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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心里一炙,眼眶也发了热。 “乖,吓坏了吧?哪里还难受?”他的手轻轻拍上我的背,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下来了。 “哪里都难受。”鼻子塞塞的,眼睛酸酸的,身上湿透了,衣服贴在rou上。 他黑着脸,狠狠的咒了几句,“该死的女人,居然推你下水。她害死你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骂完,他又来安抚我,“宝贝莫哭,一会儿先去换身衣服,不然过不了多久便着 凉了。” 我见他想扶我起身,于是就伸手一抓,扯着他问,“江尚文呢?” “有他二哥在你担心什么……”他“啧”了一声,就把我拦腰抱起。 我现下确实手脚无力,况且心也觉得很累,于是他爱怎样便由他去了。只是他竟抱我去到那也是落汤鸡样子的柳纤眉面前。我一看那女人虽是躺在地上一身狼狈但还是在瞪我 ,便扭头在他耳边不满的问道,“看她做什么?” 他并不答我,只是眼中泛着冷光瞧那柳纤眉,直看得那女人不敢与他对视。柳纤风这下也是跪坐在地上伏在柳纤眉身边,但此刻见他一直怒视她的jiejie,一下子竟又闹起来。 她指着我们,便无理取闹的开口骂道,“又不光是你宝贝儿子掉下水去!jiejie明明也落水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以为是jiejie要害他吗?那根本犯不着自己也扑到湖里吧!” “明明就是她推我们下去的。”我说道,“若是不信,江尚文也能来作证。” “你血口喷人!我看分明是你们把jiejie推下水,自己不慎又掉进湖里去吧?”柳纤风反过来污蔑我们,这下倒没有天理王法了! 我气恼得紧,但身子实在不舒服,也不便说话。最后只能听他回嘴,“哼,你以为我们的耳朵是聋了吗?她那么一声叫喊,相信你自己也听到了吧?” 柳纤风大概是忆起了那一叫,脸上顿时失了颜色。 我见气氛这么僵着也不是一回事,特别是身上湿湿的很难受,于是就催他带我去除衣擦身。他本来许是还要继续发怒,但转头看我一会儿,终于妥协。 “宝贝再忍忍,这里没干衣服让你换,乖乖待花船过来……恩?” 我左右看看,原来这里只是湖中某处莫名露出的地,花船果然还在五丈开外的地方。既是如此,那江尚文又去了哪里?我眼巴巴的看那花船缓缓而来,心里很是烦躁。 等了一会儿,那花船终于近了岸。也不等花船靠到这里来,他便轻轻一曲膝,施展起轻功腾上了船。我倒是第一次见他用轻功,比起来,江尚文的轻功确实要差了老远。虽同 样是轻功,同样有声,但被他带着就像是腾云驾雾般的平稳舒畅,而被江尚文带着就像是连滚带爬般的惊险…… 上了花船,我第一眼便看到正躺在船板上的江尚文同在一边不停压着江尚文胸口的江凤梧。小猫倒没有什么事的在一边乱转。他没有放我下来,只是如我愿的靠近了江尚文。 我见江尚文仍是闭着眼没有苏醒的样子,不免担心起来。 江凤梧每按一次江尚文的胸口,江尚文嘴边就会吐出水来。江凤梧再按,江尚文就再吐。这般折腾一会,江尚文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这时,竟见江凤梧捧起了江尚文的头,俯 □去一口吻上了江尚文的唇瓣。我不禁即刻用手捂住了眼睛,心里震惊不已,这怎么了得…… 不过……前边去抓采草大盗时,也见过兄弟之间有那样的事……难道,江凤梧同那大公子是一样的?江凤梧喜欢自己的弟弟? “宝贝怎么了?”他大概是感觉我在怀中动了又动,看看我又看看江凤梧,随即露出个明了的笑。 “你笑什么……”似乎是什么都晓得一般。 他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羞什么,刚才我也是这般做才把你救回来的。”他的声音平稳又带了些玩味,气尽吹在耳上,痒痒的,让我好一阵脸热。 他也这么对我做过?也亲了我? 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你、你是讲……你、你……亲了我?” 他见我这般狼狈,笑意更深了,落下一吻在我左颊上,随后说道,“若不嘴对嘴灌气,你如何还能在我怀里脸红?早便见了阎王了。” 啊……原来嘴对嘴是灌气吗?我又看了江凤梧一眼,那深吸一口气再俯下的动作确实是在给江尚文灌气无误…… 原来是灌气,原来只是灌气。 我自己安慰起自己,只是灌气罢了,不能再乱想。但脑子里仍是因这灌气闹得乱哄哄的。 “咳咳咳!”突然,我听到一个咳嗽声,循声望去,便见江尚文吐出好大一滩水,但也醒过来了,还止不住的咳。 “尚文!尚文!”江凤梧那表情简直能称作是欣喜若狂。他狠狠的把江尚文抱在怀里,两人那样子同刚才我们的举动倒是很像。 “我是死了吗?”想不到江尚文第一句说的竟是这个。我不觉之间便笑出了声。 “小白,是小白!”江尚文耳力倒是不错,他带我走近,江尚文就反应过来了。“我没死,小白也没死!” “臭小子!刚醒就这么闹腾!”江凤梧也顾不得装,与江尚文拉开了距离后一个拳头就打在江尚文头上。 “二哥!”江尚文抱怨起来,“你干嘛了?我才刚活过来耶!” “你倒不看看是谁救你你才活过来的!” …… 又是一番吵吵嚷嚷。他似是嫌那两兄弟烦,便带着我进了刚才柳纤眉推我下水的小屋。这花船上除了我们自然是还有人的,多是柳家的客人或是柳家的子弟。现下他们没人敢 来多嘴一句,皆是站在船头殷殷切切的看着没上船来的柳纤眉干着急。 进了屋后,他把我轻放在塌上。幸亏是木塌,不然会让我弄得湿淋淋的。他见我坐稳了,便开始动手为我除衣。看着他细长的手指把我衣上的盘扣都解开,我突然觉得很别扭 。于是抬起手按住他那双解扣子的手,道,“我自己来。” 他没有说什么,摸摸我的头,然后也转过身,脱了自己的衣裳。 我倒不敢看他,自己低头把衣服脱掉。 他除了上身就过来了,抓起塌边的一张薄毯,就摊开把我包了起来。我看着他□的胸膛上还淌着水珠,不禁担心的说道,“你身上也湿透了。”