”引为话题,裴易寻出人意料的新形象吸引举世瞩目,便成为了金豫奖的夺魁之首。 这一系列精妙的战略计划,都在悄然无息中完成,做得不着痕迹。裴邵贤起初非常沉得住气,蛰伏起来纵观敌手的动态,而后一击爆发,让最大的对家叶慎荣防不慎防。 新年那天,裴邵贤在办公室里眺望城市夜景,烟花烂漫,映得他的脸别样的红润。 他毫不掩饰地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把穆染招来身边,开了瓶红酒庆祝。 “小染,”他眼底带着几分醉意,望着落地窗外,“你说叶老板现在会不会在做纸娃娃诅咒我呀?” 穆染看他满脸笑得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淡淡一笑,低头去饮红酒:“我看,想做纸娃娃诅咒你的是裴三公子吧。” 同一时刻,段砚行在旅店里和一群同辈杀酒,性子一高喝多了,借着几分醉意往林云衍怀里蹭。上次林云衍挣扎不屈,这次情况不同,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